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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抓走官井揚?官井揚死了嗎? 大腦一片混沌的白新璐胡思亂想著。她瞪大眼睛,眸子里溢滿了驚恐。 白新璐剛想喊出聲,但走廊墻上的水晶壁燈突然“嘭”地一聲,滅了一盞,嚇得她那即將出口的驚恐慘叫又咽了回去。 那詭異到了極處的男人似感覺到身后白新璐的存在,緩緩回過頭,露出了一張帶著面具的臉。 那面具一片慘白,眼睛處是兩片細(xì)細(xì)長長的黑洞,而那血紅色幾乎裂開到臉頰兩邊的嘴仿佛在笑,又仿佛在慘叫。 白新璐兩腿一軟,猛地坐在地上,身體不由自主地后蹭。 “別,別過來……”此時此刻的白新璐只能說出這幾個字,且聲音小到連她自己都聽不清。 那男人靜靜地看了白新璐一眼,似對她沒出息的表現(xiàn)嗤之以鼻,但并沒有對她做什么,只拖著官井揚慢慢地向前方未知的黑暗處走去,直到完全消失不見。 白新璐太害怕了,怕得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她的身體抖如篩糠,連她自己都能聽見牙齒相撞時那“噠噠噠噠”的聲音。 不知過了多久。也許是五分鐘,或許是更久的十分鐘,終于有人找到了這里。 聽到身后突然傳來的急促腳步聲,白新璐僵硬冰冷的身體仿佛獲得了一點點的熱度。她竭盡全力移動身體,張開干涸的唇,“救,救……” 但在自己無比驚恐充滿期待的情況下出現(xiàn)的,竟然是那張她恨不得抓爛的臉時,白新璐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她的身體猛地一抖。 白新璐失禁了。 姜嫻看著白新璐扭曲的臉和動作,又看著她身xia突然溢出的水跡,雙眉緊緊擰起。 竟然被自己最痛恨的情敵看到了最丟臉的模樣,呵。 白新璐感受到了一股從未有過的絕望。 白新璐一直堅守的自尊,在這一刻轟然瓦解。如果可以的話,白新璐希望能立刻死去,從這個世界消失。 “喂,你沒事吧。我馬上扶你起來。” “別,別碰我。”白新璐哆嗦著,雙手不停躲閃著姜嫻的攙扶。 正在二人僵持間,身后突然傳來了其他人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完了,什么都完了。被所有人看到自己失禁的模樣,還有什么臉活下去呢。白新璐臉頰一抖,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正在白新璐痛苦難言的時候,突然感到一桶冰冷的水從頭到腳淋下。白新璐一個激靈,睜開眼睛,身后,不知何時已經(jīng)站了十幾個人,俱都滿臉驚訝。 “meimei!” “白小姐!” “姜嫻——” 來自不同人的呼喊聲同時響起。而此時此刻,姜嫻正面無表情地將空空的水桶丟到一邊。 白新亓和李銘威同時快步上前,將濕淋淋的白新璐從地上扶起來。白新亓一臉隱忍的怒火,對姜嫻道,“你這是做什么?” 被質(zhì)問的姜嫻連眉毛都沒有皺一下,轉(zhuǎn)身便要離去。 李銘威掏出手帕給白新璐擦拭臉上的水跡,看到姜嫻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他簡直氣不打一處來,也跟著吼道,“姜嫻!別以為有姜霆撐腰,就可以為所欲為!” 渾身濕噠噠的白新璐無意識地捏著李銘威地給她的手帕,心亂如麻。 姜嫻其實明明可以什么都不做的。但是,為了不讓自己在眾人面前出丑,她竟然、竟然…… 她有什么目的?她為什么?想讓自己感謝她嗎?做夢! 白新亓見白新璐渾身顫抖,臉色慘白,心中疼惜更甚,對姜嫻冷漠的態(tài)度愈發(fā)不滿起來,“姜小姐!請你解釋!為什么要對我meimei做這么過分的事?” 很多白新亓的好友,或者想要討好白家的人紛紛指責(zé)姜嫻的狠毒來,直說讓她給個交代。 姜嫻冷冷地掃了一眼眾人,態(tài)度十分淡漠,“沒什么原因,看她不順眼罷了?!?/br> 聽到姜嫻回答的白新璐猛地抬起頭,貝齒狠狠咬唇。 “你——”白新亓氣得俊眉擰起,隱忍的聲音也不由自主地拔高了幾個分貝。 一旁的李銘威看得分明,心里巴不得白新亓出手教訓(xùn)姜嫻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他剛想說點什么煽風(fēng)點火,身后突然傳來一聲低沉的男音。 “我姜霆的女兒,不勞各位cao心。她做錯了事,自有我這個父親教育,你們一個個的,算什么東西?” 一身慵懶氣質(zhì),不怒自威的姜霆施施然走上前,眾人立即噤聲。 對于姜霆這個狼王級別的人物,大家還是很有分寸地不去招惹的。 “我相信姜小姐,她為人正直講理,絕不是隨意欺負(fù)人的人,一定是別有隱情?!睄徢皽?zhǔn)一從人群中走出,來到白新亓面前,笑著說道,“白先生先別急著生氣,不如問問白小姐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白新亓看了看姜霆,又看了看笑面虎似的崗前準(zhǔn)一,眼神里倏然閃過一絲陰翳。 片刻后,白新亓收起質(zhì)問的肅然,微微一笑,道“崗前先生說的是,是我魯莽了。” 白新璐在李銘威的攙扶下站起身。心亂如麻,身心俱疲的她實在不想面對姜嫻,更不想被眾人知道這件事的真相,便急急地扯了扯白新亓的袖子,“哥哥,我累了,我們回去吧?!?/br> 白新亓對meimei白新璐的性格了如指掌。此刻他雖然不知道事實到底如何,但見白新璐這幅樣子,立即也覺察出不是深究此事的合適場合。 “白小姐,你不要包庇這個女人,勇敢將她對你的所作所為揭發(fā)出來!不用怕!白先生一定會……”李銘威見白新璐一副不想深究的模樣,有些發(fā)急地挑唆著,卻被白新亓一個眼神嚇得立即閉上了嘴。 “知道了,那我讓司機送你回去吧?!卑仔仑劣只謴?fù)他喜怒不形于色的表情,脫下西裝蓋在白新璐身上,一旁的李銘威立即狗腿地扶著白新璐向外面走去。 白新亓微微擰眉。但他見白新璐并沒有拒絕的意思,也便隨他去了。 在白新亓眼中,李銘威只不過是一直喪家犬罷了,不足為慮。 而真正棘手的,是眼前的這兩個男人——姜霆、崗前準(zhǔn)一。 姜霆來到姜嫻身邊,低聲問了句什么,姜嫻什么都沒說,只是搖了搖頭。 “爸爸,你看到官井揚和Alex了嗎?” 姜霆一臉不解,反問道,“他們不是跟你在一起嗎?” 聽到姜霆這么說道,姜嫻的眼中倏然閃過一絲憂色,“剛才官井揚帶Alex去衛(wèi)生間,但都過了二十幾分鐘了,兩人還沒有回來?!?/br> “而且Alex之前一直強調(diào)說他看到了一個戴著面具的奇怪的人。我以為他在說笑,但現(xiàn)在想想……我實在很擔(dān)心。” 姜霆聽罷,也不近認(rèn)真起來。但他不忍女兒擔(dān)心,拍了拍姜嫻的肩膀?qū)捨康?,“別擔(dān)心,我馬上讓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