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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都不敢大。 等終于縫合好了,大夫又把換藥的時間和注意事項告訴他。 秦陸焯冷聲說:“你在這兒待著,我先去拿藥。” 好吧,也沒人把對他的話提出意見。 最后,還是蔚藍見大夫要給別人看病,自覺地坐在外面走廊的椅子上。她安靜地坐在上面,等著秦陸焯回來。 所以當男人提著藥回來的時候,一眼看見坐在走廊的人。 她長發(fā)因為剛才縫合,都被弄到了身后,雪白的側(cè)臉沾上一些血跡,透著一股殷紅。 脖頸上的白色紗布,惹眼。 卻顯得她整個人有種別樣的脆弱。 待他慢慢走回去,蔚藍似乎聽出了他的腳步聲,在他還沒到跟前,就已經(jīng)抬頭望向他。她見男人面色依舊難看,突然笑了下,指了指急診室,“要不你去幫我問問大夫,我這個傷口會留疤嗎?” 秦陸焯不說話。 蔚藍幽幽地說:“美人如玉,要是玉上有劃痕,就不美了。” 要是擱平時,秦陸焯肯定要白她一眼,然后再在心底感慨,她他媽這是什么腦回路,這時候還在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可此刻,她說完。 站在她面前的男人,突然靠近她,彎腰。 他伸手,擒住她的下巴,抬起。 他仔細端倪了半天,蔚藍看得出來,他是真的認真地在看。 然后,等他放開自己的時候,蔚藍聽到他的聲音。 “還是美的?!?/br> 作者有話要說: 就問你們,這章焯爺他媽的撩不撩 * 老是有人問我,評論到了真的會加更,不好意思,就算評論沒到,你童也依舊有這么肥的章節(jié)給你們 六千字,不謝 昨天,童哥終于今年最重要的事情辦完了,是對你童來說,特別重要的事情,所以普天同慶一下,本章發(fā)300紅包 前五十 后250個隨機的 (哈哈要是今天評論大爆發(fā),萬一過了一萬,明天就又是雙更,嗯,有夢想,就是這么了不起2333333) 第26章 第 26 章 第二十六章 醫(yī)院的走廊永遠都不可能安靜。 秦陸焯剛松開捏著她下巴的手掌,就聽到一陣噠噠的腳步聲,步履輕盈,緊接著是一個驚訝又帶著幾分欣喜的聲音。 “秦陸焯?!?/br> 蔚藍原本還處于出神的狀態(tài),被這么一聲,反倒叫回了神。 抬頭望過去,就見一個在苗條高挑的姑娘,站在他們對面。她一頭齊脖微蓬松的短發(fā),鵝蛋臉,笑起來有點兒甜。 熟人? 秦陸焯沒想到會在這里碰上對方,點點頭,挺客氣地問:“許久不見?!?/br> 女孩看見他,眉眼帶笑,在聽到他這句話,更是帶著些許哀怨道:“是許久不見啊。所以說你這個人沒良心,就算你離開警隊,咱們也是朋友吧?!?/br> 她剛要說更多,就看見了坐在長椅上的蔚藍。 女人就是敏感,蔚藍朝她不過看了幾眼,她便驚訝地問:“你陪朋友來看病?” 她措辭用地極小心,朋友,還不是女朋友。 秦陸焯沒否認,低聲嗯了下。 短發(fā)姑娘登時臉色一僵,朝著蔚藍打量了一番,笑著說:“你好,我是嚴棠。” 蔚藍自然地站起來,沖著她微微點頭,“我是蔚藍。” 男女之間的反應(yīng)就是很奇妙,嚴棠方才看見秦陸焯,那種由心底散發(fā)的那種欣喜若狂,溢于言表。 此刻,她的欣喜退散了一半,幾乎是警惕地看著蔚藍。 自然,她注意到蔚藍脖頸上的紗布,伸手指了下,驚詫地說:“你受傷了?” “一點兒小傷。” 嚴棠瞧了半天,偏偏又看不透兩人的關(guān)系,只能心底猜測。于是她轉(zhuǎn)頭看向秦陸焯,問道:“我聽說你現(xiàn)在自己開了公司?” 秦陸焯這樣的人,雖然現(xiàn)在不干刑警這塊了,但是真想打聽,還是有法子。 只是嚴棠當初什么辦法都用過了,他就跟塊石頭似得,怎么都捂不熱乎。 此刻,嚴棠有點兒不死心地問:“要不待會一起吃飯,我請客,我們也好久沒見了?!?/br> 秦陸焯搖頭,“還有事,今天就算了,下次吧?!?/br> 嚴棠知道他這是拒絕自己成習慣了,追問道:“下次?什么時候,別回頭又找不到你人影了,你這人只要沒看住,就能一下子跑沒影了?!?/br> 她說話自然是帶點兒開玩笑的意思,不過語氣卻顯得親昵,處處透著一股他們關(guān)系很好。 當然,這也是試探。 秦陸焯擰眉:“這說不準?!边€是沒個準話。 嚴棠知道他這就是在拒絕自己,他這人對女人從來不心軟,該拒絕的時候都是直接拒絕,真是連一絲期望都不給你??墒怯惺裁崔k法,她好像一碰見他,就沒辦法了。一雙眼睛看著他,都是放著光彩的。 自從他離開警隊之后,嚴棠不是沒交過男朋友,也有英俊帥氣的刑警。 可偏偏交往之后,她總是忍不住在想,如果是秦陸焯帶她出去吃飯,是他帶她出去看電影,想多了,就對人家男生不公平,最后也就不了了之。 誰知今天居然在這里又碰上了。 明明北京這么大,結(jié)果他們就是能遇上,這不是緣分是什么。 嚴棠直接攤開手,問道:“那你把你現(xiàn)在的電話號碼給我?!?/br> 反正她就是杠上了。 蔚藍在一旁安靜地看著,并不說話,顯然這位嚴小姐對秦陸焯的心思,簡直已經(jīng)可以稱得上是司馬昭之心了。 秦陸焯終于冷下臉,低聲說:“之前聽說你要結(jié)婚了,還沒來得及恭喜。” …… 空氣中一片死寂,嚴棠下意識地咬住了自己的唇瓣,憋了許久,她梗著脖子看向秦陸焯,說道:“那你應(yīng)該也聽說,我早就分手了。不過沒想到,你對我的事情也這么關(guān)心,既然是這樣,那我們更應(yīng)該吃頓飯,好好敘敘舊。” 她把敘舊這兩個咬的特別重的時候,眼尾微微掃了蔚藍一眼。 之前還在忐忑的話,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