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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于歸扶著下顎,心想自己平時也沒有多嚴(yán)厲啊,只不過是秉承著掌門師尊及各位師父的教導(dǎo),外加上奉著縹緲山的門規(guī)指點(diǎn)著他們而已,這怎么是難以容忍的事情訥?“好?!?/br>“好什么好,不頂用了懂嗎,師兄你知道你的人緣已經(jīng)……誒?”常山猛然一愣,詫異地看著顏于歸,又猛退一步,利劍出鞘,瑟瑟問道:“徒望師兄,你是不是被妖狐上身了?”顏于歸凝眉,而后翻身掠上了樹枝間,闔眼不語。常山在下面呆呆地愣了一會兒,而后喃喃道:“奇怪,以往不都哭著喊著要陪我們下山歷練嗎?這次怎么腦袋開竅了……果然還是被妖狐上身了吧!”“常山?!鳖佊跉w揉了揉眉心,實(shí)在忍受不了他的胡言亂語,嘆息道:“我被妖狐上沒上身,你心里還沒點(diǎn)兒底數(shù)嗎?別吵吵嚷嚷了,今日休息一晚,明天還要去臨都和文術(shù)他們會合呢?!?/br>“噢?!背I焦郧傻乇P腿坐下,須臾又覺得不對勁,仰頭看著遠(yuǎn)處的人。徒望師兄是怎么知道文術(shù)他們在臨都的?果然,這就是縹緲山掌門心儀的第一弟子嗎?實(shí)力是何等恐怖啊!常山于幽怨中睡去,而顏于歸剛睡下不久,便被折騰醒了,他一把拍來那張妖冶賤貨的臉,睡意惺忪道:“做什么?”“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br>將若咬著他的耳朵,顏于歸抿唇縮了縮,繼續(xù)拍著他的腦袋,打了個哈欠,“別鬧,我今日很累了,常山還在下面呢……”將若撇嘴,不屑道:“你那個師弟一般般,察覺不到我的結(jié)界。”顏于歸無奈嗤笑,支起了身子,道:“師尊命我?guī)麄兿律綒v練可不是為了對付你這樣的高級狐妖?!?/br>“呵?!睂⑷羰种复┻^他的長發(fā),舔唇道:“那如果遇見了如我這樣難對付的妖怪怎么辦?就如同今日,你可不就是遇見了。”“那還能怎么辦呢?”顏于歸也學(xué)著他的樣子,微微湊近湊近,手指玩著他的銀絲,極為輕佻道:“當(dāng)然是收歸身下嘍……”將若面色一變,身子后仰與他拉開了些許距離,偏頭輕嗤道:“就憑你這小道士,也就勉強(qiáng)比下面躺著的人好一些,能有什么能耐?”“有沒有什么能耐,上了床你不就知道了?!鳖佊跉w嘆了口氣,繼續(xù)扯著他的銀發(fā),只見將若面色再一變,頭接著又偏,還沒想到合適的詞來形容一下顏于歸,那人又開口,憋笑道:“不過將若,你這個樣子提醒了我一件事情?”將若寶寶偏頭,求知若渴,一臉好學(xué)道:“什么事情?”顏于歸正色,淡淡道:“春天到了。”……“滾!”☆、臨都故人(一)作者有話要說: 常山小師弟c位出道,蠢狐貍春怨復(fù)蘇與常山抵達(dá)臨都時已經(jīng)日中了,他們一路步行,為了不太引人注意,顏于歸讓將若提前匿了身子,而后來到了文術(shù)住下的客棧里。常山大踏步地走在前面,健步如飛,一巴掌轟開了客棧門,大大咧咧道:“甘遂,師兄過來找你……呃……”“嗚……疼疼疼疼死了,我拒絕!”