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5
書迷正在閱讀:[綜]最美的紅、機器人的演技 上、機器人的演技 下、反穿之入妄(系統(tǒng))上、盲從、快穿之男神勾勾來、反穿之入妄(系統(tǒng))下、末世之家養(yǎng)妖神 上、史詩級客服[快穿]、傘骨 下
愿,她考前許了愿呢,希望菩薩保佑她這次做的題都會。 整場考試下來,或許真的復習到位了,申蕁沒有之前的那種擔驚害怕的緊張感,就只把它當成一個小測試。 寫題的時候思路很順,偶有幾道難題不會,其他基礎題基本上都有復習到,也做過差不多類型的題目。 這種感覺,真的,超級棒! 其實說是來還愿,她也只是為內(nèi)心找個借口放松一下,讀讀佛經(jīng)。 她知道考試這個東西,還是得靠自己,拜佛也只是圖個心理安慰嘛,她心里明鏡似的門兒清。她現(xiàn)在也是個崇尚科學,堅信知識改變命運的一心積極向上的正直好青年。 會考之后緊接著就是期末考,沒了理化生占據(jù)時間,課表要重新排。一周兩節(jié)的體育課也減為一周一節(jié),正逐步退出舞臺生涯,同美術音樂一樣演變作歷史。 期末考那幾天齁冷齁冷的,學校不舍得開空調(diào),同學們基本上一人手里捧一個塑料水杯暖手。 一節(jié)課下課水正好涼了,直接把水倒在墻角的水桶里,再用暖壺里的熱水續(xù)滿——接熱水房的水不用掏錢。 饒是申蕁這種在王府里享受過奢侈生活的人,也難免咋舌,這也太浪費了,從小學抓起面向全國的小花骨朵們開展的節(jié)約水資源的教育工作都白做了。學校多付出來的水費還不如用來開空調(diào)。 文校區(qū)沒鋪暖氣,空調(diào)也是前年才安的,立式的,一班一個,宿舍沒有。 平日里都當寶貝一樣供著,不舍得開,只有夏天最熱的那幾天才插上電開一會兒。 申蕁從小一直以來的供暖方式就是弄個火炭盆燃火爐。雖然現(xiàn)在知道那樣污染空氣,而且還不安全,但她一般還是想不到開空調(diào)供暖。 在這方面,她就又不太像現(xiàn)代人了。 正值隆冬,凈心寺的齋飯多了烤紅薯,一進寺廟香酥酥甜絲絲的味道就直往鼻子里竄,塞滿整個鼻腔食道,刺激禁不住誘惑的味蕾。 申蕁基本上每半月假都要來一次,捐點兒香火錢,誦會兒經(jīng)文,順道帶個燙手的烤紅薯,讓騰起的熱氣嗞一鼻子,捧回去路上邊走邊吃。 這段時間她倒是沒在這里見過蘇彌宸。 或許是那種心悸感應消失,她探求緣由的好奇心也淡了,對蘇彌宸沒了那種特殊的關注。 也或許是蘇彌宸不想再讓申蕁碰見他,所以故意躲著錯開時間。 在對兩周一約的烤紅薯期待中,期末考試結束,寒假來臨。他們寒假總共三周多一點兒,從臘月二十五到正月十六。 聽說這算長的了,等明年高三,估計就是從臘二十八到大年初六,整整十天假,外帶八套題。 真是恐怖刺激又讓人期待呢。 這次她們一共發(fā)了大概十五套題?反正賊厚的一打,申蕁數(shù)都數(shù)不過來,直到回家亂糟糟一團攤在書桌上她都沒弄清自己少發(fā)哪張卷子沒。 程冰是二十八才放的假,申文韜是二十九,她們?nèi)乩霞疫^年。 這個老家她去年去過一次,但沒什么印象,唯一的感覺就是小孩兒太多。和王府里的宴會一樣不好玩兒,卻還得一直陪著笑,應付各種千奇百怪不友好的提問。 