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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女兒,一邊低聲賠罪:“小女頑劣,不敬之處還請官人海涵?!?/br> 貌美的女人聲音未必好聽,可林氏嗓音清潤細柔,突然在這四面敞亮的湖中小船中散播出來,便如秀麗江南春景中的一聲黃鶯輕啼,說不出來的婉轉空靈,恰逢烏篷船行到湖中央,風更大了,吹得林氏面前的帽紗翹起一角,露出女人白皙精致的下巴,如牡丹綻開的第一片花瓣,姿色誘人。 郭伯言喉頭滾動了下,其實單看婦人身邊女娃的容貌,他便知道,此女必是絕色。 微微頷首,郭伯言繼續(xù)賞景。 林氏擔心女兒再亂看,牽著宋嘉寧手站了起來:“咱們?nèi)ネ饷婵呆~?!?/br> 宋嘉寧乖乖點頭。 娘倆一起往外走,宋嘉寧還小,顯不出身段,林氏迎風而行,裙擺翩飛,不盈一握的纖腰頓顯無疑,那么纖細柔弱,叫人忍不住擔心下一刻她就會被風吹到湖里去。船里兩個男人都被她的曼妙身影吸引,尤其是郭伯言,胸口似有一團火撩了起來。 浮生偷得半日閑,他這個巡撫再有半年便要回京,今日突來游興出來走走,未料偶遇佳人。生在權貴之家,郭伯言少年期間便見過不少美人,但只憑一抹纖影、一聲“官人”便讓他心癢難耐的,這婦人還是第一個。 可惜,她已為人婦。 郭伯言再心動,也不會染指他人之妻。 船靠岸了,林氏扶著女兒肩膀站在船尾,等郭伯言主仆上岸了,娘倆才不緊不慢地下船。臨行前,秋月低聲與船夫理論,船夫彎腰賠笑:“我的姑奶奶,那兩位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小的哪敢吭聲???” 秋月哼道:“那你退錢。” 船夫舍不得,哀求地看向林氏。 林氏笑笑,喚秋月一聲,這就去賞花了,故意選了與郭伯言相反的方向。 她們來得早,島上人還不多,林氏牽著女兒沿著主路走,盡量不往偏僻的地方去。 “娘,你看,那朵一半紅一半白,好漂亮?!彼渭螌幭敕皆O法哄母親出門,就是希望母親多看看外面的美景,少想一些父親,故上了島,宋嘉寧便一心尋找別致景色給母親。 “娘給安安摘一朵?!碧一ㄈ缦迹质洗_實賞心悅目,摸摸女兒腦袋,她親自過去摘花。一共十來步的路,宋嘉寧、秋月站在路邊等,林氏在樹下站定,回頭看看,對上女兒桃花似的小臉,她笑笑,仰頭摘花。 花枝偏高,林氏不得不踮腳,可就在她努力折花枝的時候,路邊突然傳來一絲動靜,好像有猛虎跳出!林氏大驚,一扭頭,驚見一蒙面男人手持棍棒以雷霆之勢連續(xù)敲在秋月與女兒頭上,眼看女兒小小的身子倒下去,林氏心神俱裂,當即便朝女兒撲去:“安安……” 這一刻,她忘了自己也有危險,只想確認女兒的安危。 蒙面男卻丟了長棍撲過來,一手抱住林氏纖腰,一手捂住林氏嘴,火急火燎地往桃花深處走。林氏拼命掙扎,奈何她一個常年幽居的年輕婦人,折根花枝都費力,又怎掰得開男人那雙手,無論手打還是腳踢,都沒有用。 蒙面男正是得了親jiejie消息尾隨而至的胡壯,他惦記林氏惦記了三年多,如今終于盼到機會,胡壯憋了三年的yuhuo登時燒到頂點,燒得他只想先要了林氏,其他什么都不管不顧了,計劃是否周密,路邊宋嘉寧兩人被人發(fā)現(xiàn)了怎么辦,他都不管,只想將林氏按在地上先痛快一回! 