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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住了?” 赫連氏唯唯諾諾地應(yīng)了。 拓跋克冷哼一聲,揮揮手叫所有人都出去,走到床邊不滿地看了拓跋燾一眼:“女色誤人,我說過多少遍?還好沒被迷得神魂顛倒,不曾將自己心脈位置與常人相反的事情給說出去,否則狼兵找到的就是一具尸體?!?/br> 拓跋燾緩緩睜開眼睛,抬手按了下胸口的傷,面無表情地望向床頂?shù)尼ぃ骸白娓福瑺栍菸以p一輩子,太累了。” “大齊唯一的異姓王不是那么好當(dāng)?shù)?。拓跋家的人,沒有混吃等死當(dāng)紈绔的命。” 拓跋克神色冷硬:“三個月的時間,你要至少恢復(fù)到能上馬的程度,我能替你保住副帥的位置。你差點死在女人的裙子下面,這是恥辱。而恥辱只有用敵人的鮮血才能洗刷。” 小紅…… 拓跋燾閉眼,隨即道:“我會親手殺了她。” “我記得常大夫以前曾配過一種傷藥,藥性極其猛烈?!痹俦犻_眼睛時,他的眼中滿是冷意:“不必三月,一個月我就能恢復(fù)。祖父,替我拿到主帥的位子?!?/br> 初六尚且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被盯上了。 沈香亭的人化整為零,一部分轉(zhuǎn)換身份留在中京,一部分通過其他路徑分散到大齊各處,而他則帶著于明秘密穿過楚齊邊境,時隔多年,才又一次踏上了大楚的土地。 殺拓跋燾時,初六心情受到些震動,以至于忘了補刀。走出一段路他才想起這件事來,但后有追兵不能回頭,而且他下手心中有數(shù),那一刀肯定能夠送拓跋燾到閻王殿里去報到。 先前初九的情報也指出了這一點,兩相對照,可以確定北齊要對大楚出兵。 拓跋燾一死,北齊方面肯定會開始警戒,說不定還會對出兵大楚的計劃做出某些調(diào)整。但戰(zhàn)術(shù)有變化,大的戰(zhàn)略方向卻不會變。這一次北齊一反常態(tài),選擇在春耕時進軍,就是打算比拼國力,生生拖死大楚。 損失一年收成,對北齊來說還能熬過去,對大楚卻是滅頂之災(zāi)。 因為司馬康定下的一系列政策,西原的流民消耗了大量的糧食,國庫如今空得能夠跑馬。西原這個膿瘡被挖了出來,大楚可算是傷筋動骨,不過病癥已除,哪怕再過個一年半載,等新糧入庫,大楚就會重新煥發(fā)生機。然而戰(zhàn)火一起,西原必定又是大亂,一旦餓殍遍地、尸橫遍野,乞活軍或許就會借機死灰復(fù)燃。內(nèi)憂外患,大楚說不定真有滅國之禍。 大楚朝堂烏煙瘴氣,可堪一用的兵馬唯有白耳軍、龍驤騎、木家軍和云陽軍。初六繞過京城,打算直接前往天水,再從天水飛鴿傳書到云陽。 盡管進入大楚境內(nèi),這一路卻也未必安全。在北齊時步步驚心,女子更能降低旁人的戒心。長年累月,初六的身上就不由帶了些脂粉氣,男子裝扮反而更加引人注目。無奈之下,他只好與于明扮作一對青年夫妻。 好不容易到達天水,他微微松了口氣。 從馬車上跳下來,初六環(huán)視四周,在墻角旮旯尋找密衛(wèi)接頭的標記。于明倒是沒心沒肺的,看見包子鋪,打算去買些吃的墊墊肚子。而初六獨自站在街頭,只覺得身上一直以來的厚厚盔甲都卸了下來,仿佛一直在水中沉浮掙扎,如今才終于回到岸上。 熟悉的景物,熟悉的風(fēng)俗,熟悉的鄉(xiāng)音…… 初六露出一個淡淡的微笑。 