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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那種久違的全然放松心神的氣氛,讓他不自覺就睡得很沉。睜開眼的時候,舒柏瀚就坐在旁邊,還牽著自己的手,一看他醒來,就起身從廚房端出兩個碗。"吃晚餐吧,剛煮好的海鮮面。"江定宇摸摸肚子,倒真的是餓了。待在異鄉(xiāng)那麼長時間,飲食習(xí)慣畢竟不同,這一個月內(nèi)常常想起舒柏瀚為自己下廚做的那些,他最喜歡也最習(xí)慣的口味。吃完湯面,出了點汗,舒柏瀚又讓他在沙發(fā)上坐著休息,動作俐落地放起洗澡水,還加了消除疲勞的入浴劑。也不管江定宇還掙扎著,又強勢地替他脫衣,抱著他踏入浴缸。對於舒柏瀚這樣的殷勤,江定宇起先也有點沒頭緒,直到兩人靠坐在浴缸里,舒柏瀚從背後環(huán)抱著自己,問了一句話。"小宇,你接下來幾天都放公假?"問句問得很含蓄,但是身後頂著自己的硬起的雄物,在溫?zé)岬乃髦?,緩緩地在股間前後摩擦,有意無意撞在會陰處上,江定宇又哪能不明白舒柏瀚的意思。"嗯。到星期四。"被這樣的觸碰挑起情慾,江定宇紅著臉低聲說著。分開四個星期,想念絕對不是只舒柏瀚一個人的特權(quán)。即便不若舒柏瀚那樣欲望強烈,江定宇也還是個二十來歲的青年,對於和戀人擁抱纏綿自然是很渴望,期間里也想著對方自己做了幾次,卻是越做越空虛,只想再快點見到對方。但是這些事情他卻是不會說出來的。自己不要求對方都還做得那麼肆意妄為,如果知道自己也想配合…江定宇想了想,努力克制住情動的反應(yīng)。"這樣的話,今晚…可以嗎?"江定宇沒能拒絕,也不想拒絕。也許他真正需要的,不是休息,不是紓壓解勞的秘方,也不是舒柏瀚的手藝。江定宇低著頭,服貼的發(fā)尾還有水珠沿著頸子下滑,從後方能看見他的側(cè)臉微紅著,唇瓣不知是因為被咬的或者是太熱的緣故,在一室蒸氣中也明顯嫣紅著。忍不住用手在江定宇背上逡巡,描摹著因為略瘦而特別明顯的肩頰骨,又一路沿著脊椎往下直到水面下,滑到腰側(cè)用帶著薄繭的拇指輕輕撫摸。太過輕柔的動作,引得江定宇無意識地輕喊了一聲。舒柏瀚一下子倏地站起來,迅速地用浴巾裹著江定宇,抱著他往房間里走去。被這樣攔腰抱起,江定宇先是驚訝於舒柏瀚驚人的臂力和體力,接著又感覺到下方隨著步伐節(jié)奏頂撞自己的部位,江定宇從體內(nèi)開始發(fā)熱,有些無力地攀著舒柏瀚。聞到舒柏瀚身上剛沐浴過後的味道,忍不住伸出舌頭,小貓一樣輕舔著舒柏瀚的頸窩。瞬間只聽得舒柏瀚加重的鼻息,還有腳下加快的速度。--------------------------------最近鮮網(wǎng)很抽,懸言從上星期六就一直無法開啟網(wǎng)頁,或者開了無法登入,找了很久才勉強能從這個連結(jié)登入試著貼文;總之,讓你們久等了,不好意思。感謝大肥兔,ikeikesun,yuonne,asablue,輝夜de姬和J同學(xué)們的禮物。=Drou和單向思念大概會穿插著貼,還請多多留言投票支持噢,感謝。=]喜歡還是習(xí)慣之別後(中)(微H慎)舒柏瀚的腳步是沉穩(wěn)的,但是比平常更快就走完浴室到臥室之間的距離,還是出賣了他心里的急不可耐。雖然如此,把江定宇放在床榻上的力道還是放輕了的。站在雙人床邊,看著江定宇直直回望著自己。原本隨意圍上的浴巾有些凌亂散開,那副瘦削,白皙的胴體就展露在眼前。一頭微濕的黑發(fā)枕在純白床單之上,有幾簇也散亂在額前。一雙靈動雙眼,些許濕潤,比什麼語言都更能傳達想念。微微側(cè)頭,鎖骨的優(yōu)美線條好像是刻意引誘自己。再往下方看去…該死。舒柏瀚一點也不想表現(xiàn)得如此急切。忍了四個星期,忍了一下午,忍了剛剛那段共浴的時間,因為想放緩了,舒服地做。不想給江定宇帶來太大的負(fù)擔(dān)和疲累。既然不是圣人,不可能不想要,至少也多給江定宇一些時間,或者,少給他一些承受方的辛苦。可江定宇絲毫不知道自己的苦心,還依然…依然…秀色可餐到這種地步!舒柏瀚輕微磨著牙,痛恨著什麼的模樣,一下子上了床,跪坐在江定宇雙腿之間。定睛看著江定宇,景仰又像膜拜的眼神,以眼神一路往下,直到江定宇身下也硬起的分身。"你…別那麼盯著看…"江定宇不大的音量一下在寂靜的臥房內(nèi)散開來。舒柏瀚別有深意看了江定宇一眼,不知道盤算些什麼,一雙有力的大掌抓握住江定宇的腳踝,往兩旁打開一些,又朝江定宇的方向壓下形成M字型。短暫等待了一會兒,接著就俯下身,從底部的卵袋沿著莖身往上舔至馬眼,一刻也不停歇地又把那處整根含入。"嗯……"剛沐浴完,似乎比以往還溫?zé)岬目谇?,一下子完整覆住自己,狠狠吸了一口。江定宇竟然連掙扎都來不及就射了。這麼短的時間就被弄出來,江定宇有點惱羞成怒,在腳上一施力就想甩開舒柏瀚的禁錮,亂踢亂蹬著。舒柏瀚也不以為意,手指還牢牢圈著腳踝處,維持著跪趴的姿勢,依舊把江定宇微微軟下的分身含著,舌頭靈活地沿著冠狀部位描繪。幸好江定宇年輕力壯,又久久未經(jīng)性事,過了幾分鐘漸漸就重新精神起來。感覺到口中部位的變化,舒柏瀚依依不舍地,又嘖嘖吸了兩口,才從江定宇腿間抬起頭。"舒服嗎?"一邊說一邊惡意彈了一下。江定宇臉上艷紅欲滴,手還遮擋在眼睛前,好像這樣就不會被眼前這個惡劣的男人看見一樣,良久才微微點了頭。"小宇,今晚我要慢慢來。不過…這次你可要撐久一點。"舒柏瀚悶笑著壞心地說道。江定宇氣憤地朝舒柏瀚胸前打了一拳,卻一把被舒柏瀚接下,放在嘴邊輕輕吻著,舌尖還細(xì)細(xì)舔弄著指縫,充滿了性暗示地挑逗著江定宇。被吻得愈加興奮,還被舒柏瀚拉近直到兩人下方緊貼著,其實對方早已脹成暗紅色的粗長性器就靠在自己下身,隨著舒柏瀚的動作一下一下蹭著自己。又熱又硬的一根,好像燒燙的烙鐵,灼燒著自己的內(nèi)心。好想要,也好想給,想把最本能的,最赤裸的,都交付與他。眼前這個唯一的存在。江定宇腦袋里都開始胡亂旋轉(zhuǎn)著,分不出東南西北,什麼該做的不該做的也都搞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