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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唐敬還沒動,就聽見有跫音過來了,芷熙道:“老爺,給少爺準(zhǔn)備的水好了,可以洗了?!?/br>說著幾個小廝抬進來一個大木桶,往里面注了好多熱水,郁瑞每次起針之后身上都會出好多汗,大夏天兒的,不洗覺得粘膩了些,所以每次都會歇歇再洗。如今唐敬幾乎是箭在弦上,眾人弄好了浴桶,唐敬就吩咐他們可以出去了,留一個上夜的在外間兒,不必進來。眾人應(yīng)聲,紛紛退了出去,留了時鉞上夜,時鉞也到了外間兒,并不進來。郁瑞見眾人走了,唐敬轉(zhuǎn)身回來,都沒給他說話的時間,立馬俯下身來,將他按在床榻上,又是一番親吻,幾乎要將這些日子的都彌補回來似的。郁瑞被他弄得頭昏腦漲,不得不說,唐敬是了解自己身子的人,他知道自己怎么樣才舒服,怎么樣會不由自主的迎合他,甚至是去主動。唐敬將郁瑞的衣服扯掉,隨手就扔在一邊兒,隨即將他抱起來,轉(zhuǎn)身走到浴桶旁邊,把他放進去。唐敬剛把郁瑞放進去,沒成想郁瑞竟然抓住他的胳膊,但聽“嘩啦”一聲,唐敬被他一拽,雖沒能把他拽倒,但也濺了不少水出來,唐敬的衣裳頓時濕了大半,直往下滴答水,肯定是沒有辦法再穿了,郁瑞瞧他這幅樣子只是咯咯笑。唐敬被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撩撥,也不停頓,直接將自己的衣服解了,幸而浴桶夠大,直接跨進浴桶里。兩個人都是一絲不掛,當(dāng)兩人的皮膚貼在一起的時候,雙方都狠狠的打了個顫,郁瑞的皮膚非常涼快,夏天里不會發(fā)熱,單薄白皙的胸口上兩個小小的凸起,隨著一吐一吸慢慢的起伏著。唐敬雙眼盯著他,兩手放在郁瑞的肩頭上,順著他的肩頭往下,一直撫摸到郁瑞的腰際,郁瑞嘴里“嗯——”了一聲,騰起熱氣的水面下面,明顯看到郁瑞的要打了個顫,那下面的物什也隨著唐敬的撫摸,慢慢的抬了頭。郁瑞欠起身去,唐敬順勢攔住他的腰,讓他趴在自己懷里,郁瑞的嘴唇剛好含住了唐敬的耳垂,讓唐敬整個人都僵硬了。郁瑞一面輕輕舔吻著唐敬的耳垂,一面用小舌頭描摹著輪廓,那種麻麻癢癢的感覺,就像在唐敬心口上狠狠的擊了一下,唐敬的手順著郁瑞的后背往下,手指在郁瑞的股溝里磨蹭,越磨蹭越深。郁瑞在唐敬的耳邊兒吐著熱氣,雙手緊緊勾住他的脖頸,就在唐敬的手指在自己后xue上打轉(zhuǎn)兒的時候,唐敬突聽郁瑞道:“今兒個可是溏笙公子的生辰,爹爹就算做做樣子,不去西苑么?”唐敬聽他這樣說,頓時就什么都明白了,原來自己一進郁兮園對方懨懨的是為了這個,這時候又在“緊要關(guān)頭”提出來,想必憋在心里半天了不說不舒坦。唐敬只是輕笑了一下,郁瑞剛想問他笑什么,就覺自己猛的被捏著腰提了起來,唐敬的那物炙熱guntang著,竟就這樣對著自己還未曾開拓過的xue口摩擦。“??!嗯……”郁瑞嚇得悶哼了一聲,一想到時鉞還在外面,趕緊捂住嘴,但又怕唐敬就這么松手。49、第四十九章身世魏承安去了邊關(guān),說是戍邊,但在趙國和大鋮邊境,總是有一些姜國人來回sao擾著,隔三差五就要打上一小仗,姜國雖然非常小,又是游牧民族,糧食布匹都要從趙國和大鋮來買,只不過這些人驍勇善戰(zhàn),極其好斗,慕容盛的父皇在世的時候,曾經(jīng)和他們打過幾仗,都討不到什么好處。如今魏承安過去,并不是在關(guān)邊撿個閑職來做做,尤其姜國人最近頻頻來犯。魏承安本身就想做一個將軍,他的志向在沙場上,離開了家反而心里安寧,只是讓他沒想到的是,到了軍營快一個月了,他才知道,原來圣上指派的監(jiān)軍,竟然是趙和慶……邊關(guān)在打仗,雖然京城離的很遠,但也是多少受些影響的,例如生意人。郁瑞的鋪子和姜國也有些交易,但并不太多,受的影響也不算太大,只不過常家不同,常家也算是老店了,回頭客固然多,只不過沒什么新花樣兒,和唐家陳家不能相比,也就漸漸冷落下來。姜國因為不能種田,也紡不出布來,總會向趙國或者大鋮開買,現(xiàn)在打上了仗,交易自然就斷了,常家本身在內(nèi)斗,一時生意上又吃了緊,就格外的緊迫了。常家的老爺子年歲大了,也漸漸管不得鋪子上的生意,想著把鋪子交給長子,常家老二身為庶子,給多半個宅子,也就算完了,都是一家人,和和氣氣的比什么不強。如今打了仗,生意不景氣,他更不想再管,只想著把鋪子交給長子,自己清閑幾年,哪成想,這兩個兒子心里各有一把秤,不斗得你死我活不算完。常家老二是機靈性子,知道找別人幫忙,先前找了一回唐敬,又找了一回郁瑞,事沒成,又去想法子了。常家長子雖然是悶頭的性子,卻并不怎么善意,鬧的家里雞犬不寧。唐敬將郁瑞從浴桶里抱出來的時候,郁瑞簡直一根手指頭也抬不起來了,他的腰生疼,最疼的地方卻是膝蓋窩,因著唐敬方才把他兩條腿大開著搭在浴桶沿子上,郁瑞自己掙不下來,就只能這么搭著,浴桶的沿子雖然弄得光滑,可也架不住總是磨,郁瑞覺著自己的膝蓋窩都脫了一層皮了。唐敬把他放在床上,細細的擦干凈水漬,才道:“累了就睡罷,我叫人來收拾一下子。”郁瑞臉上還有些泛紅,雖然胸膛起伏的不慢,氣息還沒調(diào)整回來,卻張不開嘴,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嗓子眼兒不止灼燒的難受,更是有些發(fā)啞。郁瑞連白楞唐敬的力氣都沒了,只管閉了眼去睡。唐敬用手輕輕的順著郁瑞的額頭撫摸,像是哄他睡覺一般,等郁瑞呼吸穩(wěn)當(dāng)了,低下頭來,在他的眉心上親了一下,隨即站起身來讓時鉞進來把浴桶收拾了。時鉞看少爺已經(jīng)睡了,也不敢弄大了聲響,輕輕的拾掇了東西,地上濺出來好些水,就跟打了仗似的,時鉞也不知怎么洗的才能弄成這樣,不過做下人的怎么敢置喙老爺和少爺,也就沒多說,低頭仔細收拾。幸而第二天起床的時候,郁瑞并不需要走路,前去省了太夫人,太夫人愛答不理的一副表情,本該再去省老爺,只不過郁瑞一想到昨晚上,唐敬笑的一臉勝券在握,心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