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骯臟成人世界的準(zhǔn)備?。?/br> 喂喂喂,你們兩個!明明是剛認(rèn)識的,能不能不要摸來摸去的,親來親去的還露出舌頭!會帶壞小孩子的知道嗎!——by姜嫻的內(nèi)心語。 “你來這里做什么?這里很可怕的知道嗎,會有很變態(tài)的人。”姜嫻一本正經(jīng)地嚇唬小男孩,或者說是——呂涂涂。 呂涂涂眼神不自然地看向一邊,撓了撓臉蛋,“那個……我是來找人的?!?/br> “找人?你一個學(xué)生怎么會在這種地方找人?!苯獘挂会樢娧?。 呂涂涂的表情更加不自然。他看起來是個很害羞的孩子,姜嫻隨便一追問便讓他臉色發(fā)紅,表情僵硬。 他扁了扁嘴,急急地從書包夾層里拿出一張小紙條,“是真的,我這里有字條,我真的是來找人的!” 姜嫻隨手拿過字條想看,但發(fā)現(xiàn)字條因為太皺,還有些莫名的水漬,已經(jīng)看不太清楚了。 姜嫻仔細(xì)辨認(rèn)了半天,才勉強(qiáng)讀出上面確實提到了這家店,但呂涂涂要找的“那個人”的名字卻被徹底模糊掉了。 呂涂涂拿出字條就有些后悔,趕緊從姜嫻手里搶過來塞進(jìn)兜里,然后迅速跑走了。 “喂……”姜嫻剛想叫回他,突然發(fā)現(xiàn)官筱云出現(xiàn)在了舞池那邊。姜嫻來不及追趕呂涂涂,趕緊去辦正事,盯緊官筱云。 官筱云并沒有跳舞,還冷漠而堅決地拒絕了兩個男人的搭訕。雖然看不清表情,但姜嫻能感覺到官筱云似乎在等誰。 為了弄清真相的姜嫻也跟了過去。她借著人群作為擋板,跟著舞動的人群扭來晃去,遮住了官筱云可能看到自己的視線。 突然間,一個戴著黑色鴨舌帽,看不清長相,身著黑色體恤和牛仔褲,個子矮小的男人腳步極快地走到官筱云身邊,迅速向她手心里塞了什么東西。官筱云也自然地將那包東西藏進(jìn)袖子里。 四周人都忙著調(diào)情和跳舞,沒有人注意到二人小到不能再小的異樣。官筱云輕輕松了口氣,進(jìn)入人群中開始跳舞,邊跳舞邊向著某個方向移動。 有問題!姜嫻心中警鈴大作,趕緊追上去,沒想到剛走兩步就被一個喝的搖搖擺擺的男人拉住,糾纏不休。 男人看起來三十多歲年紀(jì),兩根手指并攏,在額頭上點(diǎn)了一下,道,“你好少女,一起玩???”那男人雖然喝得不少,身體搖搖晃晃的,眼睛也有點(diǎn)花,但拉著姜嫻的力氣倒是不小。 “不玩!快放手!”姜嫻一邊死死盯著官筱云即將要離開的方向,一邊低聲警告道,“不放手的話,我可就不客氣了!” 好中二,好有意思的反應(yīng)哦!果然是我喜歡的類型! 那醉酒男絲毫沒有把姜嫻的警告當(dāng)回事,反而想要用蠻力將姜嫻拉到離自己更近的地方。但就在姜嫻的身體即將撞到男人的身體時,她烏黑的瞳孔倏然一縮,身體本能后撤一步,反手扭住男人的胳膊使勁一掰。 醉酒男被姜嫻后退時的力氣拉的一個趔趄,胳膊一陣疼。還沒等醉酒男松口氣,下一秒時,他麻掉的胳膊又被姜嫻用極大的力氣反扭到身后一個極刁鉆的弧度,疼的瞬間慘叫出聲,響徹全場。 姜嫻面無表情,毫無憐憫地對疼的一身冷汗的醉酒男又來了一個漂亮利落的過肩摔。 音樂聲仍舊震耳欲聾地放著,但舞池里正在跳舞的人卻如同約好了一般同時停住,震驚地看著面無表情的姜嫻,以及疼的在地上打滾的醉酒男。 “好…好酷!身手這么好,練家子吧!” “那男人剛才還來摸我男朋友的腰,說些讓人聽不懂的話,超惡心的!沒錯??!不sao擾我卻sao擾我男朋友,是在瞧不起我嗎?打得好誒!” …… 姜嫻:…… 為什么會聽到這么詭異的話。原來這個男人不僅不是普通的醉酒男,還是個變態(tài)。用偷襲男人屁股的手來抱我,真是惡心死了。姜嫻惡寒地搓了搓手。 糟糕!官筱云!突然想起正事的姜嫻懊惱地咬了咬牙,不顧身邊人的指指點(diǎn)點(diǎn),迅速分開人群跑了出去。 而就在姜嫻即將轉(zhuǎn)身離開的瞬間,一個手機(jī)出現(xiàn)在本文的鏡頭之中,“咔擦”一聲,及時拍下了她模糊的正臉。 “照的不錯。跟攝影師撒個嬌學(xué)點(diǎn)技術(shù)果然有用。”一個軟糯糯,卻帶點(diǎn)微涼的聲音低語道。竟然是呂涂涂! 呂涂涂將頭上的鴨舌帽又壓了壓,然后手機(jī)仔細(xì)收進(jìn)雙肩包里。他看了一眼臉色蒼白,冷汗直冒,一邊謾罵著一邊從地上艱難爬起的男人,笑瞇瞇無聲道,“手腳不干凈的老師,看來你遇到麻煩咯~” 也是姜嫻幸運(yùn)。她從酒吧后門出來,剛追出一條街,就發(fā)現(xiàn)了正在街頭最角落里吸食大ma的官筱云。 官筱云旁邊還站著兩個人,似乎是慣犯,一男一女,看起來都是熟人。 微微的火光亮起,映照出三張興奮到有些麻木的表情。 “不會有條子吧?” “放心,這塊地盤安生著呢,就算條子來了也不會管,上頭有人兜著呢。” “那就好?!?/br> “誒,Sebrina你今天要了不少貨啊,怎么?還為了甩你那男人借草消愁?” 他們幾個管大ma叫“草”。之前官筱云被楊沁羞辱狠甩,幾乎抑郁時抽的極兇,他們都戲稱她是“借草消愁”。 “哪有那閑工夫?!惫袤阍频穆曇粲挠膫鱽?。 “草”的味道并不是所有人都受得了的。有的人問了如癡如醉,有的人聞了則無比反感,而姜嫻就是后者。 姜嫻捂著鼻子偷偷觀察著,不知道該用何種方式來提醒官筱云。 “聽說你在寫?”其中一個男人問道,似乎還笑了笑。 官筱云悶悶地“嗯”了一聲,態(tài)度有些抗拒,顯然不想說。 那男人倚著墻,仰起頭吐出一口氣,“挺好啊。像咱們這種人啊,能做點(diǎn)正經(jīng)事真是不容易。你好好做,以后別碰這些東西了?!?/br> “讓你這個老du鬼勸我從良,也是挺有意思?!惫袤阍普f道。 另一個女生悶悶地笑了起來,但聽起來那笑聲并不怎么愉快。 “是啊,我是老du鬼了。沒啥追求,也沒啥夢想,遇到點(diǎn)困難就想逃避,來點(diǎn)草仿佛就能快樂似神仙,忘記一切苦惱。但是啊,世界哪里那么簡單呢?!?/br> “我說安東尼,你這個俗人也開始玩雞湯了?看來是草吃多了,吃出毛病了?!闭驹诎矕|尼身邊的女生挖苦道。兩人看起來關(guān)系不錯,說話也并不顧忌太多。 官筱云沉默了。她大大地吸了一口,突然間覺得有些想吐。 最近杜小青罵她的次數(shù)越來越多,而官筱云自己也感覺到了那種明顯的瓶頸感。那種不管如何想寫出來,如何想寫好的強(qiáng)烈想法,卻根本找不到實現(xiàn)方式的無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