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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膚,血rou,骨骼,落在了心尖。很燙,很疼,針扎似的,以至于胸口都跟著麻木起來。“修總……我不要季星臨了,你不要,不要結婚,好,好不好啊……”他抽抽噎噎的,勉強把話說完整,卻像一劑強有力的止痛藥,讓修覺整個人都輕松下來。他長長的舒了口氣,“好……”什么都好。不管冬長青對他是愛而不自知,還是占有欲,只要像現(xiàn)在,修覺就滿足了。“我想,想回家,我困了……”“嗯,我們回家。”……“季先生……之后,還需要我做什么嗎?”季星臨站在餐廳門口,看著那輛車揚長而去,轉頭對艾琳笑了笑,“你做的很好,辛苦了。”“您太客氣了,只是一件小事而已?!?/br>“怎么能是小事呢,你幫了修總大忙,是功臣,他肯定會獎賞你的。”聽到他這么說,艾琳臉上露出一絲喜悅。然而對面溫潤的男人卻忽然斂去了笑意,眉宇間的冷清比修覺更勝一籌,“不過,今天的事情我不希望除你以外的任何人知道。”艾琳連忙保證,“季先生您放心,我絕對會守口如瓶的?!?/br>“人總有把控不住自己的時候,比如,醉酒,酒后吐真言的幾率很大,不是嗎?”“我從今天開始把酒戒了!”季星臨這才笑起來,“守口如瓶,成語用的不錯,一點都看不出你剛回國五年,修仁集團果然人才濟濟?!?/br>艾琳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心里卻暗暗吐槽。笑里藏刀的人果然可怕。艾琳離開后,季星臨悄悄的松了口氣。欸,今天的事要是在修覺公司里傳開,修總大概得成傻總了。雖然主謀是他。……修覺把冬長青帶回了公寓,冬長青始終都半瞇著眼睛,緊抿著嘴唇,神情似困倦,又似悶悶不樂。“別洗澡了,去睡吧,明天請一天假,別去上班了,你不是想吃紅絲絨蛋糕嗎,我?guī)闳コ宰钫诘摹規(guī)湍愕贡D贪伞闭f著,修覺往廚房的方向走去。身后的人三兩步的追上來,牽住他的衣擺,聲音微弱,“修總,我……我想洗澡?!?/br>他這樣小心翼翼,讓修覺更加后悔自己今天的所作所為。是季星臨的突然回國,讓他慌了神,太過激進了。“嗯,去洗吧?!?/br>“我們一起。”“……”修覺緩緩的轉過頭,那雙狹長幽深的眼眸在冬長青紅潤柔軟的唇瓣上掃過,空氣瞬時間變了味道,曖昧繾綣的氣息不可抑制的彌漫開來。冬長青不懂什么床上之事,他只知道,每次他和修覺真刀實槍時,都要一起洗澡。看他不說話,冬長青喃喃的重復了一遍,“我想和你一起洗澡?!?/br>他去握修覺的手,這是一種求歡的行為。修覺喉嚨滾動,眼神忽然變的凌厲起來,像是要吃人一樣。他不喜歡自己這樣嗎……冬長青下意識的放開手,往后退了一步,緊接著便被打橫抱起。回過神來時,冬長青已經(jīng)被壓在了床上,他的T恤被推到了頸窩,身體被舔舐著,揉搓著,那種似疼非疼的感覺讓冬長青渾身酥癢,他緊握住床單,眼角泛紅,繃直了腳背,一個個圓潤的腳趾蜷縮在一起,發(fā)出被遺棄的小狗般可憐的嗚咽聲。“疼嗎?”他聲音喑啞,似在誘哄。“不,不會……”冬長青低垂著眼睫,略有些迷蒙的看向伏在自己身上的修覺。恰好修覺也在看他。這種時刻,冬長青的眼睛仍然是一片清純無邪。他始終不會懂,他們現(xiàn)在做的,也是表達愛的方式。沒關系。這個世界上,冬長青最在乎的人是他,最需要的人是他,最信任的人是他,這比愛情更真摯,更牢靠。修覺勾起嘴角,吻上他紅潤柔軟的唇,冬長青愛吃甜食,嘴巴里永遠都帶著一股甜蜜的氣息。(好了好了,熄燈了!小可愛們請務必要看作者有話說。)……修覺又夢到了那個威嚴肅穆的天宮。這次的夢比以往來的要混亂破碎的多。“楊戩哥哥~我是誠心來和解,還帶了禮物呢,你看,這可是玉帝珍藏的佳釀!”“偷盜之物?!睏顟祛D了頓,又道,“換做別物,尚可?!?/br>“呃……我找找?!倍L青上下翻了半天,也沒找到屬于他自己的東西,渾身上下每一處,要么是偷來的,要么是搶來的,唯有這身衣裳,是他纏著織女做的,“要不,我把衣服脫給你?”楊戩微微偏過頭,“不,不可?!?/br>“那我也沒什么啊……”冬長青突然眼睛一亮,從衣袖中取出由花藤編制的手環(huán),“這個給你!不偷不搶,我自己做的。”楊戩接過,冷聲問,“原是送給誰?!?/br>冬長青抿唇,滿臉委屈,倒也坦承,“是五妹呀,她生了我的氣,讓七仙女和蟠桃林的仙子們都不理我……我本想送她這個,讓她別生我的氣,可她不稀罕,跟我說,若想要和好,就送她你常掛在腰間的玉佩?!?/br>“……七女皆有人之劣性,與你疏離也好?!?/br>“那你是不想和我和解了!”冬長青剛要兇,轉臉又笑了,他湊到楊戩跟前,腳尖戳著腳尖,身上清冽的味道染上了楊戩藍色衣袍,“楊戩哥哥~我知道你是整個天宮最最最大方的神仙了,向來不計較這些小東西的。”冬長青的確認為楊戩大方,每次他去楊戩宮中偷東西,楊戩從不跟在他屁股后頭追討,比財神都大氣。楊戩眸色微變,他退后半步,低啞道,“玉佩不可?!?/br>冬長青又往前湊,腳步一個不穩(wěn),跌進了他懷里,“哎呀!”拙劣。腰間的玉佩被用力扯下,楊戩握住他的手腕,將即將要跑開的人再度扯入懷中,“拿出來。”“呃……什么啊。”在天宮里靠偷盜謀生的冬長青,早已把這項技能練的爐火純青,玉佩已經(jīng)被藏進了衣襟內(nèi)。夢境到這里,便斷了。修覺在一片混沌中行走著,聽到了憤怒的聲音,眼前才逐漸的亮了起來。“冬長青!”他又惹禍了?修覺朝發(fā)出聲音的方向看去,只見冬長青跪坐在金碧輝煌的宮殿中央,瑟縮著肩膀,耷拉著腦袋,像一被拔了毛的公雞。“你實在是不知好歹!玉帝陛下與眾神處處容忍你,你卻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竟膽大妄為至一把大火燒了藏經(jīng)閣!”“我,我不是故意的……”玉帝的聲音冰冷至極,“請女媧?!?/br>不要!不要!一個聲音從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