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匯報(bào)的小廝點(diǎn)頭,“奴才聽得真真兒的,一得到消息馬上來報(bào),說是慧兒說出了一樁皇家丑聞?!?/br> 在安貴人看來,慧兒知道的丑聞也就這么一件,更何況是皇家丑聞? 她身形一晃,幸得嬤嬤眼疾手快,才不至摔了去。 “我當(dāng)初說什么來著?就該撕了那個丫鬟,嬤嬤你當(dāng)時還勸我別動手,不過是個奴才,便是捧殺了又如何?”安貴人痛心疾首道。 嬤嬤也悔不當(dāng)初,卻還是抱了最后一線希望,“你確定沒聽錯?” 小廝點(diǎn)頭隨后被趕了出去。 面對著一個老人,安貴人更絕望了,將這無名之火沖著嬤嬤發(fā)起來,“除了這事,還能是哪件事?她一定是說出來了,即便沒有證據(jù),這事一旦懷疑起來,何須證據(jù)?” “貴人,如今說這些也沒用了,不如,您逃吧?!?/br> “逃?”安貴人冷笑,“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一個婦道人家能逃到哪里去?” “貴人莫不是忘了?您早就不是一個人了。” 她這話卻是叫醒了安貴人心中對于活著的最后一線希望,她不再叫喊,只是目光灼灼像是在為未來做打算。 當(dāng)夜,凝香閣的安貴人便早早睡下了,從她房里退出來一個宮女,她始終低著頭,朝著熟悉的路而去。 那人已等了許久,見她這么久才來,正要詢問一番,卻被她搶先道:“我們的事情已經(jīng)敗露了,你是走還是留?” 那人滿臉的難以置信的看向安貴人,他下午收到了她要見面的消息,這才趕來的,卻沒想到她要說的是這一件。 他半晌沒說話,安貴人卻是急了,“你個敢做不敢當(dāng)?shù)?,難不成你還舍不得你這羽林軍統(tǒng)領(lǐng)的職兒?我都肯舍了后妃的身份跟你走,你還要這樣么?”見他不說話,她又加了最后一把火,“不出兩日,這事便會鬧到皇上那兒去,你到底是愿意再多做兩日的羽林軍,還是帶我跟我們的孩兒走?!” 夏日里,草叢中的蟋蟀窸窸窣窣的叫個不停,叫人聽得心煩,也顯得兩人的處境更加的艱難和尷尬。 看著面前這個柔美的女子,劉玉忽的下定了決心,接過她手里的包袱,一把拉住了她的手,“好!我跟你走!” 自古以來,很少有男人能夠接受自己被綠了這件事,而其中,更要以皇帝為重。 他們真的能逃的出這王土之上嗎? “安貴人,您還懷著孕呢?怎么這么晚了還不睡?不怕傷著你肚子的龍?zhí)ッ??”元嘉胥勾勾唇,雖然是笑著的,但聲音全無半點(diǎn)笑意,剎那間冷漠和狠厲襲來。 瞧著本該無人的地方忽然蹦出兩個大活人來,安貴人當(dāng)下就呆了,“你們,你們怎么會在這里?難道……” 是嬤嬤背叛她了? 作者有話要說: 說實(shí)話,給宮女取個碧柔的名字,我真的是拒絕的,我真不是特別喜歡用碧柔防曬霜,但是吧,腦海中揮之不去的這個名字,怎么阻止都只能想起這個名字來23333,捂臉 第22章 危機(jī) 沈?qū)ばΦ娜诵鬅o害,“貴人放心,沒人出賣您。” 安貴人覺得她話中夾話,大吼,“你什么意思?” “貴人小聲些,難道就不怕被人發(fā)現(xiàn)你們的□□么?”見那兩人跟觸電似的同時甩開了對方的手,沈?qū)び中α耍@一次她是真沒忍住,“沈?qū)]什么意思,說的都是字面意思,微臣只是隨便一詐,沒想到貴人方寸大亂,倒是讓我與殿下二人聽到了一些有意思的事呢!” 安貴人這會兒算是徹底的明白了過來,慧兒根本就沒有出賣她,一切不過是沈?qū)さ氖址ā?/br> 她咬牙,“你竟敢詐我?”忽的又冷笑一聲,“詐我又如何?皇上沒有親耳聽到,我好歹也是個貴人,皇上向來寵我,若我想要翻盤,還有你說話的余地?沈?qū)?,你莫要故作聰明?!?/br> “看來貴人是不到黃河心不死?!鄙?qū)づ牧伺脑务愕募绨颍暗钕?,這事還是你自己來解決吧?!?/br> 元嘉胥上前幾步,安貴人本能的躲到了劉玉的身后,試圖從這個男人身上找回些安全感。 沈?qū)o奈搖頭。 “安貴人莫不是當(dāng)本宮是個傻的?這事不止沈?qū)ひ蝗丝吹??!?/br> 安貴人大著膽子回懟,“那又如何,你向來紈绔,說不定皇上早就想要換個太子也說不定,我肚子里這個,皇上指不定多高興盼著他出生呢!到時候我便說是你容不下親弟弟,幸得羽林軍統(tǒng)領(lǐng)相救才躲過一劫,太子說皇上會信我還是信你?” 元嘉胥咬著牙,聽那個美艷的婦人每每說上一句,他就想手撕了她。 正要上前,卻被沈?qū)そo按住了,“既然我能一早猜到這件事,貴人以為我們會一點(diǎn)準(zhǔn)備都沒有嗎?” 安貴人瞳孔皺縮。 沈?qū)だ^續(xù),“不過,貴人也許不知,若只有我或者是只有太子瞧見了這樁事,貴人在圣上耳邊吹吹風(fēng),說不定還真會信了你說的,但若是我與太子二人作證,你便再無轉(zhuǎn)圜的余地?!?/br> 安貴人雖然不明白她這句話的意思,但沈?qū)ど弦痪湓拝s已擊垮了她的心理防線。 他們既然一早埋伏在這里,怎么可能毫無準(zhǔn)備? 劉玉一直靜靜聽著三人的對話,這會兒覺得事情敗露,頓時如強(qiáng)弩之末,打算垂死掙扎一下,拔尖刺向兩人。 他來的太突然,以至于沈?qū)し磻?yīng)過來再動身已然來不及,更別說她一個激動,不小心左腳絆到右腳,整個人朝元嘉胥撲去,劍刺在劍,血流不止。 這場景在元嘉胥看來就是劉玉刺向自己,沈?qū)ひ徊缴锨疤嫠麚趿说?,他?dāng)下扶住了沈?qū)?,神色?fù)雜,冷哼道:“你別以為你替本宮擋刀,你我之間的仇就能這么過去!” 沈?qū)た扌Σ坏茫龝f她是被自己絆到了么? 這該死的英雄救美的場景,她可是一點(diǎn)都不想跟元嘉胥有任何的多一點(diǎn)的關(guān)系! 但此刻卻不是爭執(zhí)的地方,元嘉胥扶著沈?qū)さ上騽⒂?,“混賬東西!竟然敢對本宮下手!來人?。?!暗衛(wèi)呢!” 一出聲,忽然想到他的暗衛(wèi)都還在天牢里,忘記給叫回來了。 而巡邏的羽林軍,早被劉玉率先調(diào)離這一片,等到他們聽到動靜,最快也是下一輪巡邏換班,也就是兩刻鐘以后。 這段時間,他想要做什么都可以了。 “殿下別叫了,巡邏的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