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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自己掀蓋頭,這是不吉利的。 雖說這蓋頭蓋的著實太悶了些,但薛離卻還是聽話點了點頭。 薛府與東宮有段距離,隊伍行了好一會兒,一路上薛離都能聽見路邊看熱鬧的人們議論的聲音,還有孩童的吆喝聲。 末了,轎子停下,婢女上前掀開簾子,蘇檜走過來,伸手握住薛離的手,將她扶下轎。 蘇檜小聲提醒她,道:“待會跨火盆,步子跨的大一些,你這裙子著實太長了一些。” 薛離聽聞他如此說,也鬧起了別扭,握著他的手暗自緊了幾分。 以往因為忌憚他太子的身份,薛離一直不敢太過造次??涩F(xiàn)在不同了,她成了他的妻子,他的太子妃。 火盆跨完以后便是行拜堂禮了。 儐相在一旁高喊一拜天地,薛離垂眸看著蘇檜那雙金絲滾邊的墨色長靴,與他朝著同一方向轉(zhuǎn)了身去,拜了拜。 三拜禮過以后,薛離便被婢女扶回了房。 她一直坐在床邊,背挺的筆直,絲毫不敢懈怠。 透過紅蓋頭,她能看見喜蠟正燃著,同薛離此刻的心一般,鮮紅并且炙熱,有風(fēng)從未關(guān)攏的窗子縫隙吹進(jìn)來,燭火晃動片刻。 薛離也不知自己究竟這樣坐了多久,門外才響起婢女的行禮聲。 沒多會,門便被人推開,迎面而來的是一股子濃烈的酒味。薛離皺了皺眉。 蘇檜走過來,在她面前停下。婢女端著紅木托盤跟進(jìn)來,低著身子。 蘇檜將放在上面的喜稈拿起來,伸手挑開了薛離的蓋頭。 眼前終于恢復(fù)視野的薛離頓時覺得渾身舒暢,她甫一抬頭,便瞧見蘇檜正垂眸看著她,眼里帶著些許驚艷。 蘇檜亦是一身紅衣,看上去將他那張豐神俊逸的臉襯的溫和了一些。 婢女端著托盤退了出去。 蘇檜端來合巹酒,薛離側(cè)頭去喝,額前一縷青絲不合時宜的掉了下來。蘇檜伸手替她重新綰了上去。 溫?zé)岬闹父共恍⌒挠|碰到了她的額頭,蘇檜頓了片刻,垂首在她耳邊輕聲喚了一聲離兒。 薛離臉色變的通紅,也不敢動彈。 蘇檜也察覺到了她的異樣,嘴唇微揚,吹熄了蠟燭。 紅紗帳內(nèi),春光旖旎。 第二日薛離是被婢女青池叫醒的,說是讓薛離趕緊起床更衣,進(jìn)宮給皇上和安貴妃奉茶。 薛離輕應(yīng)一聲,她倒把這茬給忘了:“太子殿下呢?” 青池弓著身子,答道:“太子殿下一早便去準(zhǔn)備了,他見太子妃睡的熟,便讓奴婢晚些再叫?!?/br> 薛離點了點頭,正欲掀開被子起身,可身上傳來的疼痛卻讓她輕呼出聲。 青池忙過去扶她,順便把床上沾上血的白帕子也給拿走了。 梳洗完以后,蘇檜來接她,薛離才走了兩步便停了下來。蘇檜見她緊鎖著的眉頭,心下便明了了,走過去將她打橫抱起,抱上了馬車。 馬車內(nèi),蘇檜一臉擔(dān)憂:“若實在難受,我便同父皇說一下,晚些再過去。” 薛離搖了搖頭:“無礙的,坐一會便好了。” 蘇檜見她面容憔悴,心里也一陣心疼,坐到她身旁,將她攬在自己懷中:“那些禮儀秀兒應(yīng)該都教過你,待會去了別緊張,挨個奉茶便是?!?/br> 薛離點了點頭:“我還是有些緊張害怕?!?/br> 蘇檜讓她的頭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別怕,有我在?!?