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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難得的人了。其實,彤姐也是,一想到又要給靳澄找新助理,又要過漫長的磨合期,頭都疼得厲害。所以,如果沈蔚初真的是因為負氣才要走的話,她當然還是希望他能回來。這邊沈蔚初還沒說話,靳澄忽然插上一句,“難道是因為上次的女團演唱會門票?”沈蔚初真佩服這位老大的腦回路,怎么就想到這事上來了。不過這事也確實值得讓人生氣的。年初的時候跟靳澄所在的男團M-Five合作過的女團送來了演唱會的票,禮尚往來的邀請他去看演唱會,這女團人氣很高,門票本來就很難搶。靳澄工作室的男員工們一聽說有票都瘋了,沈蔚初想著自己好歹是靳澄的助理,怎么說也能拿到一張票吧!結(jié)果沈蔚初問靳澄要的時候,靳澄說:那玩意我忘記給誰了。全工作室的男性同胞的女神的演唱會票,靳澄居然說是那玩意??前排VIP的票呀!外面黃牛黨都炒到五位數(shù)了。工作室的男同胞們沒有一個人拿到了票,因為靳澄順手塞給了送快遞的人,說的是幫忙帶出去。快遞員還問,這是演唱會門票不要了嗎?靳澄說:你要是想去看就去看吧!知道真相的沈蔚初郁卒了好幾天,好幾天看著靳澄的表情都十分的哀怨。現(xiàn)在說起這個事,沈蔚初連臉色都懶得收拾了,“只要稍微有點眼見力的人都干不出來這種事。”靳澄一副“果然”的表情看著沈蔚初,“你回來,我給你票。讓你看全年的?!?/br>一邊說一邊還嘀咕,什么品味。“我辭職跟這個沒關(guān)系。”沈蔚初無奈,雖然這個條件挺誘人的,但是他也不至于這么沒骨氣因為這種事就留下來。他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這幾年在外面混,確實也明白了很多事情,先不管別的,給人做一輩子的助理那是不可能的。靳澄思考了一下,“那是因為上次去錄綜藝?”說起這個,沈蔚初又是一頓冒火。靳澄所在的組合有個團綜,以制作組的想法花樣百出而爆紅,每一期的節(jié)目中,組合成員不僅要內(nèi)斗,還要跟節(jié)目組斗,偶爾燒一次團魂還能騙上一波粉絲的眼淚。因為制作組和嘉賓都敢玩,被網(wǎng)友稱為年度良心綜藝。去年第一季的時候直接紅爆網(wǎng)絡(luò),今年第二季上星了,人氣更高了,每周六開播前后都是要刷爆熱搜的。上一期錄制的時候,節(jié)目開在其中一個游戲環(huán)節(jié)中采用了非常慘無人道的懲罰方式,不過允許藝人請外援來受罰。然后成員們都請了自己的助理,事情到這里也沒什么,但是別人都是輸個一兩次就結(jié)束了,靳澄整整輸了十二次。沈蔚初從苦瓜汁喝到苦茶又喝到魚腥草汁,最后還來幾杯檸檬汁漱口,整個人都喝到麻木了。沈蔚初嚴重懷疑靳澄根本就是故意的,他不相信有人智商會這么低。喝了十二杯后,靳澄說不能這樣欺負自己的助理,他放棄這個任務(wù)。沈蔚初:……既然要有放棄這個選項,為什么不在第二杯的時候就放棄?從那天開始沈蔚初連續(xù)一整個月都沒有再喝過飲料,看到帶顏色的就反胃,這種癥狀一直持續(xù)到現(xiàn)在,直接給他戒掉了飲料。雖然這件事也挺讓人生氣的,但是沈蔚初還是要老實承認,“我辭職跟這事也沒關(guān)系?!?/br>“那是……”靳澄居然還在認真的思考別的可能。沈蔚初滿臉欣慰地看著思考的靳澄,幾年下來,這哥終于長大了。由衷地感嘆,“澄哥,既然你都意識到了這些問題的存在,如果你愿意稍微照顧一下別人,那你跟新助理肯定能合得來?!?/br>靳澄的思考臉立馬擰在了一起,這助理是怎么回事?今天不僅威脅他,現(xiàn)在還教育他?“你這話什么意思?”“我的意思是,你明明知道你一些事情做得不地道,為什么不干脆方便一下別人?”明明都知道自己做的這些事讓人不痛快了,居然都不道歉,這是什么毛???沈蔚初不在其位,倒是可以暢所欲言了。靳澄被嗆的連火都發(fā)不出來了。彤姐驚訝的在一旁忍不住插話了,“你們兩個這么合不來?”第4章老板不是朋友(抓蟲)其實,兩個人的關(guān)系說合不來也不盡然,畢竟在靳澄看來,就沒有合不來這一個選項。在他這里,沈蔚初又聽話又乖巧,他的要求從來都沒有被拒絕過。不管多刁鉆,難度系數(shù)多高的事,他都能完美解決。所以在他的概念里,如果沈蔚初要辭職,他估計只要一個招呼,對方肯定就會回來。因為沈蔚初從來都沒對他說過“不”。何況靳澄從來沒有告訴別人的事,他對沈蔚初真的滿意度是相當高的。對靳澄而言,沈蔚初就差不多是自己人的概念,所以辭職這個選項他是拒絕的。然而靳澄所不知道的是,兩個人的關(guān)系在沈蔚初這里,根本就沒有合得來的這個選項,他所有對靳澄的容忍和聽話都建立在,家里人的那句,他這性子不收斂,一輩子都難成事上。他就憋著氣容忍著靳澄的暴脾氣,咬著牙挺過來了。工作是工作,再難的事情,只要不是刻意刁難他會盡力去做好。關(guān)于這點,沈蔚初還是要幫靳澄說兩句,靳澄這個人脾氣差是一回事,但是都是對事不對人,事情做好了他最多臉色不好看,相處久了,負擔也就下來了,反正你總是要習慣的,對于并無攻擊性的黑臉靳澄,沈蔚初已經(jīng)非常淡定了。他甚至還摸出了一套自己的訣竅,如何應(yīng)對暴跳如雷的老板,并且發(fā)現(xiàn)其規(guī)律,這門技術(shù),他已經(jīng)寫在本子里了,毫無保留的傳授給了第一個助理。很顯然,下一位并沒有好好學習前輩的經(jīng)驗。靳澄真正的爆發(fā)點也不是隨機的,也是能找到根源的,但是這種怒火就很難安撫,因為大部分都是爆在,明明能做好卻總是出紕漏這樣的事情上,不過這些沈蔚初管不上了,真正工作上的事都是他不參與的。所以對沈蔚初而言,靳澄只是一個上司,一個不存在有合不來和合得來的概念中的上司。在他的職場概念里,老板不是朋友,更加不可能成為朋友,合不合得來根本就不重要,待遇合適就OK。靳澄那里的待遇確實挺不錯的,福利也很好,如果不是老板脾氣太大,估計這工作也輪不上他。對沈蔚初已經(jīng)超出同事關(guān)系開始走向更深一層關(guān)系的靳澄并不知道,在沈蔚初眼里,離職后,他可能是自己看到電視都不會多看兩眼的路人。然而對自己莫名充滿信心的靳澄今天不僅被沈蔚初連番拒絕了,還被沈蔚初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