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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身旁的人有了動靜,迷迷糊糊中,瞥見電視螢?zāi)簧弦呀?jīng)是漆黑一片。還在猶豫著是要醒來還是要繼續(xù)睡著,就被一雙有力的手臂抱起,突然地騰空,讓江定宇本能的就捉緊了對方。「別緊張,只是要抱你進(jìn)房休息?!?/br>聽見頭頂上方熟悉的聲音,江定宇才放松下來,靠著男人厚實的胸膛。耳朵里傳來規(guī)律的心跳聲,頓時成了最佳的催眠曲。被放上床墊的一瞬間,江定宇又揪緊了舒柏瀚的襯衫,不讓人離開。本來還要回客廳收拾的舒柏瀚停下了腳步。「小宇?怎麼了?」以為江定宇興許是病了,舒柏瀚有些緊張的把手探上對方的額頭。江定宇也沒答話,只是搖搖頭,然後,像個孩子一樣,稚氣地朝舒柏瀚招招手。確認(rèn)對方?jīng)]有不舒服,舒柏瀚低下頭來,把耳朵湊近對方,等著要聽江定宇想和他說什麼。結(jié)果,江定宇卻是在他臉上偷了一個吻。「晚安,柏瀚。」說完之後,江定宇很快又閉上眼,睡著了。只剩舒柏瀚一個人站在床邊,先是愣愣地,然後,摸著自己的臉頰,輕笑著。一直到舒柏瀚轉(zhuǎn)身走出房間,江定宇才呼出一口氣。實在是太害羞了,只好就裝睡。也不知道自己剛剛怎麼鬼使神差的,就吻了舒柏瀚。大概是因為,這樣一個看起來平凡無奇,不帶任何激情的夜晚,卻充滿了太多讓他想這麼做的因素。那些話,還有那些動作,都不是什麼稀奇,了不起的行為,什麼人也都做得來。但是,這麼做的人是舒柏瀚。是舒柏瀚為了他而做的。只是這樣。只不過是這點不一樣,就足以讓一切都不一樣。-----------------------------激情的同居生活很快就變成平淡的老夫老夫生活了...不過懸言私心以為,小宇應(yīng)該比較喜歡這樣。xD還請各位朋友,多多投票和留言支持啊,懸言正蓄勢待發(fā)地準(zhǔn)備回覆留言中。=P喜歡還是習(xí)慣之主廚酒後吐真言舒柏瀚從沒見過江定宇喝醉。以往只有過幾次吃飯時的小酌,他也不曾聽江定宇說自己酒量如何,只是看他每次喝酒的樣子都挺正常,所以他自然而然把江定宇歸為會喝的那一類。沒想到,大錯特錯。今天晚上為了慶祝雙方第一次合作順利完成,舒柏瀚招待手下員工到日式料理店聚餐,理所當(dāng)然也邀請了對方公司的相關(guān)人員。因為前一個行程延誤,舒柏瀚比預(yù)定時間還晚了一些才到餐廳,還沒進(jìn)包廂,他就聽見里面?zhèn)鱽淼男︳[聲。江定宇似乎已經(jīng)到了,雙方的工程師和業(yè)務(wù)都正喝得歡,隱約可以聽見江定宇也很放松的和大家說說笑笑。炎譽站在一旁拉開了和室門,一群人見到老板來了,馬上收斂起玩樂的姿態(tài),包廂內(nèi)瞬間安靜下來。視線在包廂中巡視了一圈,舒柏瀚走向江定宇身旁的座位坐下,「這次的case各位辛苦了,我在這先乾一杯,預(yù)祝我們下次有機會再合作。大家不用顧慮我,請盡量喝?!?/br>說完,舒柏瀚就將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聽到舒柏瀚這一番話,所有人都一同舉杯,包廂中的氣氛才漸漸又喧騰起來。