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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fā)現她很想給我上課嗎?”修覺上下打量著冬長青。很聰明很好看沒錯,可是,“她想給你上課,是因為我給發(fā)的薪水多好嗎?你懂自作多情是什么意思嗎?”“才不是呢,她們倆說話我都聽見了。”冬長青說完,又往嘴里塞了一塊牛rou干。修覺看他,一點也不想說謊。難不成,那個宋安安,真的看上了冬長青?修覺的眼神有些嫌棄。長的人模狗樣,沒想到這么變態(tài)。冬長青一個孩子,居然也……不,不是孩子。修覺的視線落在冬長青捏著牛rou干的手指上,那雙手白皙纖細修長,像是鋼琴家的手,像是畫家的手,就是不像孩子的手。修覺這會才猛地意識到,冬長青是一個很好看,很可愛的正常男性,那些生活在這個殘酷社會里的人,非常容易被他身上這種干凈純粹的氣質所吸引,不管是寧陽精神病院的那三個騙子,還是高等大學的女學生,而冬長青沒心沒肺的,給點吃的讓做什么都愿意……修覺不敢深想。太可怕了。一旦動了這個念頭,他看王姨都覺得像是變態(tài)。“算了,以后不請家教了?!蓖饷娴氖澜缣kU,修覺知道的。聽到符合自己心意的話,冬長青翹起嘴角,露出了一個淺淺的酒窩,他軟綿綿的應和道,“好啊?!?/br>“從明天開始,你晚上九點睡,我下班回來以后教你,知道了嗎?!?/br>“……”作者有話要說: 修總:所有對冬長青想入非非的都他媽的是變態(tài)!孩子也不放過!很久很久以后……修總:對,我就是變態(tài),高興,開心,無所畏懼。第二十章修總果然言出必行。冬長青困的都直打哈欠了,修覺遞過來一塊巧克力,頓時精神的兩眼放光。通過這種方法,輕輕松松的把冬長青休息的時間從六點半改成了九點。而修覺,也將自己上班的時間從早上九點改成了十點半。畢竟總裁,怎么著也得有點特權。冬長青卻不太喜歡這種變化。他一天要睡夠十二個小時,睡得晚了,起的也晚了,完美的錯過了清晨的陽光和露珠。也是很奇怪,他明明變成人了,可還是喜歡這些。“冬長青,我在問你話!”“我有在聽啊,思考呢?!?/br>還有一件事也很奇怪,修總平時,可以說是一個挺溫柔的人,說話從來不會太大聲,不知道為什么,在教他數學題的時候,總是扯著嗓子喊,聲音大的出奇。冬長青咬著鉛筆頭,直勾勾的盯著本子上的數學題看。7×(53)=修總說了,要先算括號里面的,五加三等于八……七乘以八……冬長青默默的在心里背誦乘法口訣表。一八得八,二八一十六……七八……五十六!想到答案的冬長青彎了彎眼睛,握著鉛筆慢吞吞的在紙上寫下了答案,“好了!”修覺杵著下巴看了一眼,還算滿意,便輕輕的敲了敲桌子,“下一道。”下一道比較難。105÷(5x36)=冬長青看著那復雜的數字和符號,抬起頭,眼角都是耷拉著的,透著一股子喪氣,“很難……”“題都沒讀你就說難!”冬長青覺得此時的修總,非常像動畫片里被點燃導火索的小炮仗,“不會……”“怎么可能不會呢!你給我算算!動動腦子!先算括號里面的!”真的生氣。二十分鐘前這種題型他剛教了一遍做法,冬長青也算出來了,現在就不會。這太不科學了。他本來長得就冷,生氣起來實在是兇,冬長青看著他一緊張,一害怕,再加上晚上吃的有點多,竟打了個嗝。“……”“嗝?!?/br>冬長青捂住嘴巴,眼睫低垂,極力否認這個聲音和自己有關。看他臉都憋紅了,修覺深吸了口氣,撥開他的手腕,盡量讓聲音溫和下來,“先算括號里的,一點一點來?!?/br>每個教孩子寫作業(yè)的家長,幾乎都有過修覺此刻的經歷,也都會有著一種偉大的決心。別說是打嗝,就是要尿褲子了,也得先把這道題做完的決心。冬長青不想做題了。他很累,很痛苦,很想念李曼。自從李曼開學后,他的家教老師就變成了修覺。修覺和李曼是完全不同的教育風格,他認為冬長青記憶力好,就讓他用字典一個一個的背生子,只是偶爾考兩個字。修覺顯然更喜歡數學,他做生意講究高效準確,現在把這套方針用在了冬長青的身上。從一到一百的數字,到五加五等于十,緊接著就是九九乘法表,根本不給冬長青喘息的機會。這樣絕對不行。“嗯,修總……嗝,我有個問題想問?!?/br>“算完再問?!?/br>修總有他的堅持。冬長青知道,這道題他躲不過去,“嗝,先算括號里的,等于……二十一?!?/br>修覺點點頭,“對?!?/br>“一百零五除以二十一……等于,等于……”冬長青又掰起了手指頭。修覺手里的直尺以迅雷不急掩耳盜鈴之速打在了他的手背上。力道不重,冬長青不疼,卻也嚇的一個瑟縮。“我在算呢!”“這道題還用掰手指頭?你動腦子啊,你有一百零五根手指頭嗎?”冬長青吸了吸鼻子,慢條斯理的說,“那倒沒有。”修覺被他活活氣笑了,“一百除以二十,你知道等于多少嗎?”“知道呀?!倍L青自信的說,“等于五?!?/br>“那一百零五,除以二十一,等于幾?!?/br>長久沉默后,修覺的分貝又高了不少,“你算?。∷?!看著我干嘛!我臉上有答案嗎!”冬長青想了想,非常認真的說,“你臉上,有帥氣?!?/br>這是李曼在教冬長青學拼音的時候,為了哄他高興開的小玩笑,然而高高在上的修覺,顯然不會接觸到這個,也沒人敢對他說,以至于冬長青惡俗到極點的土味情話,成功的戳到了修覺。他愣了片刻,下意識的偏過頭,嘴角那抹略有些羞澀的笑,讓這張冷硬的面孔多了不少人情味。冬長青很會趁熱打鐵,“修總,嗝,我有問題想問你?!?/br>“問吧。”“我學這個,嗝,有什么用嗎?”冬長青規(guī)規(guī)矩矩的把手放在桌子上,很誠懇的向修覺討教,一雙黑葡萄似的大眼睛里印著修覺的影子。有什么用嗎?修覺看著那雙眼睛,捫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