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3
書迷正在閱讀:國色生香、不問林溪路險遠、修鞋匠和顧客的羅曼史、作為超話大主持的底線、何必有來生、當(dāng)忠犬遇上偽高冷、我開直播黑老板的日子、別…帖子要沉了(H)、四分衛(wèi)的小點心(H)、快穿之炮灰的逆襲
在外,近日總是做噩夢,想要回鄉(xiāng)一趟聊表思鄉(xiāng)之情。唐敬聽了冷笑一聲,柳常秋終于在老宅里呆的膩歪了,唐敬并沒有強留扣押的意思,揮手讓下人去了,放柳常秋走就是。且說慕縝一個人只身來到京城,旁的小廝下人也沒有帶著,只裝了些金瓜子金葉子在身上,吃穿住宿倒是不愁,只是他為人帶直白,而且好多事兒不懂,京城里哪個人是好糊弄的,那都是推倒了油瓶不扶的主兒,況且他只有錢沒有身份地位,嘴上又不會說話,說十句能得罪別人久居,在京城里也不會好過。他第二日美滋滋的往家塾門口,一直站了兩個多時辰,眼看著天色黑得透了,家塾都要關(guān)閉大門了,有掃地的小廝看見他人高馬大的往那里一立,也不說話,只是抱著臂靠著樹向家塾里面瞧。于是好心問道:“這位爺,您等人呢?”慕縝見有人和自己說話,點點頭,道:“你們這里是不是有個叫唐郁瑞的瘸子,我就是等他?!?/br>那小廝被他唬住了,唐家的嫡子怎么能管他叫瘸子,雖然慕縝長相并不兇神惡煞,但是輪廓很深,身量又高,這么直白的話從嘴里說出來,就像是要踢館子一樣。小廝被唬的一時都不敢吭聲兒,生怕是什么江湖仇家來尋仇的也指不定,但又覺著不像,哪個江湖道上的人穿金戴銀的,這一副土財主的打扮,挨著窮鄉(xiāng)僻壤就是要被搶的。慕縝見他吭吭唧唧不說話,皺起眉來,道:“到底是有還是沒有?”那小廝顫悠悠的道:“有有!有是有的……不過今天唐少爺就沒來家塾。”“沒來……”慕縝有點兒失落,臉上的表情一下就顯露了出來,就像被主人家扔掉的大犬一樣。那小廝道:“這位爺,咱們要鎖門了,你還是回罷,改日再來。”慕縝沒再多說,轉(zhuǎn)身要往回去,他在京城里認識的人屈指可數(shù),若說最熟悉的莫過于郁瑞了,畢竟唐郁瑞脾氣好,是第一個聽他說話的,先別管是不是真的用心聽,旁的人一聽他說話就像看呆子一樣。慕縝平日里在家中,是被眾人捧著的料,他早些年被父親找回去,只知道以后有的吃有的穿了,結(jié)果仍然沒人疼沒人愛,差點因為奪嫡的事兒被牽累死,父親去世的時候慕縝竟然沒有一點兒悲傷的感覺,他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自己心太黑了。如今哥哥是掌了權(quán),對他也算不錯,好些下人們也見風(fēng)使舵的巴結(jié)奉承他,只是慕縝覺得沒意思,來到京城里所有人又覺得他是天生的呆子,一臉鄙夷的不去理他。慕縝獨自走在街上,他那匹馬也叫人騙走了,慕縝還不知道那是個騙子,還道自己好心救助了旁人。慕縝也不知道去哪里好,想著今日在和郁瑞聊聊,沒成想?yún)s沒見到面,說實在的,別看他人高馬大的,其實也有些孤單了,畢竟這里人生地不熟。他走到酒館兒外面,就想獨自一個人進去,前腳剛進,后腳就有人道:“慕公子,請留步。”慕縝轉(zhuǎn)過頭去,來人并不是他識得的,但是瞧起來并不是什么壞人,不笑的時候相貌溫潤,唇角薄薄的,一般唇較薄的人面上會掛著刻薄相,只不過這人卻沒來由的叫人親近。連赫一身常服,顯然不是剛從宮里出來,他叫住慕縝,一面往酒館里走,一面笑道:“沒想到今日有緣得見慕公子,不如咱們小酌一杯如何?”慕縝雖不認識他,但是一向疏于防范的慕縝自然不會推拒,反而很歡心有人主動和自己說話。兩人要了雅間兒,慕縝闊氣的邀請他喝酒吃飯,對于慕縝的熱情,連赫處理的十分好,這讓慕縝更是覺著他親近。連赫笑道:“幾年前連某有幸得見慕二公子一面,當(dāng)真三生有幸,不想今日又見,也算是有緣?!?/br>慕縝瞪大了眼睛,道:“你怎知我排行老二?”連赫說話仍然溫和,笑道:“我還知道慕公子并非姓慕,而是復(fù)姓慕容。”慕縝更是驚訝,連赫道:“不必擔(dān)心什么,我并不是什么大jian大惡之徒,只因前幾日正聽圣上說起,如今就瞧見誠靖王進京來,莫非是為了和親之事么?”慕容縝一聽“和親”二字,連忙搖手,道:“不不,我并非是為了和親來的?!?/br>連赫“哦”了一聲,隨即道:“那王爺是為何來的?”慕容縝囁嚅道:“我也并非惡意,到京城來也不是想要探聽什么機密,只是覺著……有些無趣,便出來走走?!?/br>連赫雖然點頭,但他從來心思重,如何能相信一個別國的王爺只是為了覺著無趣就來別人的京師重地走走。連赫從酒館兒出來,回府換了官服,就準(zhǔn)備往宮里去,下人直道:“老爺,這么晚去?宮門要閉了?!?/br>這時候趙黎已經(jīng)處理完折子,趕巧今日清閑,元弼請他翻牌子,趙黎這些日子沒去過琦妃那里,就算為了拉攏唐家也不能冷落了琦妃,就想著今日往琦妃宮里去。這時候有內(nèi)侍趨步進來,道:“陛下,丞相連大人求見。”趙黎一口氣提在嗓子眼兒上,頓時不上不下的梗著,也不知連赫到底是不是成心的,只要他一想著寵幸琦妃,連赫必然過來插一杠子,今天也沒意外。趙黎讓內(nèi)侍去將連赫傳進來,還想奚落他一番,哪知道連赫進來,并不與他說笑,只是道:“陛下,微臣方才在集市上遇見了誠靖王?!?/br>“誠靖王?”趙黎的聲音都拔高了不少,冷笑道:“你沒看錯么,誠靖王敢跑到朕的眼皮底下來,難不成朕不給和親,還要搶個公主娶回去么?”連赫道:“這是奇了怪的,微臣套了幾句話,那誠靖王說自己并不是為和親來的?!?/br>“朕又不是三歲的孩童,會信他的話么?”連赫笑道:“微臣勸皇上還是信了罷,因著誠靖王還有后話。他說了,若非要和親,只想娶唐家的嫡子,唐郁瑞?!?/br>趙黎本端起茶盅來,一面掀蓋兒,吹葉兒,喝了一口熱茶,一面優(yōu)哉游哉的等著聽什么騙孩童的話,結(jié)果聽來的卻是這句,當(dāng)下一口茶噴了出來,嗆得他眼睛直發(fā)酸。趙黎撂下茶盅,道:“這誠靖王是真傻還是裝傻,他還能不知道唐家的嫡子是個男人不成?”連赫道:“男子女子有什么差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