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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哆哆嗦嗦的不說話。 “你以為你不說我就查不到了?你要不是我弟弟,我真想活活打死你?!崩钽懲穆曇舯潢幧?,如一條蛇般鉆進(jìn)耳朵,李銘鵬哆嗦得更厲害了。 “我再給你一次機(jī)會,誰帶你去的那種骯臟的場子?場子是誰開的?” “哥,算了吧?!?/br> “算什么算?你現(xiàn)在就是一個廢人你知道嗎?全家都指望著你好好過日子,以后找個好老婆給李家開枝散葉,現(xiàn)在你看看你這副樣子,男不男女不女,人不人鬼不鬼的。我真是……誰帶你去的,我把他千刀萬剮都不解恨!” “你別問了!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李銘鵬在被窩里哆嗦著大哭。 李銘鵬哭得一顫一顫的,呼吸急促,仿佛下一秒就要背過氣兒去。李銘威嚇了一跳,趕緊拿來哮喘噴霧給李銘鵬噴上,這才緩解了一下。 “哎。哥也是心疼你啊,你看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以后可怎么辦……” “……” 李銘鵬無聲地哭了一會兒,終于低聲喃喃道,“帶我進(jìn)俱樂部的人……是我在小夜凜酒吧認(rèn)識的,他叫祝遼?!?/br> “還有這個紋身……”李銘鵬掀開衣袖,露出胳膊上的一處小小的紋身來,“這是入會的證明。只要紋了這個圖案,就是簽訂了主仆契約,我不能背叛的哥!算了吧,還是算了吧!” “什么主仆條約?你說清楚!”李銘威覺得自己的頭要炸了。 ————————分割線———————— “老師,我……我不想去了?!备咛羟逍愕纳倌暾驹谧呃壬希瑢γ媸且粋€戴著眼鏡,臉上掛著淺笑的男子。 男子腋下夾著書,瞇眼一笑,“沒事?!?/br> 那少年聽到男子如此說道,臉上的表情一松,深深地鞠了一躬,“謝謝老師,謝謝老師?!?/br> “不過,你之前提的貧困生助學(xué)金申請這件事……可能要等等了。” “老師你?” “祝老師好!” 正在兩人僵持間,一條白色的身影突然出現(xiàn),而他特意拉高的聲線將男子和少年都嚇了一跳。 竟然是呂涂涂! 那少年見來人是呂涂涂,臉上的表情更加無措,“班長……” 祝遼微微皺眉,咧開唇笑了,“呂同學(xué)已經(jīng)確定保送了吧?,F(xiàn)在不來學(xué)校也可以啊。” “是啊,不過放不下學(xué)校嘛?!眳瓮客慷ǘǖ乜戳四凶右谎?,然后走到少年身邊,“祝老師最近辛苦了,黑眼圈都出來了?!?/br> “哪里。這都是我身為老師應(yīng)該做的?!?/br> “又要上課,又要給同學(xué)聯(lián)系補(bǔ)習(xí)班,又要處理各種申請雜事,真是……辛苦啊?!眳瓮客康恼Z氣里卻意有所指。 果然,聽到“申請”二字的祝遼和少年都變了臉色。 祝遼是瞬間沉下了臉,眼神里晦暗不明。而少年則是滿眼的無措和驚惶,時不時還怯怯地偷看祝遼一眼。 “是啊?!弊_|推了推眼鏡,緩聲道,“如果呂同學(xué)還擔(dān)任班長的話,還能幫我減減負(fù),可惜啊,呂同學(xué)也很忙,沒時間,只能我都代勞了?!?/br> 呂涂涂微微挑眉,不置可否。 “老師……我先走了?!蹦巧倌旮杏X氣氛不對,趕緊告辭想先避避風(fēng)頭。 呂涂涂聽了,也從善如流地說道,“正好我也要回去了。安同輝,我們一起走吧?!?