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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到了晚上就可以看花車游行和燈火晚會?!?/br>蔣明卓扭頭看了眼文嘉樂,文嘉樂眼睛亮晶晶地看著他拼命點點頭示意自己想去,蔣明卓便說:“那行吧,等我們一會兒,現(xiàn)在過去。”趁著文嘉樂在玩的時候,蔣明卓把之前發(fā)生的事情跟陳北橋說了一遍,陳北橋哈哈大笑,拍著蔣明卓的肩說:“早跟你說了,你這樣不行,老天都不幫你?!?/br>蔣明卓莫名其妙道:“什么叫老天都不幫我?”“你是不是傻啊,你想啊,電視劇里怎么演的,浪漫的泡泡環(huán)繞著你們,你的小對象應(yīng)該一個激動就熱淚盈眶點頭同意,但現(xiàn)實呢,一個泡泡落在他眼睛里,你的所有計劃,結(jié)束了。”蔣明卓嘆了口氣,說:“算了,慢慢來吧,時間還長著呢。”陳北橋邊便換了個話題:“你跟你爸最近怎么樣?”“就那樣吧,他工作忙,也不經(jīng)?;丶摇n櫭鼷悂碚疫^他,還被我給撞上了,不知道后來有沒有再找過?!?/br>陳北橋點了根煙,說:“我聽圈子里的人說你媽跟那個小投資人斷了?!?/br>蔣明卓嘆口氣:“斷不斷的跟我也沒什么關(guān)系,跟我爸就更沒什么關(guān)系了,我爸不是一直那樣嗎?狗皮膏藥似的貼著她?!?/br>陳北橋也嘆氣:“你爸有你爸的想法,你不能把你的厭惡強加給你爸,讓你爸兩邊難做人。”他看著蔣明卓不說話,又說:“你覺得你爸對你媽的態(tài)度讓你受不了,那你想想,如果有一天你爸知道你喜歡了一個男生,你爸受得了嗎?”蔣明卓看文嘉樂坐著小船從水道上沖下來,他仰著腦袋哇哇叫,忍不住笑了一下,說:“受得了吧,我爸這人,心理素質(zhì)應(yīng)該已經(jīng)很強大了?!?/br>陳北橋無可奈何,感慨道:“年輕人真是年輕人?!?/br>文嘉樂玩得渾身濕漉漉的,他先前去玩水的時候把連帽衛(wèi)衣脫給了蔣明卓,身上套了件打底的小黃鴨短袖,玩的時候倒是盡興,可是從水里出來,被風一吹,就開始發(fā)抖。蔣明卓領(lǐng)著他去擦干,文嘉樂裹著浴巾一陣一陣地抖,蔣明卓恨鐵不成鋼地罵他:“讓你少玩兩圈,非得在水里沖一下午,我看你要是生病了還逞不逞能?!?/br>文嘉樂把連帽衫的帽子戴上,不服氣道:“我才不會生?。∥覀?nèi)ン艋鹜頃娓梢幌虏恍袉???/br>篝火晚會并沒有什么用處,不要說里三層外三層擠得都是人,為了安全起見,游客離火堆也有十萬八千里,文嘉樂所說的烘干根本沒什么用。蔣明卓原本害怕他生病,想著把他送回家,可是拗不過文嘉樂想玩,只好又留下來等著看晚上的焰火表演。文嘉樂的臉開始發(fā)燙,他頭昏腦漲地想,真不該玩那幾趟的,這會兒顯然有了生病的征兆,沒想到秋天的風這么猛,自己這么不禁吹。煙花噼啪綻放,文嘉樂卻垂著腦袋打哈欠,他低著頭,腦袋在蔣明卓胳膊上一點一點地,蔣明卓扭頭一看,文嘉樂的臉紅撲撲的,精神也很萎靡,蔣明卓伸手一探,文嘉樂生病了。第二十九章焰火表演只看到一半,幾個人就回到了車上,蔣明卓在車上找了條毯子把文嘉樂裹住,絮絮叨叨地罵他:“還吹牛呢,說自己不會生病,讓你去cao場跑步也要偷懶……”文嘉樂感覺車子發(fā)動了,不知道哪來的勁兒,一下子坐起來喊:“我不要回奶奶家!”