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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季成書高聲喊了一聲:“林錫?!?/br>陽光下如同精靈一般的少年忽然回過神來,視線從草坪上移開落在季成書的身上。花瓣一樣嫣紅的唇瓣倏地勾起,清澈的瞳孔中也有了神采。這個一步步向自己走來的少年好似灼人眼球的朝陽,渾身充斥著清雅溫潤的平和,與昨天自己看到的好像又有了不同。璞玉蒙塵,鍛煉成金。不知怎的,季成書腦子里忽然冒出這么一句話。“季成書?”林錫看著季成書有些呆滯的表情,自然知道又是這張臉惹的禍,卻又沒有法子,只好出聲提醒。季成書一下子回過神來,額上有細(xì)汗蒙上。他將剛才路過花店特意買的一枝白玫瑰出來,遞給林錫,說:“今天的葬禮你要認(rèn)真對待,齊文遠(yuǎn)是和你曾經(jīng)一個經(jīng)紀(jì)人的前輩。見禮我已經(jīng)替你準(zhǔn)備好了,這花你后來就放在齊天王的靈柩前?!?/br>林錫見到那朵白玫瑰顯然一愣,收好面上的表情后,他默不作聲地接過滿是尖刺的白玫瑰,從花柄的二寸處用力,咔嚓一聲將長長的花柄折掉一大半,然后小心翼翼地將剩余的尖刺一點點除去。季成書就站在一旁看他動作。林錫全部處理完畢后,將含苞綻放的白玫瑰插在了自己心口前的口袋里,抬頭笑著對季成書說:“走吧?!?/br>齊文遠(yuǎn)的葬禮會場是在B市郊區(qū)的一座私人會館。三層高的小樓以青色的磚石砌成,各棟別館間以鋼筋支架長廊連接,造型簡單大方,典型的德式包豪斯建筑風(fēng)格,卻又用江南水鄉(xiāng)的青石為材料,更添加了一分江南水鄉(xiāng)婉轉(zhuǎn)悠長的韻律美。林錫跟著季成書從車上下來,立即看到了停車場里停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母魃?。他們跟著人群向會館的正門走去。“在這里,你要注意說話。”季成書壓低了聲音,附在林錫的耳邊提醒。林錫自然明白,他點點頭,視線裝作不經(jīng)意地掃過在場的所有人。兩人先去簽到處簽下自己的名字,然后便向主館走去。“老季?!焙鋈粡乃麄兊纳砗箜懫鹨粋€磁性低沉的男聲。林錫聞言向后看去,見到來人的時候眼睛稍稍睜大,很快又將眼底的訝異隱住。季成書見到來人也驚訝了一下,然后問道:“祝清,你怎么也來了?”祝清聞言挑了挑眉,似有不滿地反問:“怎么,我就不能來了?”說完話,他的目光從林錫身上掃過,有一絲驚訝但并沒有開問。季成書卻發(fā)現(xiàn)了他驚詫的表情,也不隱瞞地向他介紹:“這是林錫,我前天剛把人簽下來。以后就是我們CX的人了,你以后多關(guān)照點?!?/br>祝清這才正式看向林錫,劍眉星眸帶了一絲笑意地望著林錫,道:“原來是師弟。我是祝清,以后有機會合作?!?/br>娛樂圈有個規(guī)矩——王不見王。林錫以前和很多人合作過。成名前做過男配、龍?zhí)?,成名后就一直?dāng)主角了。當(dāng)然之后也不是沒給人做過配角,但那時候的男主角至少都是好萊塢級別的世界級天王巨星。至于祝清嘛……祝清就是季成書手下的另兩個藝人之一。他剛出道的時候,林錫就已經(jīng)拿過一個視帝了,兩人恰好沒在那個時間段合作過。祝清沒過兩年就擠進了一線明星之流,又過兩年也拿了一個視帝。從此以后,祝天王和齊天王各自作為CX娛樂和天語的兩大王牌,不要說合作了,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幾次。每次參加頒獎禮、晚會的時候,兩人也盡量少碰面。細(xì)細(xì)算來,上一次的對話似乎已經(jīng)是三年前的事了。不過事實上他和祝清并沒什么個人恩怨,被媒體炒成“王不見王”的說法也只是公司間特意安排的罷了。林錫想了想在心底暗笑,然后抬眼看向祝清,稍稍鞠了個躬,誠懇謙遜地說:“前輩好,以后請多多關(guān)照。”拍了這么多年的戲,縱橫娛樂圈這些年,美人看過的絕對不少,祝清自認(rèn)為自己對外貌并不是那么看重了。但是親眼見到傳聞中的娛樂圈“林天仙”的時候他還是怔住了,見對方禮貌地向自己問好,不自覺地就有種心情舒暢感。“我最近在拍一部片子,可以讓老季帶你來現(xiàn)場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在祝清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關(guān)照性的話語就脫口而出。季成書在一旁看著,本還疑惑怎么祝清今天這么好說話,一看他的神情就明白過來,心里暗罵:這個看臉的社會啊。林錫雖然沒有想到祝清會這么好說話,但是能夠去祝清的拍戲現(xiàn)場,他心里還是有一陣欣喜的,他也沒有遮掩面上激動的神情,就像一個愣頭青一樣高興地說:“謝謝前輩,我一定會去的?!?/br>祝清點點頭。三個人一道進了主館。主館正中央的大門早已打開,兩側(cè)的小門也全部打開供來賓進出。從三米高的深色鐵力木正大門走進主館,第一眼便看見了安放于大廳正中央的深黑色靈柩,兩道潔白的綾緞從靈柩的末端扎系到首端,中間下垂,在首端扎成了一朵靈花。整個靈柩被放在一米高的靈臺上,兩邊鋪滿了白色的小菊花,從靈柩的邊緣一直向下,將整個靈柩包圍住。在那朵綾緞白色靈花的前面,放了一張20寸的黑白照片,邊緣是黑色的木制邊框。照片上的男人有一張英俊優(yōu)雅的面容,劍眉入鬢,星眸飛揚,唇角勾起看向前方,笑容燦爛,卻因黑白的顏色,而有些定格瞬間的悲傷。季成書輕嘆一聲,說:“沒想到齊文遠(yuǎn)居然會就這么去了,唉?!?/br>祝清也低著聲音,語氣惋惜:“確實可惜了?!?/br>林錫跟在他們的身后,面色平靜。他的視線掃過正中央放置的照片,目光沒有停留地看向那關(guān)閉著的靈柩。他有些好奇,從33層墜下去的身體必然是摔得不成人形,不知道他們是否真的將自己的身體放在這靈柩內(nèi)。“節(jié)哀?!?/br>“謝謝?!?/br>忽然聽到熟悉的聲音,林錫的注意力一下子從花團簇?fù)淼墓啄旧鲜栈?。他凝了神,望向站在隊列最前端面色蒼白的潘倫。潘倫今天穿著一身黑色的喪服,望日用發(fā)膠一絲不茍梳好的頭發(fā)有些凌亂,臉上充滿著疲累和悲傷,眼下有青黑色的印記,看上去面色十分不好。季成書走上前去,與潘倫握了手,低聲道:“潘總,節(jié)哀順變?!?/br>潘倫面上閃過一絲厭惡,但是他又很快隱去。季成書低著頭并沒有發(fā)現(xiàn),只有站在季成書身后的林錫冷著眼一直關(guān)注著。潘倫點點頭,聲音沙?。骸爸x謝?!?/br>季成書抬步走到靈柩前,將手中的白色雛菊插在了大幅照片前,走到了一旁。林錫勾了唇角走上前去,他瞥了一眼潘倫伸出來的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