席間不斷有對方的業(yè)務(wù)和主管向舒柏瀚寒暄客套,甚至有一位身材姣好的女業(yè)務(wù)來向他敬酒,接著就坐在他身邊纏著他聊天,舒柏瀚雖然看穿對方的心思,卻也不好在這種場合太過無禮,只好客氣地應(yīng)付著。一邊敷衍著身邊的人,舒柏瀚一邊也注意著江定宇的情況,今天晚上江定宇的心情似乎特別好,和不少人都敬了酒,還和同事們勾肩搭背的,也不知道聊了些什麼,然後一群人就哄然大笑。過沒多久,那群人開始玩起劃酒拳的游戲,江定宇好像并不擅長,期間輸了幾次,大夥竟然起哄要他親吻一位工程師的臉頰。眼角余光瞄到這件事情時,舒柏瀚額頭青筋都爆出來,只能死死握著拳頭,才沒沖過去一拳打昏那個猥瑣下流的家伙。等他終於有空檔能和江定宇說話時,已經(jīng)是酒過三巡了。「江先生,這次的合作很愉快,我很期待下次還能再度合作?!?/br>畢竟兩人身旁都還坐著許多同事,除了炎譽之外沒有人知道兩人的關(guān)系,舒柏瀚也只能先裝著一副公式化的口氣和江定宇說話。舉著酒杯要向江定宇敬酒,沒想到對方卻是有些眼神迷蒙的樣子,臉頰上還帶著莫名的緋紅,看起來就是……很可口。「啊…是…柏瀚啊…」舒柏瀚壓低音量,有些發(fā)怒地在他耳邊說:「小宇,你是不是喝多了?剛剛那個吻是怎麼回事?」江定宇卻是擺擺手,有些口齒不清地說:「哪里多…才…沒有多…親吻啊…那是…那是國際禮儀啊…」說完附上一個很迷人的,卻像是把舒柏瀚當(dāng)成笨蛋一樣的笑容。很明顯的,江定宇的確是醉了。舒柏瀚還沒來得及多說什麼,旁邊一位工程師又來向他搭話,他也只好先應(yīng)付這個場面。就在他一本正經(jīng)和對方討論著這次合作的細(xì)節(jié)時,卻感覺到一只手躲在桌子下,摸上了他的腿。雖然是隔著西裝褲,卻仍然能感覺到那手掌心的溫度,從膝蓋,大腿,一路朝更敏感的地方摩娑著。舒柏瀚差點沒把桌子掀了當(dāng)場壓倒江定宇。費了好大力氣,舒柏瀚才克制住自己的沖動,只是把自己的左手伸到桌下,制住了那只手的動作,可以感覺到對方試圖把手抽回,但是舒柏瀚也緊緊捉著,不讓對方離開。深呼吸之後,舒柏瀚若無其事地繼續(xù)之前的對話,這時候,江定宇卻突然湊過來,頭就靠在他肩膀上,還朝著他的脖子不停呼出溫?zé)岬臍庀ⅰ?/br>「柏瀚…我們…回家…好…好不好…」江定宇說完這句話,舒柏瀚就再也聽不進(jìn)眼前的工程師到底說了什麼了,只能在腦中飛快考慮著該用什麼藉口才能讓他離開現(xiàn)場,而且是馬上。正當(dāng)他還在猶豫該不該自己開口的時候,炎譽倒是機靈,似乎發(fā)現(xiàn)了他老板的困境,突然就從眾人之中站起身,先是對著在場的所有人,用著清晰的音量說:「各位不好意思,總裁最近身體微恙,酒不能喝太多,也不適宜太過勞累,所以也差不多該離開了?!菇又挚聪蜃约依习?,說:「總裁,江先生似乎也醉了,不如順路送江先生回去?」明知道老板的回答會是什麼,炎譽還是很故意地用了問句。「嗯。不好意思,打斷各位的興致,你們繼續(xù)喝,我和江經(jīng)理先走一步?!?/br>老板走了,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