時間緊迫,沒走多遠,胡壯便捂著林氏嘴將她壓在地上,林氏奮力掙扎,但這掙扎只刺激地胡壯yuhuo更熾,大手拽住林氏領口猛地一扯,林氏半邊雪白肩頭就露出來了。林氏嚇得忘了反應,胡壯盯著她衣衫里面的雪青色肚兜,眼睛都饞紅了! 林氏帷帽早已落在半路,看出男人眼里的獸欲,她臉色慘白,一邊搖頭掙扎一邊哭,混亂間意外扯掉了胡壯臉上的黑巾。胡壯常去宋家,林氏自然認得他,恐懼中立即騰起憤怒,掙得也更用力,口中嗚嗚出聲。 “好嫂子,你就給了我吧,我宋大哥死了三年了,你真的不想?”胡壯一手捂著林氏嘴,一手急不可耐地解褲帶,結實的身體將林氏壓得死死的,無法挪動分毫,說著還試圖親林氏脖子。林氏拼命躲閃,未料一扭頭,竟瞥見一道高大身影,風馳電掣般朝這邊而來! 林氏哭聲更高。 胡壯褲子都脫一半了,剛要扯林氏的,背上突然傳來一股大力,他驚駭后望,郭伯言一拳打在他臉上,曾經(jīng)率領千軍萬馬馳騁沙場的男人,全力打出的一拳甚至帶著虎嘯,打得胡壯當場昏死過去,被郭伯言隨手甩到一旁。 解決了混賬,郭伯言低頭。 林氏身上的褙子已經(jīng)爛了,單薄雪白的雙肩都露在外面,如碧綠草地中的兩朵玉蘭。她抱胸埋首蜷縮成一團,一頭凌亂青絲擋住臉龐,只有絕望后怕的哭聲嗚嗚地傳了出來,邊哭邊試圖拉攏破碎的衣裳遮住肩膀。 一個楚楚可憐的美人,既讓人想要保護她,又最容易激起男人的欲望。 郭伯言靜默不動,幽深目光一寸寸在林氏身上游移,她發(fā)絲下露出的淚臉,她徒勞遮擋的美人肩,她蜷縮起來的蓮花一樣的身子,以及她悲切無助的哭聲,無一不在挑戰(zhàn)他的理智。他聽見了,她丈夫死了三年,她是一個寡婦。 身后傳來腳步聲,是他的長隨魏進,郭伯言迅速脫下長袍,俯身替林氏裹上。 這個動作,說明他沒有色心,至少現(xiàn)在沒有。 林氏看到一絲希望,閉著眼睛嗚咽道謝:“官人救命之恩,我必當重謝……” “如何謝?”郭伯言扶她坐起,他單膝蹲在她面前,黑眸犀利地看著她眼,雙手緊握她肩頭。 男人掌心火熱,透過衣衫清晰地傳了過來,再感受男人肆無忌憚的審視,林氏心中一驚。余光中見男人手下一手抱著女兒一手抱著秋月走了過來,林氏急了,哭著求恩人:“我家有薄產(chǎn),只要恩人開口,我悉數(shù)奉上,求您讓我先看看我女兒……” 郭伯言并未松手,只看了一眼魏進。 魏進放下一大一小,低聲回稟道:“被打昏了,應該沒有大礙?!?/br> 林氏稍微松了口氣,眼淚卻越來越多,為后怕,也為前途未卜,惶然之際,忽聞恩人道:“那個收拾了,不可留下任何蛛絲馬跡?!?/br> 林氏心跳一滯,收拾是什么意思,他要收拾哪個? 她偷眼去看,就見魏進三兩步走到胡壯身邊,大手提起胡壯,悄然朝島嶼深處而去。 林氏渾身顫抖,她不在乎胡壯的生死,但,此人竟能視人命為草芥,必是兇殘狠辣之輩…… “在想什么?”將她的各種情緒盡收眼底,郭伯言低聲問,低沉的話語帶著三分愉悅。 林氏沒聽出來,她只害怕,男人的手還握著她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