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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做晚飯?!?/br>“嗯……”“如果身子不舒服了,遣個鄰居來找我?!?/br>“嗯……”“還有……”“張阿牛你有完沒完!”這蕭先生太難弄了,明明上一刻還臉頰羞紅著,很可愛很溫柔的樣子,下一刻便編排他羅嗦了。人家都說女人心海底針,蕭先生比那女人看來也好不了多少。雖然被嫌棄了,張阿牛心情還是十分地蕩漾,外頭太陽大好,今天也要早點收攤回來守著先生呢。作家的話:好喜歡話嘮攻啊啊啊啊!13等張阿牛寬闊的背影走遠(yuǎn)了,蕭凌遠(yuǎn)才站起身來把門給關(guān)上,他輕輕地呼了一口氣,按捺下心中莫名其妙的悸動。指尖還微微留著剛才幫男人系衣扣時,不小心觸碰到他結(jié)實的肌rou而殘留的酥麻觸感。自己怎麼會鬼使神差地幫這麼一個人系扣子,他是光著還是裸著又和自己有什麼關(guān)系?蕭凌遠(yuǎn)覺得自己有些魔怔了,十分地不理解自己的行為。忽的又想起了昨夜自己的腳被那混蛋輕薄的畫面,整個人跟被爐火熏了一般熱了起來。他走到桌子邊,想給自己續(xù)一杯茶,水壺里是張阿牛走前剛燒好的開水,熱乎乎的茶水沖泡著一葉葉青嫩的綠芽子,這茶葉名為青芽,是張家村的特產(chǎn),茶香清淡卻回味悠久,可惜每年的產(chǎn)量不高,進貢一些,再拿到市場上換些錢,村子里的普通村民是喝不上的。而自己所喝的,還是從京城帶過的。他的生活和以前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有時候又再次接觸到曾經(jīng)的錦衣玉食,總有些恍如隔世的感覺。從前,他不會因為不會生活沒有飯吃,而對一個給他做飯的男人有那種無以名狀的感激,也不會因為水壺里蓄滿了熱水而覺得心窩子燙燙的,跟被這壺?zé)崴^似的。看著簡陋的房間被張阿牛收拾得纖塵不染,蕭凌遠(yuǎn)飲了一口茶,身子里的熱意慢慢地緩解下來,他翻開書,讓自己沈浸在圣賢書里,別想那些亂七八糟的。話說那張阿牛,伺候了金貴的先生兩天,格外地神清氣爽。他也說不上來為什麼,看先生吃他做的飯,聞著先生讀書人才有的好聞的味道,聽著他就算是嘲諷編排自己這不對那不好的話,也仿佛是吃了瓊漿玉液一般,傻呵呵地樂著。唉,誰讓他的寶貝兒子把先生給害了呢?他這個當(dāng)父親的承擔(dān)起責(zé)任,給可憐的孤家寡人的先生一些照顧,那是再應(yīng)當(dāng)不過的了。他有著兒子做借口,好像一切都變成了理所當(dāng)然,不用去深思內(nèi)里的意思,只按照自己動物般的本能,就想在陪著那蕭先生,即使每天晚上打地鋪都在所不惜。“喂,我差不多都好了,你什麼時候回去?”蕭凌遠(yuǎn)已經(jīng)完全康復(fù)了,并且打算明天便恢復(fù)上課,這張阿牛卻像是在他家里生根了似的,每天收了攤便往他這兒趕,沒聽他提兒子,也沒見他有走的意思。蕭凌遠(yuǎn)便開始琢磨了,雖說吧,有這麼個人在,幫自己做飯洗衣整理家務(wù),可他已經(jīng)兩個夜里沒睡好了,聽著他震天響的呼嚕聲,每次想把他踹醒就想到自己的腳落入他手中那令人羞恥不堪的場景,只能逼著自己忍著一整夜的呼嚕聲,都是差不多到了天亮才睡過去。