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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先回檢察院了,祝你工作順利。”目送姜彬走出大廳,呂袁橋的雙手在身側(cè)緩緩攥握成拳。“誒,袁橋!”高仁從電梯里出來,看到呂袁橋站那過去將準(zhǔn)備送到重案組的報告交給他,“給陳隊的,幫個忙,我得趕緊去休息室窩一會,走路都能睡著了?!?/br>呂袁橋拿過報告,這時高仁歪頭看了看他,問:“遇見不開心的事了?”“嗯?沒有。”呂袁橋下意識地摸了摸臉——他表現(xiàn)的有那么明顯?“沒什么可擔(dān)心的,剛來都會不適應(yīng),我也一樣?!备呷史词峙呐膮卧瑯虻母觳?,“咱倆都算新人,互相照應(yīng)著點啊?!?/br>“好?!?/br>看著高仁那張自帶微笑表情的娃娃臉,呂袁橋忽覺剛剛還空落落的胸口里盈滿暖意。作者有話要說: 陳隊要被狗男男們晃瞎眼了~嘿嘿,小師弟和小徒弟的搭配也不錯嘛……完了我又天下大同了……第62章下班之前陳飛接到姜彬的電話,被告知莊檢察長不建議出群體搜查令。意料之中,但羅家楠不甘心,又去磨蹭局長,結(jié)果被齊局從辦公室里轟了出來。“哎,這官當(dāng)?shù)脑酱螅懽釉叫?。”回家路上,羅家楠一直在那叨叨,“當(dāng)頭的不擔(dān)責(zé)任,難道要我們一線干活的去擔(dān)?”祈銘看了他一眼,說:“有閑心說風(fēng)涼話,不如想辦法鎖定嫌疑人。”“我跟局長說了啊,把范圍縮小到研究生宿舍那一層,這都不行?!绷_家楠說著猛敲了下喇叭,前面那輛車磨磨蹭蹭的,害他又多等一個紅燈。祈銘問:“你以什么理由來判定嫌犯是研究生?”“這案子不會是太年輕的人干的,本科生的年齡閱歷擺在那,趙副隊也是這個意思?!?/br>“有進步,這回知道用腦子而不是肌rou辦案?!?/br>羅家楠“哈”了一聲:“我是省公安大學(xué)偵查學(xué)院出來的,正經(jīng)科班生,不過還好我沒接著往上進修,要不上哪碰見你去?!?/br>“命里有時終須有?!?/br>祈銘說著將目光投向車窗外,突然被羅家楠一腳踩死剎車的舉動弄得被安全帶猛勒了一下。沒等他說話就聽羅家楠低聲罵了句“傻逼”——剛剛那輛磨磨唧唧看起來像是道路不熟的車在直行線上左轉(zhuǎn)彎,結(jié)果把旁邊車道上的那輛給蹭了。被剮的是輛尼桑,剮人的是輛寶馬,倆司機下車看情況,結(jié)果沒說兩句就開始對罵。“嘿,這倆不趕緊挪車堵路口吵他媽什么吵?”羅家楠的車頭離前車太近,掰不出去,想往后倒車還有別的車堵著。祈銘仔細觀察了下寶馬車主的肢體動作,說:“那人像是喝多了。”“cao,這他媽才幾點就多了?!绷_家楠又使勁按了下喇叭,催促那倆人趕緊挪車,“這孫子他爺爺是他媽省交通廳廳長吧,這么囂張?!?/br>寶馬車主聽見喇叭聲,回頭又沖羅家楠罵了句不知道什么話,然后上手開始推搡尼桑車主。尼桑車主也沒服軟,倆人眼看著就要打起來。羅家楠眉頭一皺,推開車門下去,同時叮囑祈銘報警。