/br> “恩?!?/br> 馬車停下以后,蘇檜先下去,然后便伸手?jǐn)v著薛離下來了。 承德殿人多的很,薛離一進(jìn)去就瞧見了一臉怨念的顧丞丞,她身旁則依次坐著薛凝和蘇絡(luò)。 蘇絡(luò)的模樣倒和平常無二,一副吊兒郎當(dāng)?shù)哪印?/br> 上位坐著文帝和安貴妃,薛離和蘇檜一同過去,跪下。宮人分別端著兩杯茶站在他們身旁,薛離挨個奉茶:“父皇,喝茶。” 文帝仰頭一口喝下,連連點頭:“好,好?!?/br> 薛離又端了一杯遞給安貴妃:“母妃,喝茶?!?/br> 安貴妃走過場一般的抿了一口便將茶盞子遞給了薛離。 說到底,她對薛離還是有諸多不滿的。先不說她的jiejie奪去了自己的圣寵,她的出身,怎么說也幫不上蘇檜的忙。如今他需要的,是一個像顧丞丞那樣的太子妃。 薛離也沒察覺到她的不滿,奉完茶以后,文帝便讓宮人賜座。 宮人搬著兩張凳子,放在左側(cè)挨著。 薛離和蘇檜剛坐下,一道幼小的身影便沖了進(jìn)來,手中拿著兩個巨大的風(fēng)車。 他將風(fēng)車分別遞給二人,說話的聲音還帶著稚氣:“皇兄新婚快樂?!?/br> 蘇檜伸手在他頭頂揉了揉:“那皇兄便謝謝你這祝福了?!?/br> 蘇傲又將視線移到薛離身上,咧嘴笑了:“皇嫂新婚快樂。” 薛離也不知是不是成親以后突然母愛泛濫了,面對蘇傲的奶音簡直喜歡的不得了,她微蹲下身,同蘇傲平視著:“多謝七皇子?!?/br> 蘇傲臉?biāo)驳囊患t,急忙跑開了。 薛凝望著薛離和蘇檜二人,臉上是掩飾不住的笑意:“皇上你看,他二人多般配啊。” 安貴妃聲音里帶著笑:“那就希望他們二人的關(guān)系一直這么好下去?!?/br> 薛凝聽出了她話里的刺,尷尬的笑了笑:“他們二人情投意合,兩情相悅,一定是會一直幸福下去的?!?/br> ☆、無題 薛離又不是傻子,如何聽不出安貴妃的話外之音,雖然心里不舒服,臉上仍舊是笑著的。 顧丞丞接下了話茬:“雖說但凡男人都有個三妻四妾的,但依著太子殿下與太子妃的情誼,怕也是旁人動不了的?!?/br> 薛離淡淡的笑了笑,盡量表現(xiàn)的大度不失禮儀:“雖是如此說,可阿檜畢竟是太子,三妻四妾也是平常,我亦不會如此小氣?!?/br> 顧丞丞見她不進(jìn)自己的套,也覺著沒趣,側(cè)頭同安貴妃講起了茶道來。 蘇絡(luò)的嘴也沒閑著,今日皇后身子不適,沒過來。少了皇后的督促,他的話語權(quán)也自由了些。 “父皇可偏心不得,弟妹原先是我定下的,結(jié)果讓皇弟截了胡,若是父皇不給我許個娘子,我可不依?!?/br> 雖說經(jīng)過之前薛離的那件事,文帝重重的罰了他。到他畢竟是文帝的親兒子,又如何會一直罰著。 聽到他的話,文帝大笑著點了點頭:“朕便依你,改日我同你母后商量一下,看給你許哪個官家小姐?!?/br> 薛離在這承德殿內(nèi)坐了一會兒,便只覺胸口悶的慌。蘇檜見狀低聲問她可還好? 薛離捂著胸口點了點頭:“沒事,老毛病了?!?/br> 薛凝看的急了,便過來攙著她:“胸口又疼了嗎?” 薛離怕她擔(dān)心,攢出一個笑:“沒事,就是這屋里太悶了?!?/br> 蘇檜起身行了禮:“父皇,離兒身子不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