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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小院子解了荷包,再帶著顏料盒去見母親。云芳管不住嘴,有什么事都會嚷嚷地整個國公府都知道,與其讓母親擔(dān)心,宋嘉寧自己乖乖交待了壽王府的不快,只省略了她在書房吃的柿子。 林氏自然不喜端慧公主,好在壽王公道,沒讓女兒吃更大虧。 看過顏料,林氏驚道:“王爺這禮太貴重了?!?/br> 宋嘉寧不懂,再瞅瞅盒子里漂亮的櫻桃紅,奇道:“要多少銀子?” 林氏蓋好蓋子,感慨地對女兒道:“這是達(dá)官貴人們用的金貴物,普通商賈有錢都買不來的。安安仔細(xì)收著,記住這次教訓(xùn),以后凡是端慧公主在,你便是餓會兒肚子,也千萬別招惹她?!?/br> 宋嘉寧嘟嘟嘴,靠到母親懷里抱怨:“我吃完一碗飯就不想吃了,是三哥三jiejie說漏嘴?!敝劣谀莻€噴嚏,她能憋住不在人前放屁,憋不住噴嚏啊,說來就來,一點(diǎn)準(zhǔn)備都沒有。 “嗯,娘知道,我們安安越來越懂事了?!绷质媳П畠?,低頭親了親小丫頭腦頂。 而就在她們母女輕聲細(xì)語說話時,皇宮,端慧公主一回來,直接沖到宣德帝面前告狀去了,也不管宣德帝在批閱奏折,擠進(jìn)他懷里就哭:“父皇,你管管三哥,我好心去慶賀他喬遷之喜,他竟然當(dāng)著那么多人的面罵我,大哥二哥就算了,我表哥表姐也都聽見了,我堂堂公主的臉都丟盡了!” 宣德帝皺眉,握住女兒肩膀叫她抬頭,見女兒眼睛哭得紅紅的,宣德帝沉聲道:“別哭,到底怎么回事?!?/br> 端慧公主便添油加醋地學(xué)了一遍:“……嘉寧表姐打噴嚏,我們都聽到了,二哥三表哥都笑,我只是跟著打趣兩句,三哥就罵我多嘴……父皇,三哥瞪眼睛可兇了,他心里根本沒有我這個meimei……” 宣德帝認(rèn)真地聽完,沒放在心上,孩子們小打小鬧,不值得他費(fèi)心,敷衍一會兒就打發(fā)女兒走了,他繼續(xù)處理政事。 ~ 郭驍、太夫人從安國寺回來時,宋嘉寧還在歇晌睡覺,郭驍將太夫人送到暢心院,出來后對郭符道:“讓三弟去頤和軒找我。” 郭符點(diǎn)頭。 郭驍大步回了頤和園,換身衣服出來,郭恕已經(jīng)到了,正在廳堂喝茶。 郭驍坐他對面,詢問今日壽王府宴請的情況。 郭恕知道兄長最擔(dān)心什么,笑道:“大哥放心,我今天一直盯著四殿下,他就用席時與三meimei、四meimei搭上話了?!?/br> 郭驍看了他一眼。 郭恕渾身一冷,仿佛自己做錯了什么事似的,誤會大哥知曉了端慧公主干的好事,郭恕無奈道:“表妹的脾氣大哥又不是不清楚,她連壽王爺都敢得罪,我哪管得了她?!?/br> 郭驍臉色一沉:“一五一十地說?!?/br> 郭恕靠著椅背,想到哪兒說到哪兒。 “三殿下帶嘉寧去書房做什么?”郭驍冷聲問,“去了多久?!?/br> 郭恕仰著腦袋想想,不太確定地道:“一刻鐘?三殿下挺客氣的,表妹欺負(fù)四meimei,他自稱招待不周,送了四meimei一盒顏料?!?/br> 一刻鐘?郭驍眼底更冷了,單純送顏料,吩咐身邊伺候的人跑一趟便可,何必親自帶人過去?壽王自幼口疾為人孤僻,除了楚王,沒人真正了解壽王的性情??此麕状螌^妹另眼相看,莫非在書房對繼妹做了什么事? 