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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老板的感情問題嘛!「如果說,那道料理真的能自己選擇的話,就讓他自己選擇不是比較好嗎?」炎譽在想,如果那些仰慕著老板的人知道老板和他這樣的對話之後,想像應該都會幻滅吧。「…」舒柏瀚沒說話,但是也沒有太震驚。好像自己心里也早有了這個答案。炎譽嘆了口氣,又繼續(xù)說:「不過,總裁,您確定這道料理不想被美食家吃嗎?美味的料理就是要能被懂它價值的人吃掉,才有身為美食的意義啊。您仔細回想一下,每次美食家見到那道料理的時候,那道料理看起來都怎麼樣呢?應該都是很美味的樣子吧?也許看起來還很高興?」舒柏瀚想了想,的確,江定宇每次和他一起的時候,看起來心情都不錯,至少沒有厭惡的感覺。唯一一次看見江定宇哭,還不是為了他,而是為了那個凌凱!炎譽又說:「這道料理也許曾經想屬於那個氣喘病人,但那也是在他遇見美食家之前的事情吧?難道,美食家還覺得自己有什麼贏不過那個病人的嗎?」舒柏瀚想了一下,搖搖頭。「何況,上次那道料理收到美食家送的鑰匙很高興吧?」嗯,沒錯,那次自己把鑰匙送給江定宇,他的確露出很開心的笑容,像是收到什麼很棒的禮物一樣…等等!「呃,炎譽,你在說什麼啊,什麼鑰匙,你搞錯了。我說的是美食家和料理的故事,不是在說我和小宇…」「總裁,這麼猶豫不決可不像您。如果您最近在煩惱的就是這件事情,想要聽聽我的意見,那麼,我想說的只有一句話?!?/br>「什麼?」「搶在對方之前吃掉它吧,總裁?!寡鬃u說完轉身走回電腦前繼續(xù)他的工作了。舒柏瀚在琢磨這個意見。先下手為強嗎?嗯…說得也是,自己什麼也不輸給那個凌凱,只是晚了一些才認識江定宇,但那又如何?這兩個月自己被搞得心神不寧,竟然沒想過要積極爭取,讓江定宇明白自己已經愛上他。就算江定宇還喜歡著凌凱又怎樣呢?自己不是也說不會就這樣算了嗎?再過兩天就能回去了,回到那個有江定宇的地方。舒柏瀚做了決定,他要告白,要展開追求,要告訴江定宇,那個混蛋不要他,他舒柏瀚要。就算是從rou體開始也可以,江定宇說過喜歡和他zuoai,那麼他會漸漸從外面侵占到里面,讓他從身體到心,都烙上他的名字。他要讓江定宇知道,凌凱讓他哭,但舒柏瀚會讓他幸福。----------------------------------------------------------------這場誤會讓懸言知道自己的文筆和思路還有得磨(汗)...至於誤會到底有沒有解釋清楚呢?懸言心里當然有一個答案,但是懸言覺得寫到這也就夠了,如果有朋友覺得實在太不清不楚了,小宇怎麼可以接受之類的,那...你們得去問小宇了。xD其實後面很有可能還會再提到這些和誤會有關的人或事,也許大家可以放輕松就跟著看,看看會怎樣發(fā)展?(完全是個不負責任的發(fā)言?=P)懸言會再把文章順序重新調整過,那麼,在兩人心意相通之前的文章大概就是這些,接著要開始寫告白之後的了,懸言自己很期待,希望你們也是。=]喜歡還是習慣(短篇H慎)忙了一整天,江定宇帶著滿身疲累掏出鑰匙。心里只想著終於能在家好好睡一覺了。鑰匙只轉了一圈。記得兩天前回家拿換洗衣物時,雖然匆忙了些,但,應該是鎖上門了。把門推開以後,客廳并沒有如他所擔心的第一種情況那樣。一切都很整齊,江定宇松了一口氣。但是,那就代表大概是他擔心的第二種情況。而且,很難說這一種情況能讓他感覺好一些。果然,走進臥房之後,一邊點亮床頭臺燈一邊解下領帶的同時,有一雙手從背後抱住了他。還沒來得及回頭,頸子上先有了溫軟的觸感,後方的人留下了一個帶有前戲意味的吻,舔咬著他細膩的皮膚。「定宇,我想你了?!?/br>低沉的嗓音,喚著他的名,這麼熟悉的場景,江定宇已經把這一切都深印在心底。「柏瀚,我今天很累,讓我休息吧?!?/br>距離上次這樣的見面方式已經有兩個月了,舒柏瀚當然不愿意就這樣放過江定宇。一雙手開始替江定宇解扣子,舌頭也靈巧地舔吮他的耳垂。「我真的不想,也真的累了。柏瀚,明天吧,好嗎?」江定宇用著軟性的語氣希望舒柏瀚能接受這次的商量。舒柏瀚的手開始在襯衫里肆意侵略,有點冰涼的手所觸摸過的地方,卻都點起了火。摸上兩粒小巧茱萸,手指就開始欺負揉捏著,不時用兩指掐弄,雖然使了點力,也不至於帶來過度的疼痛。「柏瀚…拜托…」江定宇更是放低了姿態(tài),希望能逃過一劫。舒柏瀚停下手上的動作,將下半身往前挺了挺。已然起了不小反應的分身讓江定宇知道自己已經無路可退。「哈……等……慢…些…」出口的盡是些不成串的單字,完全赤身裸體的江定宇感到羞恥。這不是第一次,但是,對他來說,每一次,都像是第一次。舒柏瀚的服裝還整整齊齊,只是卷起了襯衫袖子,修長有力的手正糾纏在江定宇粉嫩的yinjing上,時輕時重的力道,一會兒快速的擼動,讓江定宇無法克制地呻吟,一會兒又放慢速度,溫柔t(yī)aonong著guitou,用指甲輕刮著馬眼。他總是能讓江定宇陷入這樣的快感中,迷失自己。雖然忙了好幾天,身體累積了很多疲勞,但是同時也累積了很多壓力,在舒柏瀚技巧高超的愛撫之下,江定宇很快就解放了。手上沾滿了濃稠的液體,舒柏瀚慢慢舔舐著自己的手指,看著這一幕,江定宇覺得自己羞得連想死的心都有了。舒柏瀚是故意的,他當然知道這樣的行為對江定宇視覺上的沖擊性。他喜歡看他不知所措。把手上白濁的液體都舔乾凈之後,舒柏瀚又故意欺上江定宇的嘴。兩雙唇熱情的相交,享有主導權的舒柏瀚用力舔著對方的口腔,吸咬著他的舌頭不肯放過,來不及吞咽的口水沿著江定宇的嘴角滑下。長時間的深吻讓江定宇臉都憋紅了,一直到他微微掙扎著要呼吸,舒柏瀚才不甘愿的放過他。帶著笑意的眼神盯著江定宇,「你還是很不習慣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