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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然靈光一閃,回想到自己從飛機(jī)上掉下來的一幕,這BC199可不就是飛機(jī)航班號嘛,簡直不敢確定是真是假,是這劇情太匪夷所思,還是自己腦回路不夠用了,白露決定還是先找找回家的路。 拍拍身上的土,白露手腳輕快的向建筑物所在的方向行去,一路上左顧右盼,一個人影都沒瞧見,不禁呵呵笑著,想不到我大中國還有這等人煙稀少之地,這里山清水秀,等自己以后老了,就搭一個木屋,和jiejie在這兒一同養(yǎng)老,那是何等的悠閑!白露哼著小調(diào),蹦蹦跳跳的走,漸漸的就能看見那建筑物的形狀,好似一座廟宇,紅頂磚瓦,四角尖翹,屋脊上蹲坐小小脊獸,向下是土黃色的圍墻,結(jié)實(shí)厚重。邊走邊打量著,就見到一頂青白相間的平頂布面軟轎顫顫巍巍向自己的方向顛過來,后面相隔較遠(yuǎn)處也有一頂土黃色的軟轎慢悠悠的向前走,白露停下腳步,瞧著好奇,四個轎夫穩(wěn)健的踩著節(jié)奏齊步走,轎子旁邊還跟著一個身材略有發(fā)福的中年男人,更讓白露好奇的是,這四個轎夫并隨轎走的中年人均是一幅古裝打扮,四個轎夫皆是土色短褐,長褲收腳,灰紅色腰帶外系,布襪草鞋,中年人稍好一些,深青里衣,灰褐直裾,直裾緊長,行不露足,僅僅能看到布面鞋頭時不時探出,難不成這是在拍古裝劇?可四下里都看不見攝像頭,白露心里訕訕的想,這劇組真是大制作,為了不穿幫,租了個這么大的地界當(dāng)外景,還用針孔攝像頭。想到這兒,便有了底氣,估計這么大的制作,應(yīng)該也不差NG自己這一回,打聽自己現(xiàn)下是在哪兒是要緊事,說不定還能打聽出來這是拍個什么電視劇,便蹦著高驚喜的向轎子竄了過去。 “那個,叔,向您打聽個事兒唄?”白露討好的笑著跟離自己最近的中年男人搭訕,“這兒是哪兒呀?”想了想又太直白,加了句“您這拍什么電視劇呢?” 那男人首先看到一個穿著不知道什么的破衣爛衫的姑娘向自己跑過來,看著那露在空氣里的兩條大腿,不成體統(tǒng)的樣子直想閉了兩眼裝作什么也沒看見,沒想到那姑娘還湊過來跟自己傻笑著說一些自己聽不懂的話,心想八成是個沒人要的腦子出了毛病的傻姑娘,看模樣也有15、6了,尋常人家里生出這樣的姑娘,是在7、8歲不到就扔了或假裝好姑娘給賣了的,像她這等長到15、6了還活著的傻姑娘著著實(shí)實(shí)不常見。算了算了,想這許多作甚,不過一個傻姑娘,遂掏了掏錢袋,一言不發(fā)的遞過來一個銅板。 夏白露愣愣的瞅著那一枚銅板,一時不知作何感想,感情當(dāng)她是要飯的呢?有她這樣穿的這么時尚的叫花子么?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粗跟中筒靴,rou色絲襪,淺灰色蕾絲百褶裙,上身白色蝴蝶結(jié)襯衣,因?yàn)閯倓偱吭诘厣?,襯衣略略沾上一些灰土,白露隨手拍了拍,整理干凈,不過也不能因?yàn)檫@就斷定她是個叫花子吧,夏白露撇撇嘴,看來不能跟這等人同日而語,真是雞同鴨講啊,對牛彈琴。 夏白露敲敲轎子的窗框,向轎子內(nèi)輕輕喚了一聲,“叔,我不是要錢的,我跟你打聽個事唄?”轎子里面略略沉吟,聲音低沉富有磁性“嗯,你怎得知曉我是你叔?”