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線停在還是隆著的肚子上,鳳眼也染上nongnong的喜悅,就算再疼一次,他此刻也是無比甘愿的。 “小魚兒?!标愋男奶鄣目粗@個為她生子的男子,闊步上前包住他的手,又愧疚又疼惜的道:“為妻回來晚了?!?/br> “心?”方子魚雙眼一亮,女子的面容突然出現(xiàn)在眼前,他眉頭一松,眼眸濕潤,佯裝堅強的面具就這樣轟然破碎,取代的是安心又委屈,從來都是有她在他什么都不用怕,有她在才是完整的。 可是他感覺有什么不一樣了。 陳心笑著在他額上一吻,“接下來的事交給我。” 正在接的生產(chǎn)公們懵逼的看著突然出現(xiàn)在產(chǎn)房里的陳心,其中那個抱著嬰兒的產(chǎn)公更是害怕,因為剛下他目睹了陳心出現(xiàn)的整個過程,就是憑空出現(xiàn)個大活人,這…是人能做到的嗎? 陳心不管別人如何看她,一手緊緊與方子魚十指相扣,一手放在方子魚的肚子上,一道柔和之極的光芒瞬間包裹住老二就往外推,在其余三人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在方子魚沒感覺到痛的時候,老二就這樣順利的出生了。 ☆、第二百四十八章 月兒漸漸明亮,夏天的星空格外美麗,繁星滿天閃爍。 陳心抱起老二放在方子魚身旁,處理完產(chǎn)后事后,從產(chǎn)公手上接過女兒,便讓輕風(fēng)重賞產(chǎn)公。 看著襁褓里紅巴巴閉著眼睛睡覺的女兒,陳心止不住的憐惜,來到方子魚身邊,把女兒放在他的另一邊,抬頭與方子魚相視一笑。 “辛苦你了。小魚兒。”低頭在他唇上落下一吻,溫柔深情的凝視他,“我愛你?!?/br> 方子魚眼尾滑落一滴淚水,嫣然笑道:“我也愛你?!?/br> 兩個孩子雖然是早產(chǎn),但懷孕時補養(yǎng)的極好,倒沒出現(xiàn)體弱多病的問題。 老二是個男孩,可以說方子魚懷的是龍鳳胎。說來老大是個愛哭的,張牙舞爪的哭,動不動就張嘴嚎,餓哭,尿哭,拉哭,沒人在身邊也哭,沒爹爹和娘親的懷抱也哭,方子魚和陳心那個心疼啊,方子魚在坐月子,盡管他很心疼也不方便抱,陳心不想他以后落下手疼腰疼的毛病,便自己帶兩個孩子。 基本上除了睡覺,老大是不離手的。 平日里餓了,小魚兒負責(zé)喂飽兩個孩子就好,晚上了,陳心就在隔壁哄睡了孩子再回房和小魚兒一起睡,兩個孩子睡中間,有個動靜陳心能主意到。 老二卻是個安靜的,開始時皺巴巴的身子如今也張開了,白白嫩嫩的,眉眼長得像小魚兒,一雙黑漆漆的眼睛定定的看著你,就能讓你心軟成水。 老二的性子倒像有點陳心的影子,不像老大那樣子有點不如意了就哭,他是有事了就細細哼一聲,不哭不鬧,頗有種不屑大姐哭鬧的模樣,只要大姐一哭,就會小小的撇嘴,瞇著眼睛找那個愛哭的大姐。 那個樣子簡直就是陳心上身的錯覺??偸敲鹊梅阶郁~對這個老二就是一陣親。 “孩子睡了?”方子魚見陳心提著兩個睡藍子進來,笑著看過去,隨即又覺得有些好笑。 一下子兩個孩子一個人肯定是抱不過來的,心便索性做了兩個夠孩子睡進去的籃子,一手一個,老大白天定是要抱著的,老二是比較安靜乖巧,很多時候就待在他的身旁,餓了就喂,要換尿布了心便親手換,雖然一開始不太熟練,經(jīng)常惹得老大哭個不停的抗議著娘親的手藝。 