客棧門大開,只見一清秀的少年披頭散發(fā),衣寬帶解,胸前還有一些詭異的紅印,此時正在屋內(nèi)滿面驚恐地亂竄。常山大喝一聲,隨后一把抓住了他,氣急敗壞道:“何方妖孽膽敢染指我小師弟,還不速速出來送死!”少年被常山抓住,面色慘白,淚眼婆娑道:“師兄,你想多了……”“他可不就是戲份多嘛……”床幔陡然被拉開,榻上走下一男子,衣衫白潔,氣質(zhì)高雅。顏于歸示意那少年過來,而后指間凝著靈氣在他身上探了探,道:“與怨女交手了?”“就在臨都?!遍缴先诉^來,對著顏于歸俯身一拜,淡淡道:“于臨都交手時,甘遂因為實(shí)戰(zhàn)經(jīng)歷缺乏,措不及防就中了毒,恕文術(shù)失策?!?/br>“無妨,拔毒了就好。”顏于歸一笑,甘遂噘嘴,眼淚又要簌簌盈下,委屈地?fù)湎蛄祟佊跉w。而可惜的是,他還未靠近,顏于歸身前就突然現(xiàn)出一白滾滾,‘嗖’地一聲擊打在了甘遂的額頭上。“唔……”甘遂捂著額頭,這下是真的欲哭無淚了,“這個白團(tuán)圓是什么?”顏于歸汗顏,對著將若招了招手,而后者極其傲然地昂了昂腦袋,送給他一個白眼,而后才揚(yáng)著爪子過來。顏于歸俯身將這個傲慢無禮地小崽子抱起,又抬手揉了揉甘遂的額頭,再看向文術(shù),整個動作一氣呵成,他道:“那可查清那家伙的棲身之地了?”“……”顏于歸打了個哈哈,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不礙事的,甘遂中了毒斑,你先幫他拔了毒,我去去就回?!?/br>甘遂抿唇,一下下地挪著步子,極不情愿地靠近了文術(shù)。出了客棧,顏于歸一路南行,找著怨氣最濃厚的地方,一邊問道:“將若,你知道怨女嗎?”懷中的狐貍輕嗤一聲,咕噥道:“知道,老熟人?!?/br>“往千秋?”“嗯?!睂⑷舻溃骸八园?,你就不用管,讓她折騰又何妨……”顏于歸汗顏,這都什么態(tài)度啊,他無奈道:“我也不樂意管,可是你看看,自從你與聶良挑起戰(zhàn)爭開始,妖界多少家伙都逃竄到了人界,縹緲山這幾百年來都沒閑過?!?/br>“怪我嘍?”將若極其不爽,道:“你們縹緲山縹緲門好歹是天下第一大仙門,怎么處理幾個小妖怪就抱怨?實(shí)力喂狗了吧……”顏于歸十分氣憤地瞪了他一眼,而后抬手敲了敲他的額頭,道:“你有理。一會兒我忙著,你就不要來打擾,一邊玩去?!?/br>將若‘嘁’了一聲,而后瀟灑地跳到了一公孫樹上,不遠(yuǎn)處的半山坡,顏于歸動作麻利地捏訣換了一身衣物,并立起一張藍(lán)布幡子,上著著”神算“兩個大字。他半倚著樹,似眠非眠。不消片刻,山下便下來一名女子,那女子手撐著后背,明顯懷有身孕。顏于歸睜開了眼,彈了彈道袍,將若看著他靠近那女子,神神叨叨地說了好久,那女子起先是百般不愿,而后眉頭緊蹙,再猶豫不決地伸出了手。顏于歸先是裝模作樣地掐指一算,而后研究著女子的手紋,順手起卦,面色大變。將若化為人形,支著腦袋看他。顏于歸右手一抖,一節(jié)質(zhì)地溫潤的赤色手串露出,朱砂紅色的火焰流紋甚是妖嬈,末端還系著段紅流蘇。一紙黃符抖出,顏于歸將符紙交給了女子,女子畢恭畢敬地接過,連連道謝,而后離去。“你剛才在干什么?”顏于歸剛收拾好了幡子,將若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