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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已。“你要轉(zhuǎn)發(fā)微博嗎?”沈蔚初問他。靳澄搖頭,“寧舟會處理。”“你自己沒想法?”沈蔚初的意思是,不要讓對方努力,自己也試著朝前走兩步試試。靳澄搖頭,就算有想法,過去這么久也變得沒想法了。沈蔚初建議,“好歹,也打個電話感謝一下吧?!?/br>靳澄有點不太情愿,不過想想還是撥通了電話,那話那頭的人估計也沒想到靳澄會主動打電話,激動地說不出話,在一旁看著的沈蔚初都感覺到了這份尷尬。好半天,那邊的曄楓像是躊躇了很久般問靳澄,“你……在網(wǎng)上說的是真的?”估計沒想到出柜這么大的事,做父母的居然還要通過網(wǎng)絡(luò)才知道,都顧不上是要反對,還是要感到悲哀。靳澄面色尷尬,看了看沈蔚初“嗯”了一聲,“等大家都空了,一起見個面吧?!?/br>那邊曄楓嚇了一大跳,兒子不僅出柜了,居然連男朋友都有了,他們卻什么都不知道。不知不覺中,靳澄自己做好了所有的決定,對父母來說是很省心,卻總覺得少了點什么。“好……好……要跟你經(jīng)紀人定時間嗎?”這話一出口,靳澄也是無語,父子見面居然還要看檔期,“不用那么麻煩,我現(xiàn)在閑的很,你有空聯(lián)系我就行了?!?/br>話不投機能說這么多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掛了電話。沈蔚初還沒回過神來了,靳澄捏著他的下巴把腦袋給轉(zhuǎn)過來,“聽到了嗎?什么時候跟我爸媽見面?”沈蔚初都緊張的話都說不出來了。第94章沈蔚初也搞不明白,為什么自己跟靳澄在一起后,進展會這么神速,仿佛昨天才確定關(guān)系,今天就決定要見家長了,如果不是兩個男人,怕是后天就要去扯小紅本本了。在兩個人的關(guān)系中,感覺一直都是靳澄在推著他走,他從來都沒拿到過主動權(quán)。讓沈蔚初感到意外的是,靳澄這個人雖然脾氣很大,給人的感覺很難相處,但是在他們確定了關(guān)系后,跟變了個人似的,臉也不黑了,脾氣也不暴躁了(僅限在他面前),熱情的很過分。以前覺得靳澄難以相處,現(xiàn)在想想,自己一開始接觸靳澄的時候就先入為主的通過以往的傳聞,判定他就是個脾氣不好的人,所以才不愿意更深入的去了解他。大概靳澄也是如此,不愿意去了解別人,也不愿意別人來了解他。小時候的生活給他造成的影響,即使他自己不肯承認,但是一直到現(xiàn)在,他的性格會這樣也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在里面。自己給自己豎立一個堅硬的壁壘,面對任何事都是無所謂的態(tài)度,大概就是覺得他所信任、想要守護的東西,在小時候就被人拿走了。或許,靳澄看起來無堅不摧,就算是公然出柜對他都造成不了影響。其實,在很久很久以前,他就學(xué)會把這種疼痛感從身上抹掉了。關(guān)閉掉自己和外界的聯(lián)系所有感官,給自己設(shè)立一個開關(guān),不想感受到外界的沖擊就關(guān)掉這個開關(guān),再去看外面的世界,似乎不痛不癢了,內(nèi)心強大并不是天生的,而是自己慢慢消化而成的。這個過程,說起來可能是輕描淡寫,靳澄總說沒事,問多了,還會暴走,可是沈蔚初卻更加心疼了。如果靳澄不是現(xiàn)在這種性格,或許他會成為娛樂圈最受歡迎的人,粉絲們再也不用調(diào)侃他是黑臉小王子,黑粉也不用天天說他臉黑,耍大牌。會減少很多不必要的麻煩。不過既然是靳澄的話,不管是什么方式,也總是會紅的。“怎么這幅樣子?”靳澄見沈蔚初一臉嚴肅,捏著他下巴的手改成捏他的臉了,還以為他被嚇到了,“嚇到了?還是不愿意?”“沒有……”這個是真的沒有,沈蔚初其實還有點小興奮的,曄楓是他小時候的偶像,雖說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追星了,但是一想到能見到本人,期待感還是滿滿的。讓他發(fā)愁的是,現(xiàn)在要以對方兒子男朋友的身份去見他們,這才是大問題。“小初子!”靳澄很顯然對沈蔚初這個反應(yīng)很不滿意,掐著他臉的手自己朝著脖子去了,“你要敢臨陣脫逃,我現(xiàn)在就掐死你。見過家長的感情才能持久的發(fā)展,你要是敢拒絕我,我就掐死你兩回?!?/br>對于靳澄時不時冒出來的幼稚氣,沈蔚初都是無視的。不過意料之中脖子被掐住的感覺沒有來,靳澄的手掌在他脖子上來回揉了兩下,然后一把扣住脖頸把人拉到跟前在他額頭印下一吻,剛剛還隨時要爆炸的樣子,這下語氣都軟下來了,“算了,等你準備好再說?!?/br>靳澄對沈蔚初最為致命的攻擊就是突如其來的溫柔,總是能戳中他心底最柔軟的一塊。沈蔚初看著靳澄的臉,對方的表情很溫柔,看著他的眼神也寫滿了包容,大概沈蔚初跟他提任何要求,他都不會拒絕。沈蔚初輕輕地握住了靳澄的手,舔了舔嘴唇,問他,“要……要不要做?”說完沈蔚初就回聲了,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臉一下子就紅了,跟就后悔了,慌忙松開手想起身。靳澄直接從后面把人抱住死死地壓在沙發(fā)上,聲音都粗起來了,“這是你說的!”“沒……沒……”沈蔚初掙扎,想說自己說著玩的,感覺他要是說出口靳澄肯定能咬死他。果然,他的“沒”字才出口,衣服的扣子就被解掉一半了,靳澄這速度簡直驚人,沈蔚初沒法掙扎了,但是如果他再不說點什么估計在這里就要被扒干凈了。“等下,等下!”沈蔚初完全擋不住靳澄的動作,這貨就掙脫了韁繩的二哈一樣,簡直要把他生吞了。“不等了,我都等很久了?!彪y得沈蔚初主動一次,靳澄要是還給他反悔的機會,他還是人嗎?沈蔚初干脆用力抱著靳澄的肩膀帶著他齊齊滾下沙發(fā),直接坐在了靳澄身上把人給壓制住,面紅耳赤地說:“你就不怕有人來?”靳澄眉頭一皺,好幾次都發(fā)生了同樣的事情。沈蔚初這個說法,讓他的心情都變得微妙了,怎么吃塊rou就這么難?“那你說怎么辦?”說著話手還不老實,沈蔚初身上大褂的扣子都被他解的差不多了,手指跟小螞蟻一樣見縫就鉆了進去,沈蔚初尋著靳澄的手按住,居高臨下地盯著他,臉越來越紅,“要不……出去開房?”靳澄頓時眉開眼笑,摟著沈蔚初的腰坐起來,特別嚴肅地說:“就按你說的辦。”兩個人“心懷鬼胎”大半夜裹得嚴嚴實實地出門了,躲過了在院子里駐扎的兩條狗,避開了半夜還不睡覺的小師弟們。總覺得,兩個人都不像是正經(jīng)情侶。一到門口問題就來了。沈蔚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