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4
書迷正在閱讀:國色生香、不問林溪路險遠、修鞋匠和顧客的羅曼史、作為超話大主持的底線、何必有來生、當忠犬遇上偽高冷、我開直播黑老板的日子、別…帖子要沉了(H)、四分衛(wèi)的小點心(H)、快穿之炮灰的逆襲
兒!”趕緊又讓姒燕去換新的杯子來,唐家也沒想到新娘子會打翻了酒盞,并沒有預備,亂了一陣子才將新的換來。陳姝也沒覺著不吉利,又與唐敬喝了合巹酒,接下來本該是鬧洞房的時候了,鬧洞房可是成婚最關鍵的一步,一來是喜慶,二來也是辟邪,人常說新房里有陰氣,若沒有陽剛之氣驅趕,往后會有事端。只是還沒等鬧新房的人過來,就聽外面有一陣咋呼,唐敬臉上本身就沒什么表情,畢竟娶陳姝在他看來只是一件兒安排,陳姝早前得罪了他,元弼不就是個好的例子,別看唐敬平日里并不刻薄,也沒見什么冷心冷面,但他是從沙場上混跡下來的,生死見得多了。陳姝這時候有些不快了,剛才砸了杯盞,現(xiàn)在又不得安寧,陳姝轉頭對姒燕道:“外面兒怎么了?”那口氣儼然是唐家的女主子無疑了。姒燕因著是陳姝的貼身侍女,也揚眉吐氣一回,趕緊出去看看,回來道:“小姐……啊不,太太,也沒什么事兒,是有個好像叫芷熙的丫頭在找管家講事兒,咋咋呼呼的罷了?!?/br>陳姝方要點頭,卻聽唐敬道:“跟誠恕講什么事?”姒燕一聽老爺問自己話,底氣忽的就蔫了,老老實實的回道:“回老爺,奴婢沒聽清楚,大約說什么誰不好了?!?/br>唐敬頓時就站了起來,嚇了陳姝一跳,他們并不知道芷熙是郁兮園的人,就是郁瑞身邊兒的人,若她能咋咋呼呼的說誰不好了,那還能是誰,不就是唐家的嫡子郁瑞么。陳姝還沒開口,就見唐敬站起來之后,片刻也沒耽擱,轉身就出了里間兒,隨即是開門關門的聲音,再看不到人了。陳姝這才驚道:“這是怎么回事兒?”姒燕自然不知怎么回事兒,楊嬤嬤只好安慰小姐道:“別著急別著急,老爺定是想起了沒帶著送小姐……啊不,太太的禮物,回去拿了。”唐敬出了新房,誠恕正在呢,芷熙也還沒走,唐敬三兩步走過去,道:“可是瑞兒出了什么事?”芷熙一見是老爺,頓時有些愣了,這時候老爺不該在新房么,如何就冷落著新奶奶出來了。芷熙不敢怠慢,趕緊說清楚了。原來因為新奶奶要過門,為了避嫌,家里頭不相干的男子都要回避,郁兮園正好有幾個,正是在藥房里和時鉞一起寫方子的那些個大夫,只好先把大夫遣散了。哪知道大夫剛走了一天,郁瑞就出了事兒。時鉞研究了新方子給郁瑞喝,藥是沒有不對的,喝了也沒見什么不好的反應,只是今兒個郁瑞沐浴之后,時鉞給他針灸,時鉞說是練了好久,不可能再扎出血來,也確實沒有扎出血來,只是郁瑞突然疼了起來。這可嚇壞了眾人,別是小腿沒好,其他地兒又出了什么毛病,時鉞嚇得不敢再扎,起了針,結果郁瑞還是疼,郁瑞一直說能忍,忍忍就好了,但是時鉞和芷熙可慌了,郁兮園里的嬤嬤也都年紀大了,禁不起嚇,別管是不是老爺?shù)男禄橹?,都要去找大夫來看?