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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 “對。你們還怕什么?”秦銘昊得意地笑了。 “不怕不怕,B市就沒有梁家怕的事,一會兒弟兄們狠狠打,給我們老大報仇!” “報仇!報仇!” 梁暄踏進酒吧的時候,就看見一群染著各色頭發(fā)的少年七嘴八舌地嚷著要報仇,而他侄子秦銘昊如同坐在五顏六色的鮮花叢中一般。 這小子,要不是他爸看不慣他染亂七八糟顏色的頭發(fā),估計跟這群人也差不多。 秦銘昊隔著人群的縫隙,看到梁暄的身影。 “叔!我在這兒!”他坐在吧臺沖著梁暄招招手。 梁暄今天的打扮很低調(diào),一身鴿灰色套頭衫和一條黑色長褲,戴著一副墨鏡。除了手腕上一塊價值不菲的手表,根本看不出他身份顯赫。 人群自動向兩邊散開,讓出一條小道,梁暄走了過去,在秦銘昊旁邊的座位上坐下。 他摘了墨鏡冷冷掃視了秦銘昊這群姿態(tài)各異的小弟,嘴角輕呵出聲,這小子這幾年是越來越渾了,看看交的這群朋友,還不如跟B市那幾個出了名的紈绔子弟混呢。 梁暄掏出煙盒,抽出一根煙,秦銘昊立刻識相地湊過去給他點上火。梁暄反手扣著煙,在吧臺敲了敲:“你讓我來就是看你們聚眾鬧事的?” “叔,你說的哪里話?”秦銘昊忙賠笑道:“我不是指望著你給我撐場子么?” 梁暄冷笑:“我看你是怕出了事,找我來墊背了?!?/br> 秦銘昊摸著后腦勺憨笑,轉(zhuǎn)移話題:“叔,你就一個人過來?” “怎么?還指望給你帶一個連過來?” “不用不用?!鼻劂戧涣⒖膛闹R屁:“你一個人往這兒一坐,就抵十個連?!?/br> 梁暄挑眉:“既然你知道,那你也是很有勇氣把我叫過來……” 秦銘昊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叔,你這是什么意思?” 梁暄彈了彈煙灰,并沒有解釋。 “秦銘昊!你小子給我過來!” 酒吧門口突然傳來一聲吼,震得秦銘昊抖三抖。 這聲音——他用腳趾頭想都知道是他老爹秦彬。 秦銘昊此時此刻屁股像是黏在了高腳椅上似的,動彈不得。想跑,沒那個膽子。 秦彬大步流星地走到酒吧前臺,劈頭蓋臉就是一頓臭罵。 “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不要跟這些不三不四的人在一塊!你不聽是吧?你這下是不是還想聚眾斗毆?幾天不訓(xùn)你你膽子又肥了是吧?” 秦銘昊瞬間在椅子上貓得跟小雞兒似的,唯唯諾諾地縮著脖子,屁都不敢放一個。 一旁的十來個小弟見形勢不妙,立刻腳底抹油——開溜了。一群人推推搡搡作鳥獸散。 “你們——”秦銘昊見這群小弟一到關(guān)鍵時刻就掉鏈子,真是恨得牙癢癢,當(dāng)然他不敢發(fā)脾氣,畢竟他已經(jīng)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 他覷著眼睛瞄著梁暄,梁暄只是淡淡地吸了口煙,并不打算替他說話。 他似乎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叔!你為什么把我爸叫過來,你這種行為是出賣友軍,放在抗.日時期就跟漢jian是一個性質(zhì)?。 鼻劂戧晃剜絿佒?。 秦彬一把扯住秦銘昊的耳朵,數(shù)落道:“那你的意思我是皇軍了?” “……”自知理虧的秦銘昊不吱聲了。 “要不是今天梁暄叫我過來,你還不知道要捅出多大簍子!”秦彬恨鐵不成鋼,這個兒子真是讓他cao碎了心:“你從小天天愛跟他后頭,長大了能學(xué)他十分之一我跟你媽能天天被你氣成這樣?” 一方有難,八方補刀。 梁暄這會兒開口了:“他還借了我三十萬,拿去跟人家打賭,現(xiàn)在輸了?!?/br> “……”秦銘昊奇怪梁暄是怎么知道他把這三十萬拿去干嘛了。 “平時不學(xué)好,天天跟這群游手好閑的小混混在一塊?!绷宏验_始羅列他的罪狀。 “狐假虎威,尋釁滋事總有他?!?/br> “欺騙女網(wǎng)友感情,上了床不負責(zé)任?!?/br> 等等,上面這兩條他也就認了,這個跟女網(wǎng)友上床的事情梁暄又是從哪里得知的? 第61章 混賬東西 “好啊, 居然背著我干了這么多壞事!”秦彬聽了也是氣不打一處來,這熊兒子什么時候能爭點氣,兒孫教不好以后怎么能放心把家里的產(chǎn)業(yè)交到他手里。 “我、我沒有?!鼻劂戧粸樽约荷贽q著, 可是明顯底氣不足。 “叔你怎么能在把這些莫須有的罪名加在我頭上?!彼炜蘖? “交友不慎我認了,可是打賭和騙女網(wǎng)友上床這事我什么時候做過?” “那三十萬, 我也是被騙的,我也是受害者??!” “女網(wǎng)友, 我什么時候跟人家上過床了, 天地良心!要是讓筱蕾知道還不得扒了我一層皮啊?!?/br> 孫筱蕾是他明面兒上的女朋友, 也是正兒八經(jīng)的白富美一枚,家世不可小覷。 梁暄駕著腿,看自己這不爭氣的侄子還在哭訴, 可惜他對秦銘昊做的那點子事了如指掌,瞞不過他。 “你要是有點良心能做出這些破事來!”秦彬氣得一拍吧臺的桌子,震得杯中的酒微顫。“你既然跟人家筱蕾在一塊了,怎么一點責(zé)任都不負!那孫言恪是出了名的疼女兒, 你要是招惹了人家,兩家以后還怎么來往?” 梁暄不緊不慢開口道:“現(xiàn)在是一家人關(guān)起門來說話,你女朋友又不知道?!?/br> “事到如今還敢狡辯?”秦彬眼中閃爍著怒火, 手放在身側(cè)發(fā)抖,恨不得上去扇他一耳光。 “我真沒有,你們無憑無據(jù),憑什么說我做了我沒做過的事?”秦銘昊梗著脖子打算抵賴到底。 “好, 那就說說打賭的事情?!绷宏岩允种ьU,“你是在游戲里跟人家打的賭吧?” 眼見梁暄指出了游戲,秦銘昊不敢出聲。 “一人出了五十萬,一共一百萬,結(jié)果你輸了。”梁暄手指規(guī)律地敲著:“我投資了那家游戲公司?!币馑际撬麆e想否定。 “雖然五十萬沒多少錢,但是——”梁暄話鋒一轉(zhuǎn),“你才二十歲,不能染上這種壞習(xí)慣。而且,這筆錢超出了你負擔(dān)的能力,你不惜借錢去跟別人打賭,這就有點不像話了。” “而且,輸了錢你還不認,還要把人家約到這里來,看樣子是要打人了?!绷宏牙湫Α?/br> “豈止不像話,簡直是作死!”秦彬瞪大了眼,兩根眉毛豎了起來?!敖裉炷憔徒o我好好交代,還背著我做了些什么事,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真沒了,爸!”秦銘昊豎起三根手指,對天發(fā)誓:“我要是還有沒交代的,就死全家——哦不,天打五雷轟!” 梁暄的手機“叮鈴”一聲,他垂眸一看,就知道齊葉蓁給他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