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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日無熬。休道仙妖不同歸,夜夢交君又和誰?最是一夜好銷骨,清虛道內(nèi)yin生誤……”微子清讀了一口好艷詩,末了還十分討打且風(fēng)sao地挑了挑眉,興致勃勃地問道:“如何?想到什么好名字了嗎?”將若終于忍無可忍,他發(fā)現(xiàn)自己以往所謂的尊重全他娘的都是狗屁,于是立馬摒棄了什么穩(wěn)重的修養(yǎng),抬腿踹了那清臣上君一腳,冷著臉道:“滾!”那人一個翻滾,穩(wěn)妥妥地落在地上,尚不自檢,還拍著大腿呵笑,“‘滾’,好,好好,這個名字不錯,言簡意賅,形容貼切?!?/br>將若翻身下來,兩手一合,狐火在指尖燃燒,微子清嚇得一陣抱頭連忙鼠竄,裝模作樣地呵斥道:“將若你有本事啊!你家媳婦兒都沒敢這樣打我!”將若甩手扔下狐火,那人一見他動了手,瞬間跑的沒影了。將若咬牙切齒,“下次別讓我碰見你……”“怎么了?”身后突然傳來了聲音,將若轉(zhuǎn)身,長生不知何時褪去了那染血的灰袍,此時著了一件淡藍(lán)色長衫,整個人又恢復(fù)了素潔清雅,正挑眉看他,眉目溫潤,“微子清剛才來過了?”兩情癡醉上下狂,殘紅在臂淚痕忘。這一句詩才下眉頭,又自然而然地涌上心頭,將若面色一陣青一陣白,長生抬手,他立即不自然地后退幾步,仿佛見到了什么厲鬼邪神,避之不及。“你這是干什么?”長生哭笑不得,伸手拽了拽他的衣袖,“走了?!?/br>將若被他拉著迷茫地走了片刻,視線移到他尚且有紅斑的白皙脖頸處,立即炸了。不對,剛才就應(yīng)該把微子清那混蛋挫骨揚(yáng)灰了去!長生是不知道剛才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走在前面抿著唇,而后散開神識抓捕微子清,神識一經(jīng)交織,他聲音便冷了起來,“微子清,你方才又和將若抖了什么陳年舊事?”那邊聲音十分無辜,委屈道:“我沒抖???”長生不動聲色地瞥了將若一眼,繼而又道:“他面色不對,你要不是說了什么驚天動地的話能這樣?”“冤枉??!”微子清如泣如訴,喏喏道:“天地為證,日月為證,我只是寫了一首詩送給他而已?!?/br>一想到微子清那撇腳的字跡,長生眼角一抽,“什么詩?”“山水田園敘事詩。”長生:“……”他默然片刻,再回頭看著身后乖巧懂事的將若,“微子清方才同你說了什么?”“?。俊睂⑷舯凰吹檬置δ_亂,一貫穩(wěn)重的人此時抓耳撓腮,結(jié)結(jié)巴巴道:“也,也沒什么……就,念叨,了,一首詩,詩而已……”都口齒不清了,這還叫沒什么?長生皺眉,“什么詩?”“唔……”將若繼續(xù)抓著頭發(fā),含糊道:“送別思鄉(xiāng)寫景詩。”長生:“……”他牙齦疼地能出血,偏生這會兒將若又恢復(fù)如初,一副懶洋洋地樣子攬住了他,問道:“我還不知道呢?你之前離去是找蘇未眠了吧?如何?”這生硬地轉(zhuǎn)法也就長生吃,他揉了揉腮幫子,離開了將若的懷抱,“能怎么樣?人沒見著,他如今不可能和我正面對峙,只能背著折騰,真叫人瘆得慌。”