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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現(xiàn),依舊以最快速度傳遍了整個分局。底下這幫人,有些是他還在警隊時候就在的,有些就是光聽到他當年的光輝事跡。 這會兒,人突然出現(xiàn)在警局,大家都挺好奇的。 肖寒這邊關(guān)上門,其他人卻沒閑著。 “這個秦隊長也太帥了吧?!贝┲哪贻p小姑娘,這會兒捧著臉說道。 這個是沒見過秦陸焯本人的,就聽過名字,頂多是看過以前他還在隊里時的照片,如今見到真人,這才發(fā)現(xiàn)照片上的帥根本不及他本人的十分之一。 真的是又帥又爺們,特有味道的那種。 一旁的男同事嗤笑道:“要是不帥,當初咱們警隊的隊花能放下身段倒追?想當年,我們隊伍出去開個大會,都有一幫女記者追著采訪,還有追到局里來的?!?/br> 小姑娘睜大眼睛,“這么厲害?” 另外一個參與八卦的已婚女同事,沖著肖寒的房間努努嘴,“就那樣模樣,就算性格不招蜂引蝶,也擋不住小姑娘往上撲。秦隊在的那會兒,我們局里連水果都不缺,天天都有人送,擋都擋不住?!?/br> 小姑娘好奇地問:“秦隊有女朋友嗎?” “沒,在咱們隊里的時候沒有,眼光高,工作又忙。以前不知多少領(lǐng)導想給他介紹呢。就是不知道現(xiàn)在怎么樣?!?/br> 已婚女同事對這個還挺了解的。 小姑娘一臉惋惜。 至于房中的幾人,自然不知道秦陸焯的到來,讓整個警局都這么八卦起來。 肖寒看著他們,輕聲說道:“其實這案子也沒什么不能說,網(wǎng)上已經(jīng)爆料出來,我們警方這邊也會盡快向社會公眾。” “今早我們接到一個報警電話,說是曙光路89號別墅區(qū)發(fā)生命案,死者叫杜如麗,她并不是這棟別墅的持有者,我們是根據(jù)她家保姆的口供,得知她跟陳鴻源之間的關(guān)系?!?/br> 陳鴻源就是陳錦路的父親。 肖寒繼續(xù)說:“不過陳鴻源昨天并不在北京,所以我們第一時間排查了他的嫌疑?!?/br> 蔚藍問:“就因為陳錦路是陳鴻源的女兒,所以你們就把她帶回來協(xié)助調(diào)查?” 此時,蔚藍坐在靠窗口的位置,辦公室內(nèi)光線充足,甚至能看到空氣中微塵浮粒在不斷地舞動,她整個人坐在陽光下,雪白的膚色猶如發(fā)著光。 秦陸焯一直坐在她身邊,此刻轉(zhuǎn)頭瞥了她一眼,淡淡地。 肖寒搖頭,“自然不是,因為我們通過對保姆的盤問,知道陳錦路跟死者的關(guān)系格外惡劣,甚至幾次三番到別墅里大鬧?!?/br> 蔚藍表情并沒有意外。 甚至,有種果然如此的神色。 如果只是單純的因為死者是陳錦路父親的情婦,就調(diào)查到她身上,警方也不至于這么浪費警力。 她看向秦陸焯,這個男人從始至終表情淡然。 “可以讓我跟陳錦路談談嗎?或許我可以幫到你們?!?/br> 肖寒驚詫,下意識地看向秦陸焯。若不是因為有秦隊在,他不會將案情透露過一個無關(guān)人士。至于讓一個陌生人接觸到這么重大的刑事案件,自然就更不可能。 只是他斟酌了再三,估摸不透蔚藍和秦陸焯之間的關(guān)系。 一時竟沒當即就拒絕。 好在,此時在審訊室的同事給他打電話,說是請他過去一趟,肖寒趕緊借著這個理由,先出去了。 此刻,辦公室內(nèi)只剩下他們兩人。 蔚藍安靜地坐在椅子上,似乎在沉思,秦陸焯瞥了她一眼,終于開口問:“這就是你說的十萬火急的事情?” “有人被殺了,還不夠十萬火急嗎?” 蔚藍倒是沒在意他的口吻,看著他,認真地說。 秦陸焯反倒被她問的一怔。 半晌,他緩緩說:“這種案子有警察在,用不著我們這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人cao心?!?/br> 自從他脫下那身警服之后,就是無關(guān)緊要的人。 他微微撇過頭,看向辦公室外面,那里有棵樹,以前他用這間辦公室的時候,總嫌這樹煩。夏天風一吹,滿樹葉子嘩啦嘩啦的響,他辦案子沒頭緒的時候,氣得叫后勤的人把它給砍了。結(jié)果,被局長知道,又是一通罵。 沒想到這顆樹在他手下逃過一劫之后,如今長得倒是越發(fā)高大,就是冬天樹杈光禿禿的。 “陳錦路,她是我的咨詢者,我得對她負責?!?/br> 秦陸焯站在窗口,回頭望向坐在椅子上的人,略嘲諷地問:“如果她是無辜的,警察不會為難她。如果她不是,那只怕你在這里坐到天荒地老也沒用?!?/br> 他說完,蔚藍抬起左手臂,看了一眼雪白腕子上的手表,“兩個小時三十七分鐘了?!?/br> 室內(nèi),一片安靜。 蔚藍緩緩轉(zhuǎn)頭看向他,目光清冷,“從她被帶進來到現(xiàn)在,兩小時三十七分鐘,陳家只有一個律師出現(xiàn)?!?/br> 不管是陳錦路的父母還是她哥哥,都沒出現(xiàn)在警局。 秦陸焯皺眉,他之前見過陳錦路兩次,無非就是一般的叛逆少女,家里有錢,被寵壞的大小姐,不過本性倒是不壞的那種。 他靠在窗邊,垂眸看著她,濃眉微挑,再次說:“所以你同情心泛濫?” 蔚藍仰頭,毫不避諱地直視他的眼睛,“我說過她是我的咨詢者,你覺得一個醫(yī)生會丟下她的病人,況且……” 剛才在來警局的路上,陳錦路雖然還強撐著,到底還是怕了。 在臨下車的時候,她眼中泛著驚惶,凄楚地問她:蔚老師,你能不能留在這里陪陪我。 蔚藍點頭,答應她。 其實她沒那么偉大,也沒那么多富余的同情心。只是既然答應了,就該做到底。 她微搖頭,“我是她的心理醫(yī)生,相較于警察,我更了解她是在撒謊還是在說實話,所以我希望你能幫我,讓我見見陳錦路?!?/br> “你相信她?” 秦陸焯收斂了眸中淡淡的嘲諷,他往前走了兩步,彎腰,平視著她的眼睛,低聲說:“在這里,盲目的信任,沒用?!?/br> 這是個證據(jù)說話的地方,在這里,只要被套上嫌疑人的稱呼,只有證據(jù)才能證明她的清白或者罪孽。 蔚藍望著他,眼神依舊堅定,她說:“讓我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