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76
書迷正在閱讀:有點兒懵[古穿今]、[綜]最美的紅、機器人的演技 上、機器人的演技 下、反穿之入妄(系統(tǒng))上、盲從、快穿之男神勾勾來、反穿之入妄(系統(tǒng))下、末世之家養(yǎng)妖神 上、史詩級客服[快穿]
酸的作用下,慘叫連連。御井堂瞅準了機會,再次用手里的刀全力擊出了一招。他的刀砍到了喪尸的脖頸處,然后奮力一旋,刀尖和白骨化的脖頸激烈摩擦,發(fā)出尖利的摩擦聲,御井堂雙臂用力,終于斬斷了喪尸的頭顱。那顆僅剩白骨的頭顱飛了出去,落在幾米遠的地方。這只特異喪尸被殺,一旁的普通喪尸紛紛開始撤離,這一小股的尸潮,猶如潮水落下般,飛速地消散。看著尸潮退走,身后圍墻上的鎮(zhèn)民們發(fā)出了一陣歡呼聲。經(jīng)歷了一晚血戰(zhàn),他們終于迎來了又一日的曙光。不知不覺中,天色已經(jīng)亮了,幾盞巨大的白燈已經(jīng)被關閉。御井堂回身的瞬間,被身后的景色震驚,他的身后,那處圍墻最后的斷口已經(jīng)被合攏,一道堅不可摧的冰墻已經(jīng)立在了他們的眼前,佇立在無數(shù)喪尸的尸體之上。初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射過來,投射在冰墻上,厚厚的冰凌映著周圍的景色,折射出五彩的光芒,帶著生的希望,像是這末世中最美的景色。他們做到了,在末世之中,全鎮(zhèn)的幸存者齊心協(xié)力,用三日就筑成了一座圍墻,佇立在北方大地之上。而這座墻,也將會保護人類,讓生命得以在這片土地上延續(xù)……御井堂怕嚇到鎮(zhèn)上的人,從口袋里取出眼鏡帶上,鄒浪拉著他冰冷的手,一路往圍墻走去,有人從墻上扔下來兩個繩梯,他們兩個人順著梯子爬上去。在鎮(zhèn)民的聲聲感激之中,御井堂叮囑了一下許云和何也跟著鎮(zhèn)民收拾下殘局。感動過后,就是血戰(zhàn)一夜之后的乏力。御井堂感覺自己已經(jīng)撐不了很久,說要回旅館休息一下。這邊離旅館已經(jīng)不遠,御井堂看起來不太舒服,兩個人在路上走得挺慢,御井堂忽然想起了梳子,問鄒浪道:“梳子呢?怎樣了?”鄒浪道:“反正已經(jīng)打過了疫苗,接下來就聽天由命,今天我得好好問問你,你竟然咬了別人……”他的醋勁還沒有發(fā)完,就看到御井堂臉色煞白,額頭冒著汗,抓著他的手道:“鄒浪,我……我肚子疼……”說完這句話,御井堂忽地低伏下身,嘔出一口口鮮血。他的身體在對梳子的血液排異。御井堂從喪尸化初期,就一直在喝鄒浪的血,幾個月過去,他已經(jīng)錯過了對食物的適應期。挑剔無比的腸胃只認準了那一種食物。只要吃了其他的東西下去,就當作是異物,在拼命痙攣抗議。鄒浪準備質(zhì)問的話一句也說不出來,全變成了心疼,最后氣得罵了一句,“讓你再亂吃東西?!?/br>第122章北方軍最后御井堂是被鄒浪背回去的。小鎮(zhèn)上的雪還沒有化,四處都是十幾公分厚的積雪,踩上去咯吱咯吱的,有點打滑,天雖然亮了,但是還是陰沉沉的,氣溫很低,不知道什么時候還會再下雪。御井堂迷迷糊糊趴在鄒浪背上,一雙手扣著他的肩膀,疼到眼睛都睜不開。回到旅館里,鄒浪給他喝了點溫水,然后他又吐了兩次,把所有喝下去的血吐了個一干二凈。