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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初哥特別好玩,說話也特別有意思。”意識到是靳澄問的話后,兩個人立馬收起了話頭,想走,被靳澄堵在茶水間無路可逃。“有多有意思?”靳澄壓制住體內(nèi)的怒火,他從來都沒覺得沈蔚初有意思過。“嗯……”女職員有點形容不出了,她們當(dāng)然不知道跟大家玩的很嗨的沈蔚初從來都不愿意帶靳澄玩。另一個女職員沉思了一會忽然冒出一句,“大概就是,他在哪里,快樂在哪里的感覺。”這句話的評價透著矯情的文藝,但是也扎了靳澄的心。靳澄又想翻臉了,他印象中,沈蔚初根本就不愛笑,所謂的笑起來讓人心動的笑容,他從來都沒看到過。從這開始,靳澄忽然開始對沈蔚初有印象了。因為他發(fā)現(xiàn)離職后的沈蔚初忽然變得存在感越來越強了,強到他都沒辦法忽略他的存在了,他自己生活的每一處,每一個點滴都有著沈蔚初的存在。他的房子里很多物件都是沈蔚初采購的,他的喜好都是沈蔚初在養(yǎng)著,甚至他的手機的密碼都是沈蔚初幫他弄的。靳澄忽然意識到,自己被沈蔚初給慣壞了,而慣壞自己的這個人居然還想跑?這幾天靳澄工作室的同事們都納悶了,人家藝人休假都是國外找個沒人的地方度假,他們家藝人居然連續(xù)好幾天都扎根在公司,中午的時候過來一直坐到下午,晚上練兩個小時舞再走。問他要干嘛,也不說,也不坐在自己的辦公室,而是就那樣坐在辦公區(qū),聽員工閑聊。靳澄就跟尊大佛一樣坐在那里,誰敢閑聊?人家不閑聊,他還點名。“你們平時都不聊八卦的嗎?”大佬翹著腿坐在那里,眼神在每個人面前掃過,大家都避過了他的眼神,生怕忽然被點名。誰敢吱聲,他老人家就是娛樂圈的人,誰敢在他面前聊八卦?靳澄坐了一會便坐不住了,屁股一挪,大家還以為他要走了,結(jié)果他先開了口,“聽說沈蔚初很好玩,你們跟我說說有多好玩?!?/br>這么明目張膽的在背后打聽別人的事,就算是做老板的也過分了吧!不過靳澄都開口了,做員工的拿薪水干活,該捧場的還是得捧場,只是這個度實在是不好把握。誰也拿不準(zhǔn)老板對沈蔚初到底是什么態(tài)度,是要說好話,還是說壞話呢?這個時候沈蔚初在這里處下的人脈出來了,他這幾年雖然沒有登臺說相聲,但是在生活中倒是半點沒拉下自己的基本功,帶著半工作的態(tài)度和大家相處的結(jié)果就是,同事們都很喜歡他,都喜歡跟他親近,喜歡聽他說話,閑著沒事的、心情不好的、遇到事情需要開導(dǎo)的全數(shù)都會來找他。大概是深刻的認(rèn)識到了自己的錯誤,沈蔚初在同事面前也真的把自己的脾氣全數(shù)都藏起來了,這么多年下來,居然一點矛盾都沒攢下,以完美的好人緣結(jié)束了自己在這里的工作。所以,就算靳澄想聽關(guān)于沈蔚初的壞話,別人都說不出。有個同事擠了半天,硬生生地擠出來一句,“硬要說小初哥哪里不好,那……大概就是他對所有人都好吧!”別的同事立馬笑了,“你對小初哥有什么企圖?希望他只對你一個人好?”小姑娘的臉立馬紅起來了。靳澄心里又不爽了,他平時太專注于工作了,都沒注意到自己身邊居然還藏著這么一個人,幾乎包攬了他工作室所有員工的心。比老板還受歡迎的員工。有點討厭……而更討厭的是,這個世界上居然還有人用兩幅態(tài)度來對待他。毫不夸張地說,這個世界上想讓靳澄開心,讓靳澄高興的人,沒有幾千萬,也有幾百萬,他沈蔚初算什么。可是這股子不爽就是讓靳澄在意的不得了。憑什么!這小助理怕是在歧視他吧?這特么就是職場歧視,他被自己的助理歧視了?。。。?!靳澄在跟成員們的聚會上,忍無可忍地問哥哥們,“你們的助理會對你們笑嗎?”另外幾個成員都露出了,“你是不是有病”的表情。組合中一直都喜歡和靳澄對掐的成員安夏趁著這個機會鄙視他,“就你這脾氣,人沒給你水杯里吐口水就算不錯了,還想人對你笑?”靳澄開始認(rèn)真思考這個可能性。一旁的一直很疼愛靳澄的簡璟安慰他,“別聽安夏胡說八道,你那個助理我見過,人很好,也很負(fù)責(zé),不會干出這種事來的。”“是嗎?”靳澄問簡璟,表情臭臭的,“他對你笑過嗎?”簡璟表情一下子就尷尬了,隊長應(yīng)禮在一旁幸災(zāi)樂禍,“怎么沒笑,你那小助理還挺喜歡小簡的,只要小簡在他就會粘著他,跟他聊天?!?/br>靳澄感覺自己受到了暴擊。那是他的助理?。。。?/br>他跟自己工作室的員工關(guān)系好也計算了,跟自己的組合成員關(guān)系這么好算什么?如果是別人也就算了,簡璟可是離隊十年,才回歸一年的成員。才一年就抵過自己好幾年的關(guān)系。靳澄氣的牙癢癢。一旁負(fù)責(zé)在大家都不吭聲的時候忽然扎刀的成員顧棠棲忽然開口了,“你就沒想過,問題不出在你那助理身上,而是你身上?”靳澄已經(jīng)氣呼呼的走了,也不知道聽到?jīng)]。這些事更加堅定靳澄要把這貨弄回來的想法。沈蔚初只當(dāng)靳澄每天無聊到來他這里找茬,卻不知道靳澄每天憋著多大的火氣出現(xiàn)在他面前,恨不得掐著他的脖子把人拎回去,暴打一頓才好。這是一起工作四年來,靳澄第一次這么壓抑自己的怒火。這怒火在沈蔚初說要辭職后,爆發(fā)了。他很清楚,沈蔚初是打算徹底甩掉自己。他也不清楚為什么,就是不愿意放人走。沈蔚初也沒辦法,老實說:“澄哥,強扭的瓜不甜,你非要我回去,就不怕我背后給你使壞?”靳澄臉色發(fā)青,一把按住沈蔚初的肩膀把人推到墻上,逼著對方跟自己對視,語氣超兇,“別告訴我你真的往我杯子里吐過口水?”沈蔚初都要翻白眼了,直接罵他,“你是白癡嗎?”靳澄簡直不敢置信,這貨居然還敢罵他?沈蔚初的脾氣也到頂了,磨磨唧唧的折騰的他夠嗆了,現(xiàn)在還在這里用眼神恐嚇?biāo)?,真?dāng)他沒脾氣?伸手用力拍個靳澄按著他肩膀的手,沈蔚初直接罵了過去。“看什么看,你不就是想知道我為什么辭職嗎?”沈蔚初也豁出去了,“不就是因為你這爛性格,我給你打工不是給你做奴隸,我每天除了要伺候你,還要哄著你,就算做足一百分,你也給人一張零分的臉。整天擺著一張臭臉,動不動就甩人臉色。忍了這么久我也忍夠了,你要是現(xiàn)在還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