/br> “嗯?!卑餐x答應(yīng)了,低著頭先走到樓梯邊等待。 呂涂涂跟祝遼對視了幾秒鐘,都想從對方眼中看出點(diǎn)什么來。最后,還是祝遼沉不住氣先開口道: “呂同學(xué),你還小呢,前程大好。所以有些事你最好別插手比較好。畢竟……” “畢竟我也曾經(jīng)是target,死里逃生?!?/br> 呂涂涂低低一笑,用只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對祝遼說道,“雜碎,你給我小心點(diǎn)!” 說完這句話,呂涂涂仿佛什么也沒發(fā)生一般,小跑著跑到安同輝身邊,微笑而禮貌地跟祝遼擺手道別,“老師再見~~” “呂同學(xué),安同學(xué)再見!” 有些人,頂著園丁的名號,卻做著禽獸不如的事。 良師益友,為人師表,言傳身教,但實(shí)事往往背道而馳。 “呂同學(xué),那個……” 安同輝跟在呂涂涂身邊走了一段,突然開口想問些什么。 呂涂涂微微一笑,打量了一下安同輝身上打了補(bǔ)丁的舊校服和他夜市上買的十五元一雙的白飯魚,說道,“你數(shù)學(xué)成績應(yīng)該是年級前十吧,我介紹一份家教工作給你。堅(jiān)持做兩個月,工資應(yīng)該比貧困生助學(xué)金的數(shù)額要大一些,你考慮一下?!?/br> “好!我做!”安同輝想都沒想就同意了。 呂涂涂點(diǎn)點(diǎn)頭,拿出手機(jī)打了一個電話,迅速敲定了這件事。 聽到能夠賺錢繼續(xù)上學(xué),本來神情低落的安同輝瞬間揚(yáng)起笑意,感激地對呂涂涂說道,“謝謝你,謝謝你,太感謝你了……” 呂涂涂搖搖頭,“沒事的。不過……我想問你一件事,希望你如實(shí)告知我。” “什么事?只要我知道,我都會告訴你的?!?/br> “祝遼讓你去做什么?” 聽了呂涂涂的問題,本來還一臉喜意的安同輝瞬間呆住,臉色慘白。 他沉默著低下頭,嘴唇止不住地顫抖著。 “學(xué)校里有兩個同學(xué)自殺身亡。這件事你應(yīng)該知道吧?!眳瓮客恳姲餐x不肯說,也不急,慢悠悠地繼續(xù)說道,“你知道他們自殺的真正原因嗎?” 安同輝低著頭,右手死死地攥著衣角,似乎正在壓抑著某種情緒。 “好吧,感覺你并不喜歡這個話題,那我換一個。先后自殺的兩個同學(xué)都有一些共性,例如家境一般甚至貧窮,相貌清秀,性格孤僻,曾經(jīng)遭受過不同程度的校園暴力。怎么樣,聽起來有沒有覺得……似曾相識?” 看著安同輝瑟瑟發(fā)抖的模樣,呂涂涂淺棕色的眸子里倏然閃過一絲冷漠。 “還有一點(diǎn),他們都曾經(jīng)是祝老師的得意門生?!?/br> “別,別說了?!卑餐x壓抑的低吼著制止呂涂涂繼續(xù)說下去。 他抬起頭,通紅的眼圈里噙著屈辱的淚水,聲音低低地喃喃道,“求你了……我,我有什么辦法,我沒辦法啊。” “死去的包小平是我的朋友。不對,也不能那么說,其實(shí)我一直都沒瞧得起他,是他單方面死賴著我不放。不過……”呂涂涂的臉色驟然沉下,眸子里透出濃烈的陰沉暗色,“他竟然被強(qiáng)迫成為老男人們的玩物,最后還被誘騙去自殺。這種笨蛋……” 呂涂涂淡色的唇微微顫了顫,臉上倏然閃過一絲悲戚之色,但也只是瞬間而已。 “不需要你做什么,你只要告訴我一些線索就好。很簡單的,難道你不希望救救那些被盯上的可憐的同學(xué)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