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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個結子。趙黎只顧著掙扎,但其實一副溫柔外表的連赫也是練家子,比不得趙黎養(yǎng)尊處優(yōu),身子骨比他勁兒大,容不得趙黎掙開。趙黎擰著身子想要掙脫,又怕弄壞了文書,只好壓低聲音道:“你放肆!你捆著朕,萬一明兒個腕子上又印兒,成何體統(tǒng)?”連赫不理他,只是確保困得住,才放開手,笑意照樣溫柔,道:“陛下你打唐家嫡子歪主意的時候,怎么不想著體統(tǒng)?你若針對唐郁瑞怎么樣了,就算唐敬為了面子,也不能善罷甘休?!?/br>他說著捏住趙黎的下巴,迫使他抬頭,低下頭來,重重在他脖頸上咬了一口,趙黎直吸冷氣,定然是破了,也不知明日上朝會不會大臣們發(fā)現(xiàn)。趙黎被他弄了兩下,氣息也粗了,尤其連赫最懂得他,趙黎自然拒絕不了,再推拒又覺矯情,只好放軟了身段兒,不過仍然不服氣,不經(jīng)意道:“連大人你這幅德行,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來了醋勁兒!”連赫的動作頓了一下,將僵硬掩藏起來,笑道:“若吃皇上的味兒,連某怕酸死自己?!?/br>趙黎被連赫弄得慘了,尤其連赫知道如何讓他受用,搞得外面把門的凝姵直拍門,怕他們聲音太大了兜不住。趙黎差的暈過去,真后悔自己跑過來,也不知是哪個筋錯了位,趙黎本該就寢的,卻心念念的想著連赫,因著唐郁瑞那事兒,連赫這一日對趙黎都冷淡淡的,讓趙黎心里沒譜兒,睡下都不安生,所以就跑來了,但是只怕趙黎自己也不明白。他是自己找苦頭吃,被連赫弄的半死,雙腿一著地就要癱軟,還要回去寢宮不讓別人發(fā)現(xiàn)了,愈發(fā)的覺著自己腦子壞了。郁瑞回到家中的時候,唐敬已經(jīng)回來了,郁瑞一下馬車,嶠襄和誠恕就迎過來,嶠襄道:“少爺,可急死奴婢了,沒有怎么樣罷?!?/br>郁瑞道:“進個宮,還能怎么樣?”誠恕道:“老爺已經(jīng)回來了,說少爺如果回來,去正堂一趟?!?/br>郁瑞道:“有勞管家了?!?/br>說罷了讓時鉞推著自己往里去。進了大門,過了穿廊,繞過插屏,郁瑞進看見唐敬站在正堂門口,并沒坐在里面,負著手長身而立,似乎在看什么。只是看到了郁瑞,忽然轉了身進去,時鉞推著郁瑞進了正堂,唐敬已經(jīng)坐在了上手的位置,拿起蓋鐘來喝,道:“如何回來的這么晚?”郁瑞給唐敬見了禮,回道:“兒子進宮見了圣上、太后并著琦妃娘娘,因著圣上要賜飯,所以小留了一會兒,不過后來連大人到了,兒子就告退回來了?!?/br>唐敬聽他說的輕松,不過他也是見過世面的人,尤其趙黎和太后不是好惹的,就算琦妃是自己人,估摸著也說不上太多的話兒。唐敬只是道:“沒有用晚膳?”“回爹爹,還沒有?!?/br>唐敬道:“那就傳飯罷,正好一起吃。”誠恕應聲,出去傳飯,老太太跟前的丫鬟就來了,給老爺少爺請了安,是老太太知道郁瑞進了宮,生怕他沒見過世面,不開臉,在宮里犯了錯誤,讓丫鬟過來打聽的。唐敬讓丫鬟去回稟,就說無事。老太太聽了丫鬟回稟,仍然不放心,又抓了一直跟著的時鉞過去問話,時鉞那口舌,也不是一般厲害的,老太太問什么都回答的格外嚴謹,一點兒也不給郁瑞跌面子。魏元站在一旁巴結著太夫人,對郁瑞又是一番羨慕,他才不知道太后皇上是想給郁瑞穿小鞋,知道那是皇恩浩蕩,特意開恩進宮的,感嘆自己沒這種福氣。魏元瞧皇上都愛見郁瑞,趕忙巴結郁瑞,對老夫人道:“您也別太擔心,咱家瑞兒是什么秉性,說話行事全是妥當?shù)模止郧?,皇上太后必然是喜愛的,若不喜愛,也不會留這么長時間?!?/br>時鉞不屑的魏元的嘴臉,回了話就退出來了,沒成想走了兩步,后面魏元追出來,陪笑著和時鉞套近乎,想要時鉞把自己剛才說的話帶給唐郁瑞,讓郁瑞知道自己為他美言了。時鉞只是應下,敷衍了一下,就回去了。唐敬和郁瑞一并吃了飯,唐敬沒讓他回去,而是要問他書。郁瑞也不知唐敬如何來的興致,突然要考考自己,但是唐敬都發(fā)話了,郁瑞豈能說一個“不”字兒?唐敬道:“正好了,你的腿今兒個還沒有上藥,問書的時候一并上了?!?/br>郁瑞只得乖乖的坐著讓唐敬搗鼓。或許是因為時日短了些,一切要循序漸進,反正郁瑞覺著腿仍然那樣不見好。唐敬撩起郁瑞的褲管,替郁瑞一點點兒的上藥,那動作精細的,完全不像是拿過刀槍劍戟在沙場上打過仗的人。上了藥,唐敬并不放下郁瑞的褲管,而是叫下人拿了一張小腳踏來,托起郁瑞雙腿放在腳踏上,然后替他按摩起來。常年不用腿走路,郁瑞的小腿比較瘦弱,凡是看過的大夫都囑咐他,要時常按摩著,別讓腿真的廢了。唐敬一面替他按摩,一面問書,郁瑞的瓤子并不真的只是十四歲的小孩子,這些書他總是讀過的,自然問不倒他。沒有什么困難的,這讓郁瑞總是分心,唐敬的手從膝彎開始,一點一點的向下按摩,按在他的小腿上沒有任何感覺,只是每當唐敬碰到自己的膝彎時候,郁瑞總是忍不住打顫。因著是夏天,唐敬的手掌溫度比郁瑞要高,郁瑞的皮膚就算是夏天也總是涼颼颼的,唐敬乍一碰到郁瑞膝彎的時候,郁瑞不可抑制的打了個顫。唐敬手上的繭子很明顯,從沙場下來,他未曾荒廢過功夫,手上的繭子有些粗糙,輕輕的刮蹭著郁瑞有直覺的皮膚。郁瑞簡直如臨大敵,仿佛煎熬一般,只是唐敬卻按摩的意外認真。等唐敬終于替他放下褲管的時候,郁瑞覺得自己后背都出了一身的汗,也不知有沒有把衣裳給濕透了。唐敬這才道:“今日不早了,快去休息,明兒個你還要去家塾?!?/br>“是,爹爹?!?/br>郁瑞剛一張口,自己聲音有些不對勁兒,嗓子眼兒有些燒,趕緊咳嗽了兩聲,方覺得嗓子舒坦了。嶠襄伺候在一旁,趕忙上前來推輪椅,推到外間兒,時鉞候在那里,換了時鉞來推,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