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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救贖,他只想要在極致的瘋狂中,將他所愛的、所恨的、所羨慕的、所嫉妒的人,一一拉入由自己形成的漩渦之中。 而其中最讓他愛恨交織,痛恨與嫉妒交纏的,便是一個(gè)叫做姜嫻的女孩。 姜嫻的崩潰、絕望和墮落,是彭嘉洛內(nèi)心深處最隱秘、最扭曲的渴望。 為了將這個(gè)渴望化作現(xiàn)實(shí),彭嘉洛不惜任何代價(jià)。 更美妙的是,彭嘉洛從來不畏懼死亡。一個(gè)連死都不怕的人,跟魔鬼又有什么區(qū)別? ——————————分割線—————————— “如果被我家人知道,你知道會有什么后果嗎?” 一雙因?yàn)檎勰ズ宛囸I變得疲憊至極,連睜開都無比費(fèi)力的眼睛半睜開來,露出的眸子卻是璀璨而無所畏懼的。 這名少年雙手雙腳被鐵鐐銬箍在墻上,身體綿軟無力,身上的一件單薄長白衣已經(jīng)被層層疊加的污血浸透,現(xiàn)出驚悚人卻吸引人的殘忍美感。 “后果?大不了就是被你爺爺一槍打死嘛,有什么關(guān)系。砰——” 彭嘉洛將手指比成手qiang狀,在自己的太陽xue上做了個(gè)開*槍的動(dòng)作,但化了濃妝的精致臉上確實(shí)絲毫驚恐也無,反而有些神經(jīng)質(zhì)的…… 興奮。彭嘉洛不可自抑地笑了起來。他的笑聲那么清朗,恍若無邪少年,但這笑聲在空寂的地下室里卻顯得無比詭異悚然。 看著這樣的彭嘉洛,少年眼中倏然閃過一絲瑟縮,口中喃喃著,“瘋子,你這個(gè)瘋子……” “是啊,我就是瘋子啊?!?/br> 彭嘉洛托著下巴,瞇眼微笑起來。 他的手里把玩著一件折磨人使用的工具,上面還殘留著少年尚未干涸的血跡。這些工具彭嘉洛早已用得熟練到不能再熟練,手法巧妙,因此少年身上的傷痕雖然看起來可怕,但實(shí)際上休息幾天就沒事了。 彭嘉洛用各種花樣對付眼前的少年,為的并不是讓他受傷,而是想讓他的心智崩潰,臣服于自己,進(jìn)而任他予取予求。 而這些又疼又癢的傷痕,將會成為少年內(nèi)心深處最屈辱、最驚恐的記憶和烙印。 “你沒有時(shí)間休息了,下一輪‘疼愛’馬上就要開始了……” 看著彭嘉洛施施然地站起身,少年身體一僵,兩眼倏得睜大。 “混蛋,我不會放過你的!只要我還活著,我就一定會殺了你??!” 彭嘉洛的眉毛動(dòng)都沒動(dòng)一下,似乎對少年的威脅毫不在意。他微笑著剛揚(yáng)起手,地下室的門突然被踢開,接著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便從走廊外越傳越近,越傳越急。 彭嘉洛輕嘆一聲,將手里的工具丟下,轉(zhuǎn)過身,對正好來到自己面前的白新亓道,“以后要先敲門,知道嗎?” 白新亓劍眉緊擰,眼神肅然。他一把握住彭嘉洛的手腕,高高抬起,質(zhì)問道,“官井揚(yáng)和姜子園,是你干的嗎?” 彭嘉洛的胳膊頓在半空,他的衣袖隨著白新亓的動(dòng)作緩緩滑下,露出一塊精致的紋身來。 彭嘉洛靜靜地看著自己被白新亓狠狠捏在手里的手腕,烏黑的眸子微微一縮。 半晌,彭嘉洛臉上笑容倏然斂住,沉聲道,“我警告你,對我客氣點(diǎn)。”言罷,彭嘉洛猛地甩開白新亓的胳膊,力道之大,讓白新亓都倍感驚訝。 