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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房間走著。 這件套房除了外面有一個會客廳和一個棋牌室外,里面還有兩個獨立的臥室,一個大床房一個雙人房。 梁暄將齊葉蓁送入大床房,隨后關(guān)上房門。 第章 大齡處男(一更) “咔噠”一聲, 房門落了鎖。 齊葉蓁扭過頭看了眼梁暄,他面不改色,將她帶到床邊, 擰開床頭的小燈, 瞬間屋子里充盈著橙黃色的淡淡燈光。 齊葉蓁坐著,兩只胳膊撐著床, 柔軟的大床陷下去一塊。 梁暄俯身,伸出手來, 將她左腿撈上他的膝蓋, 打開她腳上高跟鞋的扣子, 然后把鞋脫掉。 完事之后,齊葉蓁自己換上了另外一條腿。梁暄照舊替她脫了鞋子。 齊葉蓁往床上一躺,火紅的裙子鋪散開, 猶如一朵綻放在黑夜里的紅玫瑰。 梁暄抱著她的腿將她整個人送上了床。他撫著她的裙邊,思考要不要將這條露肩禮裙脫下方便她休息。 而齊葉蓁雙手已經(jīng)纏上了他的脖子,將他整個拉到她面前。 齊葉蓁枕著枕頭,背靠著床, 梁暄雙膝分置于她大腿兩側(cè),跪在床上,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她明明沒有喝酒, 此時此刻帶著困意的眼睛卻像蒙著朦朧的醉意一般,魅惑人心。 她一頭長發(fā)枕在身后,紅唇似火,一雙手交纏著握在他頸后, 指甲sao刮著他的脖子。 梁暄俯下身,在她唇上落下輕輕一吻,“睡覺?!?/br> 齊葉蓁在梁暄的唇離開后,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唇。 這種無意識的性感簡直要人命,梁暄只覺得身下躥起火苗,小兄弟開始蠢蠢欲動。 齊葉蓁將他拉得更近了些,似乎并沒有把這里當(dāng)做是酒店,而是在家。 門外還有好幾個人在等他出去打牌,可他早就沒了打牌的興致,他只想跟他家的小妖精滾床單。 今晚的她實在是太過美麗,美麗到像一件藝術(shù)品一般。 梁暄將她抱高了點,齊葉蓁松松散散斜靠在床頭,胸前的衣物在方才的動作里已不那么貼合她的曲線,隱約可見胸前春光乍泄。 梁暄伸手摸了摸她的臉龐,說道:“想要?” 齊葉蓁點點頭。 梁暄無奈,“今天這是怎么了?” 齊葉蓁不回答,只抬起頭,貼上他的唇。 外面有嘈雜的人聲,還有個討厭的女人…… 越是這樣,她就越想要他。 她也說不上自己是怎么了。 梁暄被她的主動所感染,熱烈地回吻著她。 一吻結(jié)束,她原本精致的唇角暈染著一層化開的口紅,更顯得風(fēng)情綽約。 梁暄再也無法克制住內(nèi)心的躁動,大手穿過她的禮裙,撫上她稚嫩的曲線。 齊葉蓁發(fā)出媚入骨髓的嬌.吟,梁暄的手往下探去。 裙底早已濕了一片。 他一手拖住她的腰,一手解開他的腰帶。 之后,便是親密無間的負距離接觸。 齊葉蓁柔柔地叫著,他便輕輕地動著。 眼見著她越來越失控,梁暄伸出手去捂上她的唇,同時加快了自己的速度。 她身子還是敏感,短短十分鐘,就到了兩次。 在她體內(nèi)顫抖著釋放出來后,梁暄拉上拉鏈,扣好皮帶。 她的額頭有一層薄汗,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喘氣兒。 還是運動之后更好睡覺,梁暄這么想著。 他掀開被子,將齊葉蓁裹了進去。 “乖,睡覺?!彼嗣哪樀埃酪啦簧岬芈湎乱晃?。 齊葉蓁閉著眼,握住他的手不松開,迷迷糊糊嘟噥著:“我好不好?” 梁暄嘴角噙著一抹笑,說道:“你當(dāng)然好?!?/br> 齊葉蓁又問:“跟那個女人比呢?” 看來還是吃醋了,梁暄吻著她的手,答道:“當(dāng)然是你好?!?/br> 齊葉蓁的眼睛睜開一條縫,綿軟的嗓音里有一絲落寞,“我是說床上……” 梁暄擰眉,她在說什么? 齊葉蓁想了想許欣怡的話,心里不知怎么又添了堵。 她知道自己不該因為這種事跟梁暄發(fā)脾氣,可她就是莫名想哭。 再開口,語氣里竟有了哭腔,“你們做過,對不對?” 梁暄看著眼前的女人眼睛一眨,兩滴晶瑩剔透的淚就這么順著臉頰滾了下來,滾到枕頭上,倏然間就被吸了進去,悄無蹤跡。 梁暄大抵知道許欣怡跟她說了什么,語氣里透著nongnong的不悅,他生硬地開口道:“我沒有。” 齊葉蓁只當(dāng)梁暄是在哄她,并沒有當(dāng)真。 依照梁暄跟她在一起之后上床的速度,他肯定跟許欣怡也有過rou.體關(guān)系。 “你不用哄我?!饼R葉蓁嗚嗚哭了起來,“我也不是怪你,我就是一時半會兒接受不了,你讓我哭一會兒就好了。我保證哭過這次再也不為這事兒難過了。” 說罷哭得更兇了。 梁暄還是第一次親眼見齊葉蓁哭,一晚上她在誰面前都像只驕傲的小公雞一樣挺胸抬頭,沒想到在他面前卸下心防后,卻脆弱得像一擊即碎的瓷娃娃一樣。 梁暄給她抹去眼淚,暗自咒罵自己根本就不該聽她的話帶她來這個地方。 惹這些不必要的麻煩。 現(xiàn)在把她自己弄哭了,怪誰呢? 梨花帶雨的她更添一種羸弱的美感,梁暄發(fā)現(xiàn)自己此時此刻腦海里想到的居然是再把她摁在身子底下來一次。 可惜,這是不能的。 齊葉蓁哭哭啼啼了一陣子,抬眼見梁暄還在看著她。 她抽了抽鼻子,拉起被子,把頭埋進去,甕聲甕氣說道:“行了,我睡覺了?!?/br> 梁暄微微一哂,說道:“哭夠了?” 齊葉蓁躲在被子后點點頭。 “白哭一場?!?/br> “……”齊葉蓁聞言從被子里探出腦袋,一雙哭得通紅的大眼睛露了出來,“才沒有白哭,我心情好多了。” “為了根本沒有的事在這哭,還不叫白哭一場?”梁暄伸手摸了摸她濕潤的眼角,“瞧你哭得,跟兔子似的?!?/br> 齊葉蓁抱著被子坐了起來。 梁暄從床頭抽出紙巾,替她擦拭眼角。 一邊擦一邊說道:“就算別人都不信,但是你要信我。我跟她什么都沒做過?!?/br> 齊葉蓁難以置信地搖頭,“你們明明在一起那么久……” “時間久就代表感情深?”梁暄嗤笑一聲。 齊葉蓁繼續(xù)搖頭,她其實也不那么認為,但不知怎么就鉆了牛角尖。 梁暄湊近了她的耳朵,說道:“其實我有一件事一直沒跟你說。” 齊葉蓁的神經(jīng)繃緊了,話語里有一絲緊張,“什么事?” “我跟你那次,也是我的第一次。” 這句話像是一縷陽光,照進她陰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