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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不過,你猜修總怎么說的?”“怎么說的?別賣關子了!”“咳咳……修總說,你要乖,我下班回去給你買好吃的,那語氣,那眼神,掏心窩子的疼啊,修總那個性格,要不是親生的,能這樣?”修覺并不知道公司里關于他有孩子的傳聞愈演愈烈,他臉色陰沉的開著車。眉眼間不是憤怒,而是擔憂。他好不容易……好不容易才讓冬長青的精神狀態(tài)一天比一天穩(wěn)定,越來越像一個正常人,怎么會突然的……此時此刻,修覺就算是用想的,也不愿意想發(fā)瘋那兩個字形容冬長青。白色蘭博基尼一路疾駛,很快就到了別墅,修覺下車,還沒等走進去,便聽見了王姨的聲音。“哎呦,小祖宗啊,你一口氣吃這么多冰淇淋,肚子不要啦!聽見車聲沒,修先生都回來了,你看他怎么收拾你!”冬長青被修覺通過各種手段打壓了太久太久,這會就像是農(nóng)民剛翻身得解放,對剝削農(nóng)民的資本家報復心理最強的時候,他避開王姨抓他的手,狠狠的咬了一口冰淇淋,“我就吃了!他回來又怎么樣,我才不怕呢!”冬長青是典型的記吃不記打,當年在天宮里什么作風,現(xiàn)在就是什么作風。肆無忌憚到讓人牙根癢癢。修覺推開門,緩緩的走了進去,他盯著站在沙發(fā)上的冬長青,冷凝著臉,什么都沒說。冬長青得承認,被修覺管制慣了,看到他下意識的有點慫,絲毫沒有了剛剛那副要上天的架勢。對視良久,冬長青才一臉不服不忿率先開口,“我,我吃了你房間的零食,吃了冰淇淋,看了電視劇,還和隔壁鄰居說話了!”他承認錯誤一般的炫耀著自己把平時修覺交代的“不準”都做了一遍。修覺走到冬長青跟前,寥寥幾字,承載著許多難過,“你倒都記得?!?/br>既然記得,為什么要這么做。修覺自省,是否他給了冬長青太多壓力,才會讓他這樣失控。這樣想來,冬長青沒什么錯。修覺嘆了口氣,向沙發(fā)上站著的少年伸出了手,輕聲道,“下來?!?/br>冬長青有了底氣,就是不想聽他的,理直氣壯的往嘴巴里塞冰淇淋,“我不!”“聽話,下來?!毙抻X握住冬長青的手,輕輕的搖了搖,語氣柔柔的哄勸著。冬長青怔了怔,忽然不知所措,他不知道自己該怎么做,便聽修覺的話,乖乖的從沙發(fā)上跳了下來。修覺緊握著冬長青的手,冷靜的對王姨道,“我打算帶他去醫(yī)院仔細做個檢查,這兩天你可以回家看看孫子?!?/br>回來的路上,修覺已經(jīng)預約好了精神科的權(quán)威醫(yī)生。王姨很能體會修覺此刻的心情,和她老伴被醫(yī)生下病危通知書的感覺相差無幾。無力。好像不管做什么,都無法撼動那個人身體里的病魔。“那我就先回去……”王姨沒什么要拿回家的東西,換上鞋后便失魂落魄的離開了。“別吃了?!毙抻X從冬長青手里奪過已經(jīng)吃了大半的冰淇淋,隨手扔進垃圾桶里,“換身衣服,我?guī)闳メt(yī)院。”他的舉動讓冬長青很不高興,他用力掙脫修覺的手,“我不去,我沒??!”修覺沒有發(fā)脾氣,他揉了揉冬長青的頭發(fā),笑了笑,“去檢查一下,很快就好?!?/br>冬長青皺著眉,用力打掉他的手,快步跑進廚房,拿了一把水果刀出來,“你看?!?/br>“冬長青!”修覺看著那把銀色的刀,頓時臉色發(fā)白,手腳冰涼,他深吸了口氣,放緩了語速,“好,我不帶你去醫(yī)院了,你想吃什么……我們?nèi)ネ饷娉?,還是你想去超市,都可以,你要什么我都給你……”在談判桌上向來咄咄逼人的修總,第一次語無倫次,第一次將態(tài)度放的如此之低。冬長青難以與他感同身受,他急于證明自己沒有病,便拿著水果刀在自己的手指上用力的割下去。修覺猛地沖上去,還是晚了一步,鮮紅的血液瞬間流淌出來,他一把扔掉水果刀,緊攥住冬長青的衣領,將他拎到自己面前,“你這個瘋子!”他太兇了,冬長青第一次見他這么兇,濕漉漉的眼睛緊盯著修覺,“我……我不是瘋子?!?/br>“你!”冬長青忽然抬起那只被劃破的手,獻寶似的舉到修覺面前,“修總,你看呀?!?/br>血已經(jīng)止住了,傷口正在愈合。……那一瞬,修覺想到的是,他預約的精神科權(quán)威沒有浪費,冬長青不需要,他很需要。作者有話要說: 修總:對,你沒病,是我有病,我得去看病了哈哈哈哈我有病啊。冬冬:苦惱,好好的霸總,說瘋就瘋了。第三十二章修覺從未想過有一天他會質(zhì)疑自己的精神狀態(tài)。可那把割破冬長青手指的水果刀就在不遠處,刀刃上還沾染著一絲血跡,他翻來覆去的檢查著冬長青的十指,每一根都是完好的。“你……”修覺的世界觀崩塌了。“現(xiàn)在你信了吧,我不是瘋子?!倍L青說這話時,語氣平淡,似乎并沒有意識到自己給修覺帶來多大的沖擊。那如同火星撞地球的沖擊。修覺怔怔的后退了一步,“我需要,冷靜一下?!?/br>“哦……那我去吃零食?!?/br>冬長青雖然感受不到痛覺,但是各種感官還是存在的,他仍舊喜歡甜甜的糖和脆脆的薯片。修覺坐在椅子上,耳邊傳來咔擦咔擦的嚼薯片聲,腦子里一片空白,好一會才回過神來。他必須確定一件事,精神病不是傳染病,他剛剛還在公司開會,對下屬傳達準確的決策,并沒有任何人提出任何質(zhì)疑,因此,他仍舊是正常的。所以,不正常的那個人,還是冬長青。他說的都是實話,來自盤古之軀,幾千萬歲,燒了玉皇的藏書,被女媧封印,一切都是實話……荒唐的,滑稽的,可笑的……實話。修總到底是修總,世界觀崩塌到重塑,不過短短十分鐘,他站起身,走到冬長青跟前,盯著他與常人無異的面孔,一字一句道,“你變成花我看看?!?/br>這是什么無理取鬧的要求。冬長青搖頭,二話不說就拒絕了,“我變不了啊。”他自從化作人形后,就一直都是人的模樣,無法在恢復成本體,就連女媧封印他時,都只是用幻術(shù)將他化作野花。修覺又問,“那你,會,會法術(shù)嗎?”提起這個,冬長青就傷心,他甕聲甕氣的回道,“不會,什么都不會?!?/br>這本不是可恥的事,就拿太陽作比喻吧,它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