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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又闖禍了,開始大肆道出溢美之詞,試圖熄滅沈拂心中暗藏的火苗。效果有沒有沒人知道,兩名男子在面前晃來晃去,看得沈拂頭暈,得到答案后,搖著頭轉(zhuǎn)身離開。后方紫發(fā)少年緊張兮兮看他走來,不停用眼神暗示需不需要逃走。“已經(jīng)解決了?!鄙蚍鞯?。紫發(fā)少年:“你要確定的事……”沈拂點了點頭。方才紫發(fā)少年看到的只是沈拂在對空氣說話,納悶道:“沒理由你能看見我看不見?!?/br>沈拂指了指眼睛。紫發(fā)少年身上盤著的幾條蛇不滿地探出頭,沈拂輕咳一聲:“可能是對方不想讓你看見?!?/br>沈拂的離去沒有受到任何阻攔,確定那股強大的氣息一點點遠去,紫發(fā)少年的神情才重新變得輕松:“我先回去了?!?/br>“慢走?!?/br>“下次有這種‘好事’別總是叫我,適當考慮一下別人?!?/br>沈拂真誠地讓他放心,紫發(fā)少年這才一點都不放心地離去。大雨來得快,去得也快。沈拂乘著仙鶴前往比試臺,還在高空中就看到底下有幾道身影……杜軒等人還未離開。無論何時,陸一塵都是最好認出的,沈拂正要讓仙鶴降落,忽見其中一位女峰主笑得花枝亂顫。命仙鶴飛低一些,努力將聲音捕捉到。“飛虹宗誰人不知陸峰主一向?qū)Φ茏幼顬閲绤?,最近卻讓人逼著修煉。”杜軒捋著胡須附和點頭,臉色嚴肅道:“不知是報應來的太快,還是真愛戰(zhàn)勝了一切?!?/br>陸一塵各望了他們一眼,兩人都不再言語。杜軒停止開玩笑,眉頭攏起:“用心修煉是好事,不過也不能光顧著你自己?!?/br>陸一塵抬眼望去,杜軒緩緩道:“有朝一日,若你真能得道飛升,他還沒修煉到大乘的層次又該如何?”未免將來在渡劫時發(fā)現(xiàn),滋生心魔,杜軒索性現(xiàn)在就跟他挑明。陸一塵明顯沒有考慮過這點,神情變得冷肅,連帶目光也泛起波動。沈拂躲在云層后,被厚重的水汽糊了一臉,連嘆三聲其心可誅,這擺明了是要督促他修煉。【系統(tǒng):絕對不能讓他們得逞?!?/br>沈拂深以為然,修煉是小事,不過連日來自己可是每時每刻不讓陸一塵放松,風水輪流轉(zhuǎn),有了危機感的情況下,想必他也不會手軟。【系統(tǒng):以后我們會不會連烤個山雞的時間都沒有?】沈拂眼神變化幾下,“修煉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是該好生努力才對?!?/br>喃喃完輕輕摸了摸仙鶴的后頸,“不回去,先帶我到一個地方?!?/br>……論武推遲一日,杜軒親自占卜了明日的天氣,確定不會有雨后,幾位峰主才漸漸散去。靜謐的院落中,沈拂躺在搖椅上,神態(tài)閑適,偶爾送一兩枚靈果入喉。陸一塵走到一旁,發(fā)現(xiàn)他居然還是閉著眼的。再看墻上的野貓都知道雨后放晴爬墻走動一下,兩相對比,堅定要督促沈拂修煉的決心。待他簡明扼要表達了想法,沈拂眼皮一抬,點頭表示認同。陸一塵怔了怔,不料他會如此輕易同意。沈拂又道:“修煉不能只靠閉關打坐,還需要歷練,風吹日曬,十分辛苦?!?/br>陸一塵:“有我在,不會讓你遭受這些。”沈拂擺擺手:“修煉的方式不止一種,我能達到的層次在于你?!?/br>陸一塵靜靜等他說完。“下午我去找過上次那個女弟子?!鄙蚍髯旖枪雌穑骸巴{她要來了魔族的雙修之法,每隔一段時日,你讓我采補一下便好?!?/br>說的是風輕云淡,陸一塵卻像是被施了定身術,唇瓣動了幾下,又不知該表達些什么。沈拂凝視他,眼神十分勾人:“意下如何?”陸一塵喉頭一動,點了點頭,遂默默走去一邊修煉,對于讓沈拂發(fā)奮之事從此只字未提。他的兩具法身相繼歸來,沈拂眼瞧三人化作一人,從搖椅上坐了起來,大感奇妙。這并非他第一次出類似世界的任務,然而靈魂依舊能感受到震撼,人修煉是與天爭命,對身體開發(fā)到了極致,在此過程中誕生出的一個個神通更是有化腐朽為神奇的魔力。【系統(tǒng):震撼歸震撼,然而你依舊不想動?!?/br>沈拂嗯了聲,維持原來的姿勢重新躺了回去。翌日風和日麗,論武順利開始。有交情在,沈拂私心還是希望取得勝利的人是紫發(fā)少年,在玄龜和墨蛇兩位前輩主動退賽后,他的贏面相當大。陸一塵的一具法身陪著一同觀戰(zhàn),直接道出結(jié)果:“會贏,但免不了以重傷?!?/br>和紫發(fā)少年進行比試的是妖族,二者斗到最后,直接以本體作戰(zhàn),爭強好勝的天性被激發(fā)到極致。這是沈拂第一次見到他的本體……一條額頭長有黑角的蟒蛇,光是尾巴都有幾十米長。觀戰(zhàn)者被迫往后退了不少距離,地面都在震動,就像是兩座大山在進行碰撞。沈拂想到了自己的本體,和他們比較,用袖珍形容都不為過。藍袍男子:“你的朋友看似會用尾部發(fā)力,去纏住對手的身子,實際上這是虛招,真正發(fā)起進攻的是犄角?!?/br>黑衣男子也出現(xiàn)在沈拂身邊:“但他的尾巴會完全暴露,遭受重擊。”沈拂深吸一口氣,告誡自己要忍。【系統(tǒng):劇透不能忍!】勉強壓下去滋生的火氣,比試臺上紫發(fā)少年果然尾部被一爪拍打在地,戰(zhàn)臺都跟著下陷了幾尺,忍著劇痛,迅速用犄角抵進對方的腹部。同他交戰(zhàn)的雪獅痛嚎一聲,重傷倒地。裁判宣讀結(jié)果后,沈拂快步上前,熟悉的聲音傳音入耳。“大部分是皮外傷,帶動了心臟的一處暗傷,要吐上三口血,不礙事?!?/br>沈拂面色微變。高臺上陸一塵的聲音再次傳來:“他的血會噴出二尺二遠,不要離的太近,以防濺到身上。”正在向前的腳步硬生生止住。幾乎就在話音落下的一瞬間,紫發(fā)少年猛地吐出一口血,剛好二尺二的距離,接著是第二口,第三口……就此打住。紫發(fā)少年已經(jīng)恢復人形,旁人受傷嘴唇會失去血色,他卻是跟中毒一樣,唇色發(fā)紫。“嚇到了么?”瞧著沈拂走近,還不忘自我夸獎:“最后那一個假動作是不是騙到你了?”的確是一場十分精彩的戰(zhàn)斗,后方的圍觀者在結(jié)束后還在討論。“以尾為餌,妙?。 ?/br>“蟒蛇所化的妖獸,額頭的犄角攻擊力并不強,這一招聲東擊西確實厲害?!?/br>紫發(fā)少年得意道:“知道你看得激動,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