郭驍長這么大未近女色,但他聽說過一些事,有的男子癖好異于常人,就喜歡養(yǎng)一些身段未長開的小丫頭,甚至半大少年。 “大哥,你不會擔(dān)心三殿下對四meimei有那種心思吧?”郭恕終于砸吧出不對了,隨即自信笑:“那你真是多想了,四meimei想摘他的大柿子他都不許,怎么可能喜歡四meimei?!?/br> 郭驍挑眉,方才堂弟可沒提什么柿子的事,當(dāng)即追問。 翌日,宋嘉寧領(lǐng)著雙兒去太夫人那邊上課,路上遠(yuǎn)遠(yuǎn)瞧見一個穿深色長袍的少年郎站在前面的卵石小道上,身形挺拔側(cè)臉冷峻,正是郭驍。宋嘉寧每次單獨(dú)遇到他都心里犯怵,卻又沒理由躲,佯裝自然地走過去,到了近前,恭敬地喚了一聲:“大哥?!?/br> 往常兩人照面,她一句大哥郭驍回聲“嗯“,招呼就算打過了,客氣疏離。宋嘉寧最初還會停下腳步,后來發(fā)現(xiàn)郭驍都是直接擦身而過,宋嘉寧漸漸地也不停了,就像現(xiàn)在,客套過了她便繼續(xù)往前走。 “等等,我有話問你?!惫敽白∷?。 宋嘉寧一愣,詫異地看看他,頓住腳步。 郭驍視線越過她,落在陪宋嘉寧來讀書的雙兒身上,雙兒懂了,主動走出一段距離,側(cè)對這邊等著,不過兩人是兄妹,攔住四姑娘的還是最穩(wěn)重的世子爺,雙兒并沒有猜忌什么。 “昨日三殿下帶你去書房,都做了什么?”盯著宋嘉寧,郭驍開門見山地問道,目光犀利,恍似審問。 宋嘉寧原本看他胸口呢,聞言古怪地抬起頭,對上郭驍陰沉的臉龐,一道寒意頓時沿著宋嘉寧的腳底爬上脊骨,遍體發(fā)冷。這人到底什么意思?不但特意打聽過她在壽王府的事,現(xiàn)在竟然審她來了? 怕她趁機(jī)勾引壽王,就像上輩子,明明是他搶了她,卻倒打一耙,怪她眼睛勾人?或許在郭驍心里,她真的勾他了吧,他與宋家二房的嬸母一樣,因?yàn)樗L得媚就篤定她心術(shù)不正,所以上輩子他冤枉她,這輩子又冤枉她要勾壽王。 對于一個女子來說,沒有比狐媚不端更侮辱人的罪名了。 宋嘉寧很憤怒,但她沒有發(fā)作,垂眸道:“殿下賞了我一盒顏料?!?/br> “單單如此?”郭驍意味深長問,帶著幾分諷刺。 宋嘉寧氣笑了,直視他道:“大哥為何這么問?” 她仰著頭,第一次毫不躲閃地與這人對視。前世她什么都沒了,母親、清譽(yù)都沒了,就像被郭驍抓住的一只金絲雀,逃不掉,又要靠他供吃供穿。現(xiàn)在不一樣了,她有母親,給他世子身份的衛(wèi)國公也是她的繼父,她雖不如他尊貴,但兩人是名義上的兄妹,是平等的,郭驍沒資格再那樣對她。 最后瞪他一眼,宋嘉寧轉(zhuǎn)身就走。 郭驍怔在原地,心情復(fù)雜地看著繼妹迅速走遠(yuǎn),腦海里是她黑白分明的杏眼。她一直都怕他,郭驍并不陌生,可,就在剛剛,他分明在她眼中看到了一絲……恨。 第44章 044 宋嘉寧整整半個月都沒有再跟郭驍說一句話, 不提前世,一個質(zhì)疑她品行的繼兄,她還陪他虛與委蛇什么?自她進(jìn)府, 郭驍就沒給過她好臉色, 總是冷冰冰的, 每次她倒霉,嘴角起泡或是鼻子被撞了,他還會落井下石罵她活該。 當(dāng)著庭芳幾兄妹的面, 宋嘉寧沒有表現(xiàn)出來,反正沒徹底鬧僵時, 郭驍也不會主動與她說話, 然后私底下單獨(dú)遇見,宋嘉寧就當(dāng)看不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