這下白露更加無語了,這搭個訕問個路這么費(fèi)勁嗎?難道不是女的比自己大的都叫姐,男的看年紀(jì)叫么?“那,你是我哥?” “這又為何?”依舊沉穩(wěn)的聲音傳出。你你你…執(zhí)著于眼前是哥是叔的稱號過不去了是吧? 白露恨恨的咬咬牙,“轎子大小是個單人轎,里面沒有空間置放其他物件,從顛簸的幅度來看,里面坐著的應(yīng)該是130斤至160斤體重范圍內(nèi)的,初步估計應(yīng)該是個男人,然后外面跟著的是位大叔,不是個丫鬟,故而確定里面是個男人,你既然不是我叔,就是我哥!” “嗯…”里面又一沉吟,“你要打聽什么?” “打聽…”話題跳轉(zhuǎn)有些快,白露定了定神,“這是哪兒呀?” “此處是距襄陽縣城東三里外的龍崗村?!崩锩娴哪凶拥f完就吩咐起轎了。 啥?襄陽縣城?龍崗村?哪兒呀都是!白露正欲再問,只見青白小轎應(yīng)聲而起,窗簾隨之?dāng)[動,露出轎里男子白皙挺括的側(cè)臉和幽黑深邃的左眸,只一瞬間,窗簾落下,轎子漸行漸遠(yuǎn)。 “什么?什么態(tài)度?。 毕陌茁稄哪凶拥膫?cè)顏中回過味兒來,長得好像有點(diǎn)像哪個明星來著,不過帥怎么啦!這愛答不理的叫怎么個事??!拍個戲了不起?。”竟媚镞€沒問完呢,就甩著個臭臉走了,我欠你錢,欠你命啦?真的是…就不應(yīng)該問你們,早知道就等下一輛轎子來問他們了。 夏白露揮了揮手,走向土黃色的小轎,小轎旁跟著的依舊是個中年男子,看到白露過去登時僵直了身子,向轎子內(nèi)低低喚了聲老爺,轎子立時就落下了,夏白露一看,驚喜的加快速度跑過去。“叔,我能問個路么?”為了避免再聽到什么襄陽縣城龍崗村類的聞所未聞的地名,白露直接就開口道“這兒離CD多遠(yuǎn)啊?” 話音剛落,轎簾被人從內(nèi)掀開,里面坐著一位年近半百的男子,那人一身絳紅色曲裾,頭戴方正綸巾,面帶慈祥笑容,“這位姑娘可是無家可歸了?” 無家可歸?饒是個傻子也該察覺出來了,這地方定然不是21世紀(jì)的大好河山了,只是夏白露心下抗拒,著實(shí)不愿承認(rèn)罷了,先是荒無人煙,天氣晴好的郊外,再是古色古香的廟宇建筑,到現(xiàn)在一群咬文嚼字的古人,這不是開玩笑的吧?那自己現(xiàn)下是個什么身份???是這時代現(xiàn)有的人還是天外游客?瞧著這群人穿衣打扮,既有窄袖又有寬袖,并上交領(lǐng)右衽,不出差錯應(yīng)該是西漢東漢時期,還好自己對歷史頗感興趣,夏白露斟酌了一下字眼,“現(xiàn)下卻是無家可歸,不知此處是哪個郡縣的地界?”默了默又道“眼下是何年何月?” 才說完這些話,跟轎的中年男人與轎內(nèi)的老爺對視一眼,眼底一抹了然的神色被白露捕捉了個正著。 奇怪了?看他們的神情好像就知道我會這么問一樣,哪有這樣的事?白露心里犯嘀咕,就見那老爺招了招手,“丫頭,上來說”。夏白露一時不知作何反應(yīng),手腳機(jī)械的爬上了轎子,轎簾落下,轎外的中年男子就示意起轎了。 “此處乃是荊州劉表治理下的南郡襄陽縣東郊的龍崗村城隍廟,現(xiàn)下是建安四年?!甭犞@位大叔的話,夏白露愈發(fā)的哭笑不得,“叔,真不是開玩笑的吧?” “開什么玩笑,我像是在開玩笑嗎?”大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