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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時間流逝,他唯一還想改變的,是和凌凱重新做回朋友。能在短時間內有這樣心境上的轉換,大概有不少要歸功於那個霸道的男人吧。即使不是做為男朋友,舒柏瀚強勢卻溫柔的存在,還是讓自己的傷口不知不覺地癒合了。想到這里,江定宇嘴角有了很淡的笑意。「叮?!闺娞莸搅耸邩?。電梯門緩緩打開,江定宇深呼吸之後,才踏出電梯。往樓梯間的方向看去,什麼也沒有。連地上也是空的。…果然是我誤會了嗎?江定宇心里有些微的失落。就算除去愛情,凌凱也一直是他重要的朋友,畢竟他們從大學認識到現(xiàn)在也有七年了。要是凌凱一輩子都不再和他來往,他也能理解,但要是凌凱真的來到自己家門前,愿意開口和自己說話,就像個普通朋友那樣,他覺得這會是很好的消息。可是,什麼也沒有。江定宇嘆了一口氣,轉身進屋。泡過舒服的熱水澡,江定宇的情緒依然有些低落。他不知道那個人是誰,找他有什麼事,又為什麼今天沒來。他心里有很多問題,可是不知道該問誰。走回客廳,江定宇的視線看往門口的方向。也許是因為我今天太早回來?也許他現(xiàn)在就站在門外?要不,再確認一次?江定宇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打開門。樓梯口那兒沒有人。可是,地上有菸頭。其中一根,還冒著一縷很淡的煙。江定宇馬上跑下樓,到十六樓時,剛好遇見舒柏瀚站在樓梯口,一手插在口袋,一手好像正往襯衫口袋摸什麼。舒柏瀚一抬頭看見他,臉上竟然出現(xiàn)像是緊張的表情:「啊,你,你回來了?」江定宇一心想確認凌凱到底是不是來過了,也沒能和舒柏瀚好好打招呼,開口就問:「柏瀚,你剛剛有沒有看見有人從樓上下來?」「哈啊?」「你有沒有看見一個男人從樓上走下來?那個,那個可能是凌凱!」凌凱?…住十三樓的那個混蛋?「…沒有?!孤牭浇ㄓ钊绱酥钡目跉?,舒柏瀚的臉色瞬間冷了下來。「沒有?」怎麼會?難道是搭電梯下去了?「好吧,謝謝你了?!菇ㄓ钫f完轉身要繼續(xù)下樓。「你要去找他?」舒柏瀚馬上捉住江定宇的手腕。他不敢相信江定宇居然要主動去找那個混蛋。「他…他連著四天都來我家門口等我,可能是有重要的事情,我想去問問他?!菇ㄓ钪灰氲搅鑴P也許真的原諒他了,他就不想等到明天下班再說。突然,舒柏瀚拉著江定宇轉身就往自己屋子里走,江定宇試著要掙脫,卻完全敵不過舒柏瀚的手勁:「柏瀚,你怎麼了?有什麼事,我等一下來找你再說好嗎?現(xiàn)在,先讓我去…」舒柏瀚一個轉頭,都還沒進到屋內就狠狠咬住了江定宇的唇。好痛!江定宇想推開,卻兩手都被舒柏瀚抓著,他看見舒柏瀚的臉上是帶著怒氣的表情。之後,雖然江定宇極力反抗,卻還是被舒柏瀚往屋里拖去。一進到舒柏瀚的臥房,他就被大力推倒在床上,舒柏瀚隨後也壓了上來。「等等,柏瀚!如果,如果是想做的話,你…你等我一下好不好?我去找下凌凱,馬上回來,真的!」江定宇心里還掛念著凌凱的事。「我想干哪個床伴,還從來沒人敢讓我等過?!故姘劐淅鋪G下這句話。「可是,這件事情很重要,凌凱他…他可能原諒我了!拜托,給我點時間…」江定宇還不放棄。「沒可能?!故姘劐炊疾豢唇ㄓ畹哪?。「柏瀚…」江定宇的話都還沒說完嘴就對方用唇堵住了,舒柏瀚不想再從那張嘴里聽見那個令他極端厭惡的名字。江定宇開始感到害怕。他沒看過舒柏瀚這一面,舒柏瀚的個性是自我了點,但是從來不曾如此無視他的意見。舒柏瀚看見江定宇的表情,才咬著牙不悅地停住手上的動作:「…你不用擔心,我沒有強暴的癖好。你要是真不愿意,現(xiàn)在可以離開,愛去哪去哪。」說完真的坐起身,像是要放江定宇離開。江定宇不知道舒柏瀚到底怎麼了。雖然是擺著一張冷酷的臉,但是江定宇隱約能感覺到,他其實很煩躁,無法冷靜。「怎樣?考慮好了嗎?」他沒有看著江定宇,而是看著門口的方向問。不需要考慮。如果你遇到不順心的事,如果你想要發(fā)泄,如果你需要有人陪,那麼,我就會在這里。不需要考慮。因為,在我最需要人陪的時候,是你陪著我。江定宇把舒柏瀚的頭轉過來,吻了上去。舒柏瀚先是定住了,接著,就像野獸一樣,把江定宇撲倒,啃咬,舔吻,糾纏。江定宇雙腳被抬起,然後壓向自己,整個人以夸張的姿勢彎曲著。很痛,但是他沒有吭一聲。被以這樣的姿勢固定著,江定宇看不見舒柏瀚打算做什麼,直到一種濕軟的觸感碰上他的臀部,他才驚覺對方要做的事情。「柏瀚!不…不行!不要這樣!那里…很臟的…」江定宇扭著下半身想要躲開他。「不會…你很香,很乾凈…」舒柏瀚的舌頭就在那個部位模擬著性交的動作,不停進出著為他做潤滑。接著他用一只手維持江定宇現(xiàn)在的姿勢,然後把自己的手指舔濕,試著放進江定宇的xiaoxue,他的動作很粗魯,一下就放進兩根手指,江定宇痛得倒吸一口氣。「定宇,定宇…」舒柏瀚低聲叫著,動作卻好像是被什麼控制著,沒辦法慢下來。江定宇有些擔心。做為床伴和朋友,相處了那麼久,他其實并不太了解舒柏瀚,有時候他會覺得,舒柏瀚讓他看見的都是外表,是他刻意讓人看見的表象,要想再深入了解,大概就會踩到他的底線。而現(xiàn)在,舒柏瀚內心隱藏的一面正攤開在他面前,他卻完全讀不懂,看不清。「不要分心…」舒柏瀚的yinjing已經抵在xue口。江定宇緊張的抓住舒柏瀚的手臂,隨著他一點一點推進抓得越來越用力。完全進入以後,舒柏瀚扳開他的手指,然後,用寬大有力的手與他交握著。沒有太多適應的時間,舒柏瀚就在他股間強烈抽插起來,每一下都用力的頂著他,頂得他感覺那里像是裂開了。江定宇覺得痛,痛得臉色發(fā)白,但是他咬著嘴唇不讓自己喊出聲。江定宇不是很明白自己為什麼選擇這麼做,但是今天看到這樣的舒柏瀚,他想幫他。如果讓他好好發(fā)泄就是一個辦法,他會忍耐。舒柏瀚的表情漸漸不再是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