“那現(xiàn)在干什么?”“去臨都,守株待兔唄。”其實說白了,也就是等著蘇未眠親自來提他,或者扶游那廝過來找晦氣也可以,再說白些,就是長生跑了一路,頗為饑餓。兩人空手又回了臨都,天色已晚,也不知今日是個什么節(jié)日,路上行人倒是多的很,長生不愛這般熱鬧,順著道沿艱難地走了許久,身后,將若趁亂握著他的手,“想去哪里吃東西?”長生回頭,五指收緊,將人帶入旁側(cè)的短巷里,“人山人海的,也不知在鬧什么,去哪里都一樣?!?/br>將若笑,“也可以換個地方?!?/br>長生立刻擺手,側(cè)身靠在石墻上,蹙眉搖頭,“累得發(fā)慌?!?/br>“那我們?nèi)ァ?/br>將若還未說完,長生身后突然跌跌撞撞過來一人,直接摔在了他身上。☆、生死抉擇(一)長生面對將若,身后如何,他并未注意,何況主街上吵吵鬧鬧,他神思疲倦,身后一點動靜完全可以忽略。那人撞過來后,不用回頭,長生都知道是個腦滿腸肥的胖子,他身子晃了晃,聞到一股酒氣,皺著鼻子回頭。身后人不知被灌了多少酒,搖搖晃晃地打著酒嗝兒,長生瞇眼,懷疑他那身子是怎么擠進(jìn)了這狹窄的巷子。酒鬼一手撐著墻壁,被擋了道,剛要破口大罵,打眼一看面前人這長身玉立的清秀模樣,不禁吹了個鼻泡,也不論男女,先伸手胡亂扯住了他一節(jié)衣袖,笑得癡迷,涎液直流,“美人兒,走,跟爺快活去。”這人不開口還好,一開口酒氣便撲鼻而來,長生覺得頭暈,抬袖遮了遮面,若此時有微子清那裝腔作勢地折扇在手,必是個冰清玉潔的受辱樣兒,他指尖凝氣,剛要將這酒鬼拍開,身后突然過來一掌。長生還沒看清楚,酒鬼已經(jīng)在三尺外砸出了人坑,將若還不過癮,抬步過去踩了幾腳,約莫肋骨是要斷的。冰清玉潔的白蓮花依舊抬袖半遮面,自持著身份站在將若身側(cè),像模像樣地罵了句:“粗俗無禮。”他仰頭看向巷外,只見那燈火輝煌,花紅柳綠,怪得是個煙雨快活地,那大紅燈籠閃的人眼睛疼,長生不覺后退,將自己完全扔在了黑暗中,長袖連眼睛都糊嚴(yán)實了。將若揍完人后就走了過來,然后按下他的手,輕車熟路地系上了自己的腕帶,“酒糟鼻子蠅腥徒,下作的很。”長生按了按眼上的腕帶,隨后抬手摩挲著他的面頰,墊腳吻上他唇角,笑著感嘆道:“原來書也沒白讀啊……”將若黑著臉看他,暗巷里,一雙眼睛藏著神意,他面色雖沉,可心卻靜得止水似的,用力揪了那束腰青帶,便將人帶入懷中,將若一手握著他的腰,一手扣著他的后腦勺,而后一寸一寸地描摹著那溫潤的唇瓣。長生雖然活了百千十年,可面皮兒再厚,偶爾再怎么浪,于這種事情上總是覺得有些尷尬,他耳朵紅的能滴血一樣,偏生將若還瞅準(zhǔn)了這些,手指蹭著他guntang的耳垂。長生低咳一聲,主動抓住了他的右手,渾渾噩噩將人往出拽,嘴角的笑意強(qiáng)行壓了又壓,道:“餓了,先去找東西吃?!?/br>人界天冷的很快,長生同將若留了不久,已經(jīng)踏入了寒冬,玄清府?dāng)?shù)千年來也就過了不到一柱香的冬季,長生自然受不住,天剛一變,他就裹著一身大氅,推推嚷嚷著離開了人界。而此時,遠(yuǎn)在天際的云中之地已經(jīng)白雪飄飄,偌大一個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