自從喪尸化以后,除了幾次過度饑餓,御井堂幾乎沒有犯過病。他是人類的時候,還能吃吃止疼片,現(xiàn)在是喪尸,本質(zhì)上已經(jīng)不會生人類的病。鄒浪連怎么緩解他的痛苦都不知道。御井堂冷汗一直冒著,雙手緊緊扣在腹部,額前的頭發(fā)都被浸濕。鄒浪爬上床,御井堂就牙齒打著顫,閉著眼睛往他的懷里鉆,“冷……”鄒浪從背后抱住他,把手扣在他的腹前,問他:“以后還敢咬別人嗎?”御井堂的聲音帶了顫音,“我沒喝很多?!?/br>鄒浪咬了他耳朵一口,“你還想喝多少?”御井堂緊閉了雙眼低吟了一聲,用冰冷的手扣上了鄒浪抱著他的手。鄒浪有點無奈地摟著他,隔著衣服都可以感覺到體內(nèi)的痙攣。他抬起頭看著御井堂的側(cè)臉,皮膚白到幾乎透明,長長的睫毛輕輕顫抖著,投下一片陰影,眉頭微微皺著,咬牙痛苦忍耐,緊緊地抓著他的雙手。鄒浪在御井堂的肩上輕輕蹭了蹭,這樣的一個人,是從里到外都屬于他的。他喜歡他的清俊冷漠,喜歡他的戰(zhàn)無不勝,喜歡他心中的大義,喜歡他傲嬌的小脾氣。雖然很心疼,但是他也喜歡他現(xiàn)在脆弱而無助的樣子,只有他一個人能夠看到,只有他一個人能夠依靠。他為了這個人而沉迷,甘愿舍了一身的血rou,雙手奉上一顆真心。御井堂難受了一會,到了快中午終于睡著。鄒浪看他睡安穩(wěn)了,出去摸了兩個饅頭和鄒放通了個電話,鄒放簡單和他說了一下現(xiàn)在的局勢,利用雪山地形作戰(zhàn)的方案做了電腦模擬,計劃可行,已經(jīng)被批準,北方軍這一兩天就快到了。然后鄒浪又去鎮(zhèn)子上打聽了一圈,梳子已經(jīng)沒事,衛(wèi)霖也可以下地,鎮(zhèn)民們還在加固冰墻,安排了人手在圍墻上值班,有消息隨時通報。雖然尸潮就將來臨,一場硬仗就在眼前,但是一切似乎在往可控的方向發(fā)展。等一切事情都處理好,鄒浪回來時,御井堂已經(jīng)好了很多,他的心里還牽掛著外面的情況,迷迷糊糊地睜開一雙眼睛,問了鄒浪幾句,鄒浪回答他以后,他才安下心來,抱了個枕頭翻了個身又睡了,鄒浪等他睡著,也和衣躺在他的身旁。再醒來的時候,鄒浪是被御井堂冰冷的手摸醒的。他一個激靈睜開眼,天色已經(jīng)黑了,御井堂睡了一天,這時候肚子不疼了,一雙手在解鄒浪的衣服,正解到腰帶。鄒浪一把抓住他的手,“媳婦你干嘛呢?”御井堂一雙灰藍色的眼睛亮著,被抓了包就坐起身道:“我餓了……”他早上喝過梳子的血,可是后來吐得一干二凈,早就已經(jīng)饑腸轆轆。鄒浪被他撩得火往上涌,捏了捏他的臉,“餓了就好好說,摸哪里?”御井堂看著他,抿著嘴唇不說話。鄒浪熟悉他的那個表情,大約是有點難為情,起身親了親他在耳邊問:“肚子餓還是下面餓?!?/br>御井堂被他這一句話問得蒼白的臉上泛起紅色,只要是和鄒浪在一起,饑餓想進食時就會想這樣那樣的事,他在內(nèi)心里思想斗爭了半天,低頭小聲說了一個字:“都……”鄒浪就等這句,難得自家的小喪尸主動,他一把把他按在床上,御井堂最近沒有剪頭發(fā),劉海有點長了,被這么撲倒頭發(fā)就散在床上。鄒浪從上而下望著御井堂的臉,愛到了骨子里,也心疼到了骨子里。御井堂沖著他輕輕眨了一下灰藍色的雙眼,鄒浪只覺得心臟跳得失速,他低下頭,吻住了御井堂的唇,從一點一點觸碰的淺吻逐步加深,唇舌相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