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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映照下,他的眼眶微紅了。隨著孔明燈膨到了極致,御井堂輕輕松開了手,那盞孔明燈就向著深藍(lán)色的夜空飛去。夜晚小公園的湖邊,一盞一盞孔明燈飛上天空,是末世難得的美景,御井堂正仰頭看著,鄒浪忽然站過來自然而然地拉住了他的冰冷手,在他耳邊道:“你知道嗎?孔明燈除了叫做祈福天燈,還能夠許愿?!?/br>御井堂點點頭。鄒浪又問他,“所以,許愿了嗎?”御井堂又是點了點頭,他剛才在心里許了個愿望,希望末世能夠盡快過去,恢復(fù)平靜的生活。“你呢?”御井堂仰著的頭低下來,才發(fā)現(xiàn)鄒浪正在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他,湊得如此之近,以至于御井堂側(cè)頭時臉頰自然而然地蹭過了他的唇,那瞬間,御井堂有點恍神。鄒浪開口道:“我許愿,有朝一日,能夠和你……”他的心怦怦跳著,承諾的話就在唇邊。月光之下,御井堂看著鄒浪,忽然微微皺眉,抿緊了嘴唇,冰涼的手指也忽地攥緊了他的手,看著他這有些緊張又有點不快地樣子,鄒浪一下子對要說的話有點拿不準(zhǔn)了。話剛到此,湖邊傳來一陣女生的呼救,“救命救命!”御井堂見有人過來,順勢推開了鄒浪。鄒浪有點不開心被打斷,皺眉看去,是剛才那個給他們孔明燈的女孩被幾個男人圍住。御井堂也收回了心神,抬頭看向四周,那伙放孔明燈的年輕人已經(jīng)散了,這一處有點僻靜。鄒浪迎上去向那個方向走了幾步,女孩看他過來,努力向他跑去,有個手拿鐵棒的瘦高個想要抓住女孩,追了過來。鄒浪一把拉住女孩護(hù)在了身后,然后虛晃了兩招,隨手照著那瘦高個的臉上打了一拳,那瘦高個沒有提防這地方忽然出來個管閑事的,被鄒浪打了以后,嘴角流血倒在一旁,手里的鐵棍子也當(dāng)啷一聲掉在地上。“他們?yōu)槭裁醋纺悖俊编u浪回頭問那女孩。“他們要搶我的包……”女孩惶恐道,她手里的包包是個名牌,看起來就價格不菲。鄒浪嘆了口氣,并未因為是末世,壞人就有所減少,反而因為人口減少,疏于管理,物資缺乏搶劫盜竊的越來越多,他看了看面前有八個五大三粗的男人,開口道:“大老爺們不去打喪尸,在這里欺負(fù)個小姑娘?!”那八個人里有個老大模樣的光頭對著幾個手下一指道:“對方就只有這兩個小白臉!給我上!這里沒有攝像頭!”隨著他的話音,手下那幾個人掏出了各種兇器。鄒浪微微一挑眉,用手捏了捏拳頭道:“今天這閑事大爺我還管定了。你們是一個一個上還是一起上?”兩邊正在這里劍拔弩張著,御井堂冷冷的聲音從鄒浪的身后傳來,那聲音里透露出滿滿的不快,“有什么好打的?”說著話,御井堂往前走了幾步,撿起了剛才那瘦高個兒掉落在地的鐵棍子。他用兩只手握著鐵棍的兩段,隨后用力。就那么輕而易舉地把鐵棍子掰彎了。掰彎了!?對面的幾個大漢看到這個情景眼珠子都快掉出來。然后御井堂隨手一甩,把那彎成直角的鐵棍子往對方老大的腳下一丟。那老大是個識時務(wù)的,吸了一口氣道:“對不起,兩位朋友,多有得罪,我們先走了?!?/br>實心鐵桿子能夠不費吹灰之力掰彎還打個屁啊?!對方和他們這幫菜鳥根本就不是一個等級!御井堂和鄒浪也沒想追,這樣的人,即便是抓起來幾天都廢糧食,鄒浪回頭問那女孩,“你朋友們呢?”剛才他看到這女孩和幾個人看起來挺熟的樣子,女孩道:“我和同學(xué)們走散了,他們大概以為我先走了?!?/br>御井堂道:“末世了,這么晚了還在外面,不安全,你也快回家吧,我們送你出去。”兩個人陪著女孩走了一段,到了人多的地方,女孩回頭感激道:“今晚真謝謝你們,能告訴我你們的名字嗎?”鄒浪笑了一下:“小事,你別介意,就當(dāng)送我們那盞孔明燈的答謝吧?!?/br>女孩沖著他們鞠了個躬道:“謝謝你們,不用送了,那邊有司機在等我……”等女孩走了,御井堂問鄒浪,“剛才,你想說什么來著?!?/br>鄒浪摸了摸鼻子,想起來剛才被打斷的表白,那時候御井堂面露不快輕輕皺眉推開了他,他怕御井堂是不開心,搪塞道:“氛圍氣氛都沒了,下次再告訴你。”他過去那么死皮賴臉,每到這個關(guān)鍵的話題,御井堂總是想法設(shè)法地拒絕或者是溜走,再后來就是各種出岔子,搞得他對表白都有了陰影。御井堂嗯了一聲,也沒再糾結(jié),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看他這個反應(yīng),鄒浪的心里更加忐忑了。兩個人在外面溜達(dá)夠了,在晚上十點查房前遛回了醫(yī)院。這一次為了躲那些記者,他們選了一條僻靜的路,從二樓翻墻而入。鄒浪換了衣服爬回床,眨了眨眼睛對御井堂道:“教官晚安?!?/br>御井堂回了房間,今天轉(zhuǎn)了一大圈,運動量不小。他在床上躺了一會,餓得實在難受,又爬了起來。今天晚上,御井堂放完了燈和鄒浪說話時,已經(jīng)餓到了極限,他不想被鄒浪看出來,一直在和自己的饑餓搏斗著,根本沒有聽清鄒浪在說什么,后來他嚇跑了那群地痞流氓,回程的路上也一直很不好受。這種饑餓感讓他無法思考,身體的行動也受到一些影響。可是他忍耐至此,也沒有再和鄒浪要求喝血。冰箱里有一塊牛rou,是御井堂今天托李叔一起買的。他進(jìn)行了一番思想斗爭,把rou從冰箱里拿出來。御井堂用刀切下了一小片rou,含在嘴巴里,冰涼的牛rou冒著腥氣,然后他囫圇吞棗般地咽下去。御井堂幾乎不想細(xì)細(xì)體味那種味道,只要想起來,就覺得有點惡心。他想起喪尸化后,第一次鄒浪給他準(zhǔn)備食物時,就選了牛rou,還讓他當(dāng)牛rou刺身吃,現(xiàn)在他也只能這樣安慰自己。御井堂不敢多吃,只吃了三片,然后就躺回床上,努力讓自己入睡,他做好了心理準(zhǔn)備,那些食物可能會讓他痛苦萬分,如墜地獄,但是他必須要適應(yīng)這些動物的血rou,為了他自己,也為了鄒浪。到了半夜,御井堂就被疼醒了,半睡半醒中一直咬牙忍著,整個身體不停地出著冷汗,可是他一個人,躺在房間里,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疼痛大概持續(xù)了一個多小時,后來他迷迷糊糊又昏睡過去了。第二天早上,疼痛已經(jīng)消散,他起床洗了個澡。饑餓感低了很多,看來牛rou還是有那么點用。御井堂換好了一身衣服,來到鄒浪的房間,兩個小護(hù)士正在里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