這種日子,一天兩天便算了,長此以往,都不知道這張阿牛是來照顧他的還是來坑害他的。“不著急,我在這兒不是住得挺好的?!睆埌⑴C黠@沒感覺到蕭凌遠(yuǎn)這是在趕人了,忙里忙外地幫蕭凌遠(yuǎn)鋪著蚊帳子,頭也不抬地說道。這蚊帳子,是他今日抽了小半天去鎮(zhèn)上買的,因為先生昨夜沒睡好,今早起床氣很大。他問為什麼沒睡好,先生翻了個身白眼道:“晚上有只大蚊子一直在耳邊嗡嗡嗡的,讓人怎麼睡?”他們村,有莊稼自然有蚊子,又是大夏天的,連張大寶都習(xí)慣了,想來先生是從城里來的,城里蚊蟲少,被叮咬得難受了,自然睡不著覺。心細(xì)如塵的鐵漢這就去想了辦法,用上這能把整個床都罩住的蚊帳,縱使那蚊蟲有三頭六臂,晚上也飛不進蕭先生的床里去。“不著急?你在這兒,極大地影響到了我的生活?!?/br>“你有什麼生活?不就是吃喝拉撒教人上課嗎?我怎麼就不能在了?”這話張大牛就聽不懂了,他在這兒,伺候蕭先生吃,伺候蕭先生喝,要不是拉撒他實在管不著,可能他都順手給管了,都做牛做馬了,先生竟然對他不滿意?“你這人……”什麼吃喝拉撒,這鄉(xiāng)野村夫的腦子里估計也就只有這等俗事了。不行,再讓他在自家禍害,自己的品味格調(diào)也會被他降低的。像是做好了趕走他的思想準(zhǔn)備,蕭凌遠(yuǎn)把手中的杯盞放下,問:“你不管你兒子了?”“那小兔崽子啊,嘿嘿……交給村長了,明日他若是來上先生的課,先生要打就打,愛罵就罵,不用給我面子?!?/br>兒子跟爹一個模樣,都是聽不懂人話的!蕭凌遠(yuǎn)翻了個白眼,心想自己才沒那閑工夫打罵那冥頑不靈的張大寶呢,看他一點思念兒子的樣子都沒有,也不跟他兜圈子了,直接道:“我才不管你要不要你兒子,你打哪兒來回哪兒去,我不用你再照顧了!”這般拒絕的說辭,夠明顯了吧?蕭凌遠(yuǎn)以為張阿牛至少知道自己忌諱的是什麼,沒想到那家夥鋪完了蚊帳,頭一抬,直勾勾地望著他:“你是不是嫌我照顧得你不妥帖?”一根筋的漢子撓撓頭,皺起了眉,仔細(xì)地想他這些日子還有啥做得不到位讓先生不滿意的地方。明明這人被自己養(yǎng)得氣色紅潤有光澤,細(xì)長的鳳眼炯炯有神,小嘴唇紅紅的水潤潤的,身子雖然還是偏清瘦,但好歹看著不像那天可憐兮兮站都站不住的模樣……他從頭到腳打量著蕭凌遠(yuǎn),目光好不避諱,蕭凌遠(yuǎn)被赤裸裸的目光看得一陣心慌,臉一熱,眼睛一瞪:“看什麼看!”嘿,連瞪人都那麼好看。只是先生脾氣實在太差,長得好看還有不讓人看的道理麼?見他不說話,還這般饒有興味地朝他望著,蕭凌遠(yuǎn)也繃不住了,清了清嗓子,打算跟他好言好語地說說:“我的病已經(jīng)好了,你也負(fù)責(zé)完畢了,你接著殺你的豬,我接著教我的課,你老土匪一般地賴在人家家里是做什麼?”14心里微微有點莫名其妙的遺憾,一晃眼也就這麼過去了,張阿牛道:“那你快睡了,今天有這蚊帳,保管你不會被蚊子鬧醒?!?/br>誰被蚊子鬧醒了,還不是被他這個最大的壯蚊子吵醒的!蕭凌遠(yuǎn)白了他一眼,看著被白色的蚊帳紗覆蓋住的床,心思也松動了一下,道:“好吧,我就同意你今晚再在這睡一覺,明日可不許再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