但現(xiàn)在是睡著了換上尿布她都不會醒來的那種,所以說啊,這個淘氣又嬌貴的女兒,不滿,到被自己的娘親服侍得舒舒服服的整個過程,折騰得自家娘親迅速地成了孰能生巧,這位女兒是奉獻了很大部分的努力的。 “嗯?!标愋囊灰粚蓚€孩子抱放床上,眉眼溫柔。 “心,我想洗澡,今天晚上可以了吧?” 方子魚伸出手握住陳心的指尖,有些撒嬌的看著陳心,鳳眼不經(jīng)意間的一挑,靡麗惑人的味道瞬間就出來了。陳心看得微微一呆,生過孩子的他更加成熟迷人了,渾身還散發(fā)著一種為人父親的光芒,疊加的效果不是一加一那么簡單的,如今的小魚兒,說是傾國也不為過。 即使他已經(jīng)有一個月沒洗澡了。 陳心點頭,好笑的握住他的手,也不嫌棄氣味什么的,將睡在里面的他整個抱起來,“去隔壁洗吧,什么都準(zhǔn)備好了。” 方子魚高興地抱著陳心的脖子,幸福的看著她的側(cè)臉,只是在看到她額頭上的那抹金色時,眼里的光暗淡了一下,隨后枕在她的肩頭道:“孩子叫什么名字好?” 陳心垂眼瞧見他向上彎的嘴角,手臂緊了緊,也笑著開口道:“早就想好了。老大叫陳謹之,老二你起。”陳心一下兩下剝掉他身上的衣服,把人放進熱得剛好的水中,先幫他洗了頭發(fā)。 方子魚臉一紅,聞言就將羞澀拋在了一邊,全心想起兒子的名字來,靜默了一會兒,鳳眼忽的一亮,決定道:“那兒子叫瑜之吧。瑾瑜,美玉也?!?/br> ☆、第二百四十九章 陳心和方子魚如今已經(jīng)定居在來生機谷,很少下山。連輕風(fēng)等隨身伺候的人也不回郡守府了,清楊傷好了后就立馬回到了陳心身邊,連慕賢和圓子兩人也不愿下山,非要留在方子魚身邊。 孩子百日宴那天是在生機谷辦的,只請了至親好友那么幾人熱鬧了添加密送一番,岳父岳母定是來的,然后是鷗露,出了陳心那件事,戰(zhàn)都停了,打下去也沒意思,誰還有心思去打啊。 現(xiàn)如今,陳心的身份在四國已經(jīng)不是什么秘密,早就扒了出來,生活過何處,與誰人說過那么一句話,在其他人看來都是墳頭冒青煙了的榮耀。連其那個眾男子羨慕嫉妒恨的夫郎方子魚,都是人人愛提起的“幸運兒”。 認識陳心的人除了震驚之外,便是感慨萬千。而與陳心有直接關(guān)系的覃大當(dāng)家和方子魚的爹爹那是既驕傲又害怕,兒子嫁給傳說之中的天上之神,是她們的福氣,但又怕陳心事發(fā)當(dāng)天就回到屬于她的地方了,那她們的兒子怎么辦,所以兩人是收拾了包袱就連忙趕來了圖牟城。 剛到城門口,覃大當(dāng)家下馬車想問問人郡守府怎么走,陳心與女皇的事她知道,當(dāng)時只是嘆了口氣覺得女皇也是有了報應(yīng)。陳心走了,她家兒子也不知道是不是沒地去還在郡守府來著。 若是在,就接兒子回去,她養(yǎng)一輩子。 在覃大當(dāng)家剛想問路的時候,就被一人攔了去路,“覃大當(dāng)家,主子叫屬下在這等您,跟屬下上山吧。請。”輕風(fēng)恭敬躬身道。 “主子?”覃大當(dāng)家疑惑,“你主子是誰?” 輕風(fēng)低眉,避開主子的名諱,“您去就知道了,主子一早就知道你們往這里趕,便叫屬下在這等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