在等程冰和申文韜放假的這五天里,申蕁每天早起晚睡泡在臥室馬不蹄停趕了六套卷子,這真的是她的極限了。 整只手都快寫廢了,酸得連筷子都拿不起,用光了四支筆芯,居然才只寫了六套!而且是在完全不敢保證正確率的情況下,申蕁覺得自己幾乎看不到人生的希望了。 年后正月初六之前要各種串親戚拜年,根本沒什么空寫,初八他們班長說要聚會集體去給老范拜年,又要浪費一天。 正月十五花燈節(jié)也寫不成,能用來寫卷子的時間只剩八天,她還有九套卷子…… 看來寒假是一天都別想放松了。 發(fā)卷子前老范還冠冕堂堂說什么,發(fā)這些卷子的目的不是為了壓榨你們寒假的玩樂時間,就是讓你們每天寫點兒意思一下,以防手生…… 說的比唱的都好聽,結果呢?。?! 抱怨也沒用,還是帶幾套卷子回老家,看看能不能晚上寫會兒吧。 苦逼又悲催的高二黨喲。 第12章 第十二節(jié)課 第十二章 百變的態(tài)度難以捉摸 臘二十八這天,申蕁年前最后一次來凈心寺。 住持招呼著幾個俗家弟子在貼對聯(lián)以求辟邪除災、迎祥納福。和牌匾上的一樣,對聯(lián)上的字是住持提的,個個筆酣墨飽,勁骨豐肌。 紅紙黑字書曰“法幢現(xiàn)慈云,觀秋月春花,盡是三空妙諦;智燈懸寶座,聽晨鐘暮鼓,無非一點禪機?!?/br> 他們貼的時候非常專注,就像在干什么特別重要的人生大事兒,直到申蕁拖著步子走近,他們才發(fā)現(xiàn)她的到來。 住持雙掌合十跟申蕁打招呼:“申施主來了?”申蕁也合掌彎腰,微微點頭回應。 今天來進香的人并不多,等到年三十至正月初六才是寺里最熱鬧的時候。不過,還是有人來的,比如她,比如蘇彌宸。 是的,她今天又碰見了蘇彌宸。這是繼暑假開學前的那次碰面之后,她第一次在這里遇到他。 短短半年,她眼睜睜看著蘇彌宸對她從無感到極度厭惡。就是那種連看一眼都嫌棄的□□裸的討厭。然后又變成疑惑不解,再到現(xiàn)在的若有所思。 每一種態(tài)度都令她莫名其妙百思不得其解,她琢磨不透,也想不明白藏在他百變態(tài)度下的轉變契機是什么。 他的態(tài)度,和他這個人一樣,神秘高深而不可莫測。而且,申蕁知道,那絕不是她的錯覺。 最開始他們只是互不認識的陌生人,可能她那段時間對他莫名的關注的確有些冒犯。但她一沒跟蹤,二沒打聽。她只是在寺里誦經(jīng)的時候順道多看他兩眼,而且是在他沒發(fā)現(xiàn)的情況下。 她敢肯定,他絕對發(fā)現(xiàn)不了,她隱蔽技術很好,她也足夠小心。 他突然的厭惡真的老傷人自尊心了。 一丁點兒身體接觸避諱得不行,就像她占了他多少便宜似的。她一個未出閣的嫡室郡主都還沒嫌他放肆以下犯上呢。要是還在元朝,他敢對她這樣,真的是十個腦袋都不夠砍的。 再后來,特別是柴碩受傷那段時間,蘇彌宸不知怎么就突然轉變了態(tài)度。 以前避她的目光都來不及,那可真的是一眼都不想往她身上瞅??赡嵌螘r間,他總是好奇地打量她,就好像程冰追的連續(xù)劇里審查犯罪嫌疑人的便衣警察。 說起來,申蕁還真的抽空去圖書館借了法律法規(guī)方面的書籍翻閱,只為了看看自己是不是真的一不小心違了法。 結果當然是喜大普奔,沒有。她是一個遵紀守法的好公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