祈銘拿出電話,號碼還沒輸完就看到寶馬車主彈開后備箱蓋,拎出尺把長的西瓜刀在那揮舞著虛張聲勢。“警察!把刀放下!”羅家楠立刻伸手將尼桑車主攔到身后,同時抽槍指向?qū)汃R車主。這人確實如祈銘所說的那樣,喝多了,臉色漲紅眼神渙散,而且肯定沒少喝,怪不得敢他媽在直行線上左轉(zhuǎn)彎。“你他媽嚇唬誰?”寶馬車主壓根不在乎羅家楠手里的槍,他拽開領(lǐng)子露出胸口的大片紋身,“傻逼玩意,來啊,照你強爺這兒開槍!”事實上只要他敢拿著刀往前撲,按規(guī)定羅家楠就能開槍。但他從來沒朝人真正開過槍,也不想打破這個記錄。先不說這一槍開了后面要經(jīng)歷多少審查和書面工作,光是心理上就得背負起沉重的陰影。前輩們說,在刑偵處有兩種警察——打死過人的,和沒打死過人的。祈銘看到羅家楠收起槍,徒手面對持刀的寶馬車主。他的心立刻提到嗓子眼,趕緊拉開車門下車。也就是在這幾秒鐘的功夫,羅家楠突然出手擒住寶馬車主的手腕一扭,迫使對方松開拿刀的手,轉(zhuǎn)身一個過肩摔狠狠將人撂倒在地。拽出手銬把人壓在地上銬住,羅家楠磨著后槽牙說——“強爺是吧,聽著,以后再瞧見我,記得喊聲楠哥?!?/br>————————從派出所做完筆錄出來都快十點了,于是羅家楠拽著祈銘去派出所旁邊的面館吃晚飯。祈銘看羅家楠狼吞虎咽吃得鼻梁直冒汗,抽出幾張餐巾紙遞給他。“老板,再給加半份面!”羅家楠把湯碗一推,接過紙巾擦汗。祈銘無奈地說:“吃太飽等下睡覺不好消化?!?/br>“又不是回去就睡了?!绷_家楠嘴角一勾,往前探身湊近祈銘的臉,“剛你瞧見了吧,該用肌rou就得用肌rou,跟那種人動腦子沒用。”“太危險,萬一受傷伯母得多難過?!逼磴懖⒉辉趺促澩卣f道。羅家楠撇撇嘴,心說還想聽句夸呢沒想到又被說教。看他那臉?biāo)查g拉下來的樣子,祈銘在桌子下面用膝蓋蹭了蹭對方的大腿內(nèi)側(cè),輕聲說:“以及……我也會心疼?!?/br>這話聽的羅家楠心神蕩漾,他一把按住祈銘的膝蓋,從嗓子眼里擠出聲音:“別鬧,媳婦兒,回頭蹭硬了沒法出門?!?/br>等老板給羅家楠的湯碗里續(xù)完面走開,祈銘拽開羅家楠的手接著蹭。“自制力這么差,不覺的對不起警徽?”“我的自制力在你這兒屁用沒有,誒,真別蹭了——”“硬了?”“唔……”祈銘收回腿,拿過桌上的車鑰匙站起身說:“我去車?yán)锏?,你什么時候能出門了再出來?!?/br>“不是,你這——”羅家楠突然有種自己被擺了一道的感覺。坐進車?yán)?,祈銘大力撞上車門。羅南瓜同志,你張嘴閉嘴的“媳婦兒”,回家叫叫也就得了,剛在派出所里都敢叫,沒瞧見人家都他媽拿什么眼神看我么?治不死你個小樣的!沒過幾分鐘,祈銘就瞧見羅家楠拎著一袋打包盒從小吃店里出來。打包盒明顯是拿來擋褲襠上的帳篷的,祈銘忍不住抬手扣住額角——羅南瓜同志的那點兒聰明勁兒全他媽用這上面了。羅家楠根本就沒去駕駛座,而是拽開副駕駛的車門,把祈銘從車?yán)镒С鰜碛掷_后車門給塞進后座里。打包盒被扔在了車外——他壓根就沒打算吃那堆被捂過的面條。“你——”祈銘一句完整的話還沒說出來就被羅家楠堵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