彭嘉洛骨子里是個(gè)瘋子。若是惹火了他,他才不會管什么后果,更不會理什么利弊,想起他曾經(jīng)“瘋”過的那幾次,白新亓的額頭不禁涌出一層薄汗。 算了算了。誰讓自己就看中了彭嘉洛“瘋”的這點(diǎn),暫時(shí)還不想跟他分開,這些亂七八糟的麻煩就幫他處理了吧。 想通這些的白新亓迅速平復(fù)怒火,用盡量平靜的語氣循循善誘道,“嘉洛,如果你想玩,我會幫你找一些家世普通的孩子來玩,這兩家……都不好惹,會給你帶來很大麻煩的。交給我吧,我?guī)湍闾幚怼!?/br> 白新亓能主動(dòng)接下官井揚(yáng)和Alex這件事,真的已經(jīng)是做到了仁至義盡。畢竟這件事辦不好就會惹一身sao,若是惹火了官家或姜家任何一家,都容易搞個(gè)魚死網(wǎng)破。 但即便能夠想到這些后果,白新亓仍舊愿意為了彭嘉洛這樣做,可見他對于彭嘉洛的用情至深。 彭嘉洛歪了歪唇,幽幽道,“你放心?!钡劬s看都不看白新亓一眼,態(tài)度很是漠然。 “只要我得到了我最想要的,這兩個(gè)誘餌……我很快會還回去的?!?/br> “嘉洛……”白新亓還想再勸,但彭嘉洛卻扭過頭不再說話。 白新亓知道彭嘉洛已經(jīng)打定主意,也只能深深地嘆了口氣。白新亓離開之時(shí),那被綁在墻上的少年恰好抬起頭來,如潭水般深沉的眸子直直地望著他。 少年嘴上被彭嘉洛覆了一個(gè)黑色罩子,只能發(fā)出微弱的唔聲。仿佛在說些什么,但卻完全聽不清。 白新亓的腳步微微一滯。這個(gè)少年……看起來好像有點(diǎn)眼熟。 見白新亓腳步頓住,似乎有仔細(xì)查看少年的意圖,彭嘉洛挑了挑眉,笑瞇瞇地威脅少年道,“比起老頭子,你還是更喜歡白哥這種英俊男子?一會兒我找十七八個(gè)壯男來跟你‘玩玩’可好?” 那少年的眸子狠狠一縮,隨即便低下了頭。 白新亓搖了搖頭,將心里那點(diǎn)疑惑壓了下去,迅速離開了彭嘉洛的地下室。 終于,地下室里再次只剩下彭嘉洛和少年兩人。 彭嘉洛緩緩走到少年面前,用折磨用具在那少年的腿上傷痕處溫柔繾綣地劃過,“呂涂涂,你還真是不死心啊。” ------分割線——————— “喂,你站住,喂,讓你送信的人是誰?喂——”姜嫻見呼喊無果,隨手扯過便利店門口的小椅子丟了過去。 “啊——”小木頭椅在男人的頭上砸了個(gè)正著,發(fā)出一聲“碰”響后落在了地上,掀起一層灰塵。 那男子疼得要命,但卻根本不敢回頭,更不理會身后姜嫻的叫聲。 他飛速跳上機(jī)車,迅速發(fā)動(dòng),人影隨即便消失在了拐角的街道處。 姜嫻狂追了幾百米,但兩條腿再快也跟不上機(jī)車的速度,只能無奈作罷。 姜嫻仔細(xì)看了看那男人丟給他的信封正反兩面,見沒有任何落款姓名,只能將信封拆開。信封剛打開,便有一張照片從信封里滑落,掉在地上。 姜嫻趕緊蹲下身子去撿,恰好看到照片上被捆得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閉著眼死活不知的弟弟Alex。 弟弟!是弟弟! 姜嫻的心倏然狂跳不止,連撿照片的手都不由自主地顫抖著。 信封里一共有兩張照片,一張是Alex,一張是官井揚(yáng)。Alex被綁著放在一個(gè)不知名的地方,看起來正在昏睡,而官井揚(yáng)…… 上半身赤l(xiāng)uo著,臉色慘白如紙,唇角邊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