喊完以后他的聲音又低下來:“他們已經(jīng)睡覺了,不能讓他們知道我生病了。”蔣明卓跟陳北橋面面相覷,最后在陳北橋不懷好意的注視中,蔣明卓說:“一起去我家吧?!?/br>陳北橋趕緊說:“不了不了,我們隨便開個酒店,不打擾了不打擾了。”蔣明卓罵了一聲,說:“放屁,你們想什么呢,我一個人怎么搞定他啊我又不知道怎么照顧生病的人?!?/br>“沒有金剛鉆,還愛攬瓷器活,蔣少爺可以啊?!蹦_笑道。“別放屁了,快開車吧!”蔣明卓又給文嘉樂掖了掖毛毯。文嘉樂沒一會兒就全身都燙起來,他生病的時候倒是很乖,老老實實閉著眼睛睡覺,走到半路,蔣明卓覺得這樣還是不行,說:“莫達,要不先去醫(yī)院吧,打一針再拿點藥?!?/br>文嘉樂暈暈乎乎被帶到醫(yī)院,蔣明卓給他接了杯開水守著他一點點喝完,陳北橋他們也掛上號了,蔣明卓帶著文嘉樂過去。值夜班的護士配了管藥,沖著蔣明卓說:“讓他趴這兒?!?/br>蔣明卓磕磕巴巴問:“打……打……打屁股上???”“肌rou針好得快,掛水得掛到半夜了?!弊o士說。蔣明卓心想這不是我想要的劇情?。∥业谝淮慰次募螛返钠ü删尤皇沁@種時刻?我還沒準備好啊!這一天的劇情也太跌宕起伏了吧!護士見蔣明卓久久沒有動作,等的不耐煩,說:“你站旁邊吧,我來?!?/br>蔣明卓哦了一聲,往旁邊挪了兩步,護士扒開文嘉樂的褲子,蔣明卓眼觀鼻鼻觀心,左思右想自己到底是偷偷看一眼的好,還是做個正人君子的好,就在他猶豫不定的時候,護士已經(jīng)推完一針藥劑。“給他按一會兒,別太用勁,不流血了就可以了,我去拿藥。”護士把文嘉樂交到蔣明卓手上。蔣明卓僵著手指按上那一坨小小的棉球,文嘉樂還趴在椅子上張著嘴巴睡覺,因為打針的原因他微微皺起一點眉頭,臉像個包子。文嘉樂真白啊,蔣明卓吞了口口水,心想。正想著呢,護士拿了藥進來,一看蔣明卓就教訓(xùn)他:“你怎么還按著啊!還這么用力,行了行了松手吧?!?/br>蔣明卓戀戀不舍地扔了那坨已經(jīng)被他按扁的棉球。蔣明卓帶著人回到家里,陳北橋他們幾個齊心協(xié)力把文嘉樂拖到蔣明卓的房間里,然后一個個溜進了客房。文嘉樂有點醒過來了,帶著鼻音問:“我這是在哪兒啊?”蔣明卓給他在衣柜里找了件自己的衣服,說:“在我家呢,你不是不回家嗎?”文嘉樂哦了一聲,說:“可是我屁股好痛,你是不是踢我了?!?/br>蔣明卓想到在醫(yī)院時候的事情,有點尷尬地咳了一聲,說:“生病了少說話,先把衣服脫了,把這個套上,被子裹緊睡一覺,我去給你弄點吃的沖點藥。”文嘉樂慢吞吞脫了衛(wèi)衣,頭發(fā)被帶起來,亂糟糟跟雞窩似的,他的小黃鴨還濕漉漉的裝在袋子里,這會兒脫了衛(wèi)衣,一片白花花的胸膛。蔣明卓跟逃難似的離開了房間。他站在廚房里給文嘉樂燒開水沖藥,心想自己怎么能這么猥瑣,文嘉樂還生著病呢,真是禽獸不如。正在神游天際,陳北橋他們幾個偷偷摸摸躥進廚房,拍了下他肩膀,蔣明卓嚇得一抖。“想什么呢這么出神,蔣少爺,這可是天賜良機了,你再把握不住,我們真沒法再幫你了?!标惐睒蛘f。蔣明卓心虛,往外轟他們:“去去去,別廢話,點幾份外賣吧,給文嘉樂單點一份粥?!?/br>“蔣少爺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