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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道理到極致了。他倒是也忘了,沈蔚初這會根本就沒有理智可言。把人拍回去的沈蔚初不解風情的繼續(xù)說:“我……我就不信邪……怎么收斂不了……我要收就能收?!?/br>靳澄不知道這跟自己有什么關系,他還在為剛剛那個失敗的親吻而懊惱,對于沈蔚初的故事他已經(jīng)沒有興趣聽了,他不想做好人了,他想做很壞很壞的人,甚至顧不得未來的持續(xù)發(fā)展了。直接把人推倒,強來,反正對方現(xiàn)在喝多了,根本就沒有抵抗他的力氣。這一股子不可理喻的沖動,被沈蔚初斷斷續(xù)續(xù)的話給澆了個透心涼。人沈蔚初還沒說完,“然后……澄哥你……在劇組撿到了我……問我要不要跟你……我想,我要是能跟著娛樂圈脾氣最壞的人混個幾年……我什么性子收斂不了……”不行,還得做好人,人也還得揍!靳澄起身了……知道真相的靳澄真的想給自己也來一頓胖揍,好好的,瞎問什么。沈蔚初那邊一開話匣子已經(jīng)攔不住了,在靳澄懊惱自己為什么要提這個問題的時候,沈蔚初已經(jīng)開始說到自己小時候跟師父學藝的事。靳澄一個不留神,故事已經(jīng)進展到他七歲帶著葉子霽在師父的扇面上畫王八,被師父一頓胖揍,屁股都揍開花了。靳澄再一個不留神,故事已經(jīng)進展到了沈蔚初十歲的時候,因為功課沒練好,好被師父罰在園子里的墻角罰站,葉子霽也在,兩個人背對著師父面對著墻壁站著,一起偷偷的解開褲子對著墻壁尿尿,結果離墻壁太近尿了自己一腿,被師父發(fā)現(xiàn)了,又是一頓罰,兩個人整整對著墻壁站了一下午,褲子是濕的也就算了,那味道……沈蔚初說著還鼻子都跟著皺起來了。靳澄忍不住,這個叫葉子霽的已經(jīng)在他的腦海里被標記為五星級危險人物,要重點監(jiān)控起來。還有沈蔚初這筆賬,他遲早要討回來。這邊靳澄開始冒火了,那邊沈蔚初還要說,一開口,葉子霽三個字就先出來了,靳澄忍無可忍的直接伸手捂住沈蔚初的嘴。沈蔚初的臉跟著鼓起來了,像是被灌滿氣一樣,傻的可愛。靳澄無奈的松開手,捏了捏沈蔚初的臉,“很晚了,先去洗澡。”沈蔚初點了點頭,沒有動。靳澄催了一遍,人還沒動。不知道又要鬧什么,靳澄也沒辦法,他又不能跟醉鬼置氣,要是真跟酒鬼發(fā)脾氣,那兩個人能吵到天亮。靳澄耐著性子蹲下來,問沈蔚初,“又怎么了?”沈蔚初低著頭在那里嘀咕個不停,靳澄湊過去費很大勁才聽清楚,沈蔚初在說:“你還沒說……掛墜怎么樣?我……做了好久的……你要是不喜歡可以還給我,我很喜歡……”靳澄蹲在沈蔚初旁邊聽著沈蔚初嘀咕,在沈蔚初嘀咕到第五遍的時候,他湊過去飛速的在他嘴上親了一口,丟下一句,“我很喜歡?!?/br>除了那個禮物,他更喜歡送禮物的人。這個送禮物的人就像是被灰塵蓋住的禮物,他抹開灰塵看到的是一個被包裝好的禮物,他每打開一層包裝紙就會看到一張比先前更漂亮的包裝紙,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能拆到禮物部分,目前看來,他真的很喜歡這一層一層拆開的包裝紙,每一層就是一個驚喜。