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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玩物罷了。時鉞一刻也不想在陳家多待,即使陳仲恩以禮相待,急匆匆的就回來了。如今芷熙提到,時鉞一想到陳仲恩無所謂的笑意,還有那種頑頑的表情,就覺著后脖子滾起一股子涼意,厭惡的厲害,所以并不愿意多說。在他眼里,唐郁瑞或許就是個例外,畢竟自己的身世和陳家的作風,都讓時鉞對富貴人家有偏頗之見,而郁瑞則不同,溫和磊落,起碼做事干凈。時鉞根本沒想到一個公子哥兒,會真的為了一句話守信,冒著大雨過來,雖然那時候時鉞覺著自己真是丟盡人了,撲在雨地的泥塘里往嘴中塞黑了的饅頭,都被他看了去,不過時鉞真的不能說不感動。在市井中滾了這么多年,時鉞早就麻木了,只有那一瞬,時鉞才感覺到委屈,不甘,一肚子怨氣和悔意,這些雖然痛苦,卻真真兒的告訴時鉞自己活著。大夫們瞧了半天,終于出來,各自寫了方子,然后又拿做一處,一起瞧了好一會兒,最后總結(jié)出一個方子來,都說唐公子的身體需要靜養(yǎng),不能累著,不能過喜過憂,這是富貴病,需要一氣兒養(yǎng)好了,否則后患無窮。送走了大夫們,芷熙就拿著方子去配藥來,時鉞進了里屋,郁瑞坐在桌子邊,正在喝茶,瞧見他進來,笑道:“我簡直是藥罐子一般,恐怕后半輩子都要泡在藥里?!?/br>時鉞道:“并不是什么大病,少爺瞎擔心什么,等養(yǎng)好了身子,自然不必再吃藥。”正說話間,芷熙又回來了,手上拿著一個金邊兒的帖子,道:“少爺,瞧這個?!?/br>說著遞與郁瑞,郁瑞都不必看就知道,是一個請?zhí)?/br>芷熙笑道:“少爺可是出了名兒了,剛到江寧一日,先是陳家,現(xiàn)在又是哪一家來請了?”郁瑞打開來看,上面寫著時間和地方兒,明日中午,來了江南,這地方兒自然是在畫舫上。郁瑞瞧了一眼名字,他并不認識,或許是這幾年在江寧興起的門戶,看著請?zhí)臉邮?,也算是下了大血本的?/br>郁瑞道:“老爺知道么?”芷熙回話道:“老爺或許還不知道,老爺方才出去了,說晚飯不必等著,直接傳就好了,看這樣子怕是晚上也不回來了呢。”郁瑞點點頭,芷熙又道:“那這怎么回話?少爺是去還是不去?”郁瑞想了少頃,自己是剛剛被唐家認回去的,還沒有什么威信,若是第一次被請就縮在殼子里,豈不被人笑話了去?或許別人以為他是個十四歲的鄉(xiāng)下孩子,可是郁瑞卻是有些閱歷的,生意酒沒少吃,還不怕這些。郁瑞笑道:“自然去?!?/br>“真的?太好了!”芷熙拍手笑道:“那明日可以出去頑了!”時鉞這時候淡淡的發(fā)了話兒,道:“你高興個什么勁兒?少爺又不能帶你去?!?/br>“這是為什么?”芷熙道:“奴婢不貼身跟著怎么行,時鉞他心思不細,就嘴皮子利索有什么用?”時鉞笑道:“你見過誰家少爺去青樓楚館,還帶著丫頭去的?!?/br>芷熙一聽頓時愣了,道:“怎么……怎么是那種地方?!?/br>郁瑞瞧芷熙臉紅了,也禁不住笑道:“那你以為畫舫是個什么樣兒的地方?”芷熙聳了聳鼻子,道:“那奴婢不去了?!?/br>果然晚間的時候唐敬沒有回來,想來也是,之所以在江寧買一處別莊,就是因為江南一帶的產(chǎn)業(yè)大多數(shù)在這里。唐敬多半在京里,好不容易來一次江寧,自然須得忙上幾天才能閑下來。自從別莊上下知道了唐郁瑞其實是唐家嫡子,所有的下人們更加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伺候著,生怕怠慢了什么,惹得唐敬不快。大家也不是瞎子,都看在眼里,唐四爺為了唐公子的事情,生氣那可是真的,若不是看在袁老板這么多年來管事兒的份上,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尤其還是一張老臉,不然早不知怎么樣了。郁瑞晚上早早就睡下了,第二日起來,丫鬟們一邊伺候洗漱穿衣,郁瑞眼睛睜不開,一面迷糊的問道:“老爺回來了么?”丫頭們回道:“回少爺?shù)脑挘蠣斘丛貋?,昨兒個夜里送了話兒過來,似乎今天晚上才能回來。”郁瑞點點頭,就算是知道了,如此也好,自己中午去畫舫赴宴,晚上正好唐敬回來,肯定要一同傳飯,正好什么也不耽誤。穿好了衣服,吃過早飯,芷熙就在一旁轉(zhuǎn)磨,時鉞看的直眼暈,道:“你老實些,能不能不要轉(zhuǎn)了?!?/br>郁瑞本在看袁老板送來的冊子,此時也抬了頭,應和道:“時鉞說的是,我瞧著你也眼暈?!?/br>芷熙道:“奴婢這不是擔心嘛,少爺一會子就要去赴宴了,可那是青樓啊,不干不凈的,要叫老爺知道,指不定會不會著惱呢?!?/br>時鉞道:“老爺發(fā)現(xiàn)有什么大不了的?去畫舫談生意不是最平常的事兒么,就是老爺指不定去過多少次?!?/br>芷熙道:“話雖然這么說,但是少爺怎么能和尋常人比,而且少爺身子骨兒弱啊,萬一有個好歹怎么跟老爺交代?少爺,您還是多帶些人跟著罷?!?/br>郁瑞聽她說的跟真的似的,書也看不下去了,往桌上一撂,笑道:“我是去赴宴,你怎么說的跟有人要綁了我似的?”“呸呸呸。少爺您可別說嘴!”時鉞道:“得了罷,時辰也差不離了,快給少爺找出門的衣裳來才是正經(jīng)兒。”芷熙趕緊又去找了一件體面的衣裳,好歹是赴宴,自然不能穿的太隨意。等換了衣裳也就差不多了,芷熙一面給郁瑞整理衣服,一面道:“少爺您可別多喝了酒,身體要緊了,酒是冷的也不要喝,須得溫一溫才不傷身體,若是別人勸酒意思的呷一口也就是了,千萬別逞強,若是讓老爺瞧見您醉醺醺的,指不定什么樣兒呢……還有呢,早些回來,別拖到太晚了,老爺回來肯定要與少爺一道傳飯。”郁瑞道:“我知道了?!?/br>時鉞道:“這是去赴宴,又不是干些偷雞摸狗的勾當,再說了,少爺心里還能比你沒分寸么?”芷熙白了他一眼,不過想來也是,少爺一貫是沉穩(wěn)的秉性,不需要擔心過多了,不過一想到那是青樓楚館一般的地方兒,芷熙就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