旁邊有三四個街頭混混,打頭的那個見到他頓時眼睛一亮,晃晃悠悠地圍了上來,堵住他的路色迷迷道:“小娘子,你要到哪里去呀?若是有空,不如陪哥哥我喝杯水酒吧?!?/br> 初六:………… 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還有一群熟悉的流氓。 ☆、第章 好人 人.皮面具質(zhì)感與真人皮膚相似, 只是見不到毛孔, 而且制作麻煩,過段時間就要換一張,不能長期佩戴, 容易被有心人看出異常之處。所以為了接近拓跋燾,初六假扮小紅時不曾佩戴人.皮面具, 而是選擇用脂粉眉筆等簡單修飾。由于匆忙離開中京, 他沒來得及準備可用的面具,因而此時此刻, 也依舊是小紅的樣貌形容。 這些青皮無賴混跡花街柳巷,也頗見過幾個不錯的女人, 卻少有像初六這般鮮嫩可人的。看這美貌少女獨自一人,幾個混混色心一起, 就圍了上去動手動腳。初六挑眉, 一言不發(fā)地掃了他們一眼,冷冷地勾起唇角:“這里不好說, 咱們?nèi)ツ沁???/br> 混混色迷心竅,壓根沒看出眼前的少女沒安好心,嘿嘿一笑, 就屁顛屁顛地跟著初六進了沒幾個人的小巷。為首的那個伸出咸豬爪, 迫不及待地就想去摸初六的臉。初六抬手, 三根手指搭在他腕上輕輕一轉(zhuǎn), 只聽咔吧一聲, 對方的手就折了。他隨即一腳踹出, 飛出去的那人正好壓在扭頭想跑的另一個混混身上。冰冷的視線掃過剩下三人,初六瞇眼:“知道我是誰嗎?” 空氣里卻浮動著恐懼的情緒,牢牢地攥住了每一個倒霉混混的呼吸。他們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打了個哆嗦,然后整齊劃一地猛力搖頭。 看來不是什么人故意派來探底的,但他一到天水就有人來找麻煩,還是多少有些可疑…… 初六沉沉地哼了一聲,開口道:“都跪好了,我有空,正好陪你們好好玩一玩?!?/br> 于是唐七收到消息,趕到現(xiàn)場的時候,五個鼻青臉腫、涕泗橫流地混混正跪成一排,自己一下一下狠命地抽自己巴掌。初六抱胸靠在墻上,聽到動靜,轉(zhuǎn)頭涼涼地看了他一眼:“老七?” “六哥息怒?!碧破吲阈Γ骸斑@幾個雜碎是漕幫的,有一個是現(xiàn)任幫主云天遠的親信的二舅子,云天遠昨天還請我吃過一頓飯,不大好動手?!?/br> “等你來救人,這幾個混混早八百年就涼了?!?/br> 初六嗤笑一聲,嫌棄道:“該問的都已經(jīng)問出來了,不過給個小教訓(xùn)罷了?!?/br> 對付初六就得順毛捋,雖說幾年沒見面了,唐七還是很清楚這發(fā)小的脾性,果斷豎起大拇指道:“不愧是六哥,六哥就是厲害?!?/br> 初六不置可否地嗯了一聲。 “于明已經(jīng)去天水酒樓了。” 唐七上前扯住初六,朝身后漕幫派來調(diào)解的人偷偷打了個眼色:“別管這群青皮無賴了,走,咱們好久沒見,我做東,請你好好喝一杯去。” 見那煞星走得沒影了,臉腫得跟豬頭一樣的幾個混混才敢站起來。跟著唐七前來的那個中年男子躬身扶起云天遠的親信的二舅子,幾個人凄凄慘慘戚戚地回了家。 回頭唐國怕這件事惹了唐七不快,朝他家里送了不少禮物,只是心中不忿,見到云天遠就忍不住上點眼藥。 “密衛(wèi)也太過分了,我那二舅子被打成那個樣子,右手說不定還會落下殘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