嘀咕聲戛然而止,沈蔚初抬頭看靳澄。靳澄反應奇快地飛速起身,用背對著沈蔚初,大長腿輕輕地碰了碰沈蔚初,“去洗澡!”沈蔚初仰著頭看著靳澄,似乎并察覺到剛剛發(fā)生了什么事。但是還是聽話的準備起身,非常艱難地靠著靳澄的身體爬起來,又是抱腿又是拽胳膊,靳澄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被魂穿了,為什么一點脾氣都沒有了?他仿佛不認識自己了,他居然能好脾氣到這個地步?沈蔚初真的在很大程度上擴大了他的容忍度。沈蔚初費了很大勁才站了起來,站直后整個人都掛在靳澄背上了,喘著氣,頭都靠在靳澄的肩上了,他不想洗澡了,他想睡覺。可是他一睜眼視線剛好到靳澄的耳朵上,那紅的都快滴血的耳尖……看著讓人有點失控,沈蔚初的自制力在他喝下那杯酒后就被拿走了了,他盯著靳澄那紅透的耳朵看了一會,實在是忍無可忍,他早就想摸了……可沈蔚初的手正抱著靳澄的胳膊,他就靠著這股子力站在這里,騰不出手有點著急,難得的靈機一動,他就踮起腳尖照著靳澄的耳尖舔了一口,這么紅,應該是草莓味的吧?靳澄感覺自己就在這一秒鐘被招惹的要自燃了,渾身的血液都熱的要發(fā)出咕咕的聲音了,他真的想做個好人,可是很顯然他的對手并不給他這個機會。以后不過了,今晚也要吃了這個小混蛋。靳澄抓著沈蔚初抱著自己胳膊的手轉身打算直接把人扛去浴室,洗干凈再吃。誰知道他一轉身背后的人的額頭就這么用力地撞了過來,撞的他眼冒金星,都還沒反應過來這是怎么回事。沈蔚初捂著額頭,嘀嘀咕咕的朝著浴室進去了,“特么的……這么紅居然沒味道。”靳澄一臉絕望地站在那里,地獄空蕩蕩,沈蔚初在人間,太折磨人了。浴室傳來嘩啦啦的水聲,聽起來應該沒問題,沒準洗完澡這個小混蛋會清醒很多,起碼像個人。靳澄嘆著氣去隔壁沖了個澡,回來的時候,沈蔚初已經(jīng)穿著浴袍倒在他的床上了,懷里還抱著他的兔子,頭發(fā)濕漉漉的。靳澄嘆氣,欠他的,以后沈蔚初要是再喝酒,直接打死。拿了吹風機靳澄小心翼翼地把沈蔚初的腦袋給托起來,人就順勢靠在他懷里了,幫人把頭發(fā)給吹干了,靳澄已經(jīng)累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了,伺候喝多了的沈蔚初簡直比他在臺上又唱又跳兩個小時都累。沈蔚初懷里的兔子在吹頭發(fā)的時候已經(jīng)掉了,這會雙手已經(jīng)不安分纏上了靳澄的腰。靳澄也懶得跟他計較,干脆就這么躺下了,這一覺睡得很甜。夢里面什么都有,該吃的吃了,該揍的也揍了。一邊揍一邊吃也行。第二天早上,靳澄一睜眼。歷史總是這么驚人的相似,靳澄看看自己床上比上一次還糟糕的情況,他對站在自己房門口的寧舟連“你聽我解釋”幾個字都懶得說了。第50章一起睡了兩次,靳澄發(fā)現(xiàn)沈蔚初這個人睡相很不好。何止是睡相不好,簡直是糟糕,太纏人了,幾乎整個人都掛在自己身上了。真不知道他有什么資格黑自己,說的跟他睡覺不抱東西一樣。比起抱人來,難道抱玩偶的不是更有立場?靳澄睡相其實也不太好,他一個人睡慣了,睡相非常霸道,手長腿長的可以一個人霸占整張床。這一晚上,兩個人差不多在睡夢中打了一晚上,一個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