/br>老爺不在,芷熙就只好去找管家,如此就驚動了唐敬。唐敬一句話也沒說,只是臉上陰沉的可以,嚇壞了芷熙,都不敢吭一聲兒,跟著唐敬一路就到了郁兮園里。郁兮園里十分冷清,因著好些丫頭小廝都混到正房去討酒水吃了,他們想著喜慶的日子偷偷懶也沒什么的,就留下幾個盡心照料的。唐敬穿著一身大紅的喜服,就這么進了郁兮園,直接往郁瑞的房間去了。唐敬踹開門的時候,就見屋子的外間兒都扎了好多人,嬤嬤見著唐敬趕緊忙不迭的請安。唐敬只是道:“瑞兒呢?!?/br>嬤嬤回道:“少爺在里面,現(xiàn)在可好些了,方才那冷汗呦?!?/br>唐敬進了里間兒,時鉞跟著旁邊,也算是他冷靜,眾人都咋咋呼呼的,他又仔細瞧了瞧,針并沒有扎錯地兒,只是郁瑞的反應太敏感,疼的冷汗直流,時鉞起了針又扎了郁瑞安神鎮(zhèn)痛的幾個xue道,才漸漸好些了。唐敬進來的時候,就看見郁瑞一身紅色衣裳,是那日里自己說好看的那件兒,□并沒有著褲子,可能因著要扎針,所以退掉了,只是斜斜的蓋了被子。郁瑞歪著靠坐在床榻上,后背墊了好些的枕頭褥子,一面又讓丫頭拿了布巾給他擦汗。郁瑞的面色已經好些了,只是嘴角上有一些破皮,不仔細看都看不清楚,想必是方才太疼了自己咬的。唐敬走過去,郁瑞看到他驚了一下,詫異的睜大了眼睛,他是萬萬沒想到這會子該在新房的唐敬怎么會出現(xiàn)在自己房里。相比較新房的燈火通明,郁瑞的房子里燭火有些昏黃,郁瑞睜的圓溜溜的一雙眼睛就更顯的晶亮,甚至能倒影出唐敬大紅色喜服。唐敬坐在床邊兒,摸了摸郁瑞的額頭,還有些汗意,也不知剛才疼成了什么樣子。因著誠恕去找的大夫,大夫很快就來了,趕緊進來給郁瑞請脈,又盤問了時鉞半天,才說沒事兒,針扎的也對,只不過少爺?shù)耐从X有些大而已,不過痛覺越大,才說明扎的管用。大夫這樣一說,眾人頓時覺得少爺若是醫(yī)腿,以后有的是苦頭吃。趁著大夫在,時鉞就又開始給郁瑞扎針,郁瑞只說沒關系,好像之前受苦的不是他一樣兒,讓時鉞放著膽子扎就成。唐敬坐在一邊兒,看郁瑞又咬起嘴來,蹙著眉頭,每扎一下胸口就急促的起伏一下,臉色本身就白,突地變得更加煞白,就猶如白蠟似的。唐敬伸手過去,將郁瑞的手握在手里,郁瑞起初僵了一下,也不知是不是太疼了,一向不怎么示弱的郁瑞竟然回握了唐敬的手,唐敬甚至能感覺到微微的力道。針灸用了一個時辰,郁瑞從靠坐在床上,最后到躺在床上,唐敬一直幫他擦汗,等起了針,郁瑞覺得自己像退了層皮,累的他閉了眼睛喘氣。唐敬讓人打了盆溫水來,親自用干凈的帕子給郁瑞擦汗,嶠襄過來的時候就瞧見這境況,所幸讓下人們都推到了外間兒來,若是老爺有事兒會叫人進去。唐敬看他喘得厲害,替郁瑞解開了因子領兒,領口濕了一片,入手都有些涼涼的。他拿了布巾給郁瑞擦脖頸,一直擦到鎖骨,那精致的鎖骨似乎能讓人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