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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離低身行著禮:“阿離見過太子殿下?!?/br> 蘇檜的眼神有些復雜,就這樣看著薛離,末了,他問道:“你的傷可好完全了?” 薛離輕聲笑了笑:“自是好完全了,你看?!闭f著,她轉了一圈,眼前卻一暈,向下栽了去。好在被蘇檜及時抱住。 薛離漲紅著一張臉從他懷里起來,清水在一旁輕笑出聲。 薛離急著解釋:“我這是有點兒貧血,與傷口沒一點兒關系?!?/br> 蘇檜皺著眉,沉默許久才開口:“都怪我,那日若我執(zhí)意攔著父皇的話,你也不必遭這些罪。” 薛離知曉他會自責,想安慰,卻又不知從何安慰起。 一旁的清水壯著膽子開口道:“太醫(yī)說了,傷口雖然愈合了,可疤痕卻消不了,好在是被衣服擋著看不見,可若以后許了婆家……” 她的話只說了一半便被薛離擋下了:“清水這丫頭被我慣壞了,一時口無遮攔的,還望太子殿下贖罪。” 薛離低著頭,只看的見他那雙墨色長靴,也不知他的模樣表情。 他也一直沉默著,末了,方才開口道了一句:“無論疤痕范圍多廣,我都不會嫌棄的?!?/br> 薛離愣了一會兒,好半天才反應過來,那張臉頓時漲的通紅。蘇檜握著她的胳膊,讓她站起身,兩人四目相對著。 一旁的清水很識時務的走了。 獨留下蘇檜和薛離二人。四周靜的連巡邏侍衛(wèi)的聲音都聽不見,只聽到見薛離的心跳聲。 “你可愿嫁給我?”蘇檜望著薛離,一字一句的問道。 薛離頓了一會,一時沒有答話,蘇檜握著她胳膊的手瞬然緊了幾分。薛離吃痛,蘇檜這才反應過來:“抱歉,我并非有意的,我只是下意識才……” “我愿?!毖﹄x答了一句。 蘇檜那張許久不見笑容的臉上許是浮現(xiàn)出了些許笑意,他伸手將薛離抱在自己的懷里,這一次不是她摔倒或暈倒,而是他主動抱她。 “等皇兄的事處理完了,我便讓父皇將你許給我?!?/br> 薛離畢竟有些擔心:“大皇子的事……” “無礙,你不須擔心,這些事我自會處理的?!?/br> 那幾天清水一直拿薛離打趣,薛離說兩句她不聽,也就由著她了。 薛凝難得的得了空,特意過來看看薛離。小卿將她最愛的醪糟湯圓端來:“這可是德妃特意為郡主準備的?!?/br> 薛離走過去抱住薛凝:“老天可真不公平,jiejie人長的漂亮,心地還這么好,這讓我們這些人可怎么活啊。” 薛凝伸手在她額前點了點:“真皮,這嘴巴一天天的跟抹了蜜似的?!?/br> 薛離笑了笑,便過去吃湯圓了。 薛凝這廂正說著:“今日爹娘會進宮一趟,你可要把你病了的事給藏好了。” 薛離抬頭:“你沒與爹娘講嗎?” “娘的身子我哪敢講,怕是才開口她便嚇暈了去?!?/br> 薛離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我說爹娘怎么一次也沒來看過我,還以為他們又有了小弟弟呢?!?/br> 薛凝伸手輕輕掐了薛離一把:“你這個小腦袋啊,何時能沉穩(wěn)一些。一會爹娘來了,你這張嘴可得把上門?!?/br> 薛離點了點頭:“知道了?!?/br> 薛越和紹氏是下午來的,薛離一眼就瞧見了跟在他們身旁的薛央。 薛離也懶得搭理薛央,將薛越和紹氏帶進了屋:“今日風大,怎么不多穿一些?!?/br> 紹氏握著薛越的手,甜蜜一笑:“穿了的,只是進宮之前給脫了,你爹啊,非說我這樣穿著好看?!?/br> 薛離調(diào)笑般的看著薛越,打趣道:“想不到我不在家的這段時間里,爹和娘的關系越發(fā)好了,打算什么時候給離兒生個弟弟???” 紹氏佯裝惱怒,輕輕拍了薛離的胳膊一下:“怎的還敢拿你爹娘打趣?!?/br> 薛離抱著紹氏的胳膊:“是離兒的錯,爹娘先進屋吧,可別凍著了。” 然后薛離便以身擋著了薛央:“誰說許你進了?” 薛央看著薛離,面上帶著不屑:“我此趟進宮可是聽聞太子回來了,特意來見他的。” 薛離不用想也知道,她又要用那紙婚約來壓她了。 “太子住在東宮,你怎么不去東宮找他?” 薛央那張臉頓時變的煞白:“那些東宮的看門狗,不知我的身份,竟不讓我進!” 薛離心里覺得好笑,還不待她繼續(xù)開口,薛越便出聲讓薛離和薛央趕緊進來,外面冷。 兩人這才進了屋。 ☆、蘇絡 薛越特意給薛離帶了桂花糕,是秀兒親手做的,原本今日她是打算一起來的,只是因為不慎染了風寒,薛越讓她且在家里休息一天。 薛離聽后有些擔心:“病的重嗎?” “倒是不重,就是一直咳嗽?!?/br> 聞此薛離方才安下心來。 薛離如今也有十六了,薛家也已經(jīng)來了好幾位上門提親的人了。因著薛凝德妃的稱號,達官貴人也不少。 紹氏將那些畫像遞給了薛離:“這個是我與你爹挑選了好久,大多都前程似錦的青年才俊,你嫁過去,我與你娘都放心,你仔細瞧瞧,看心儀哪個?” 薛離也沒看畫像,便將它們折好放在一旁:“爹,娘,離兒還不想嫁,離兒想多陪陪你們和jiejie。” 紹氏嘆了口氣:“怎么能不嫁,娘可不想耽誤了你一輩子。” 薛凝在一旁輕笑出聲:“離兒哪是不想嫁,無非是自己心儀的人不在這畫像中罷了?!?/br> 薛離急忙開口打斷:“jiejie休要拿離兒打趣?!?/br> “怎的,只許你拿別人打趣,還不許別人拿你打趣了?” 薛凝早就聽清水講過她與太子的事了,如此也好,蘇檜那個人雖說性子難以琢磨,但卻一身正氣,只要他對薛離是真心的,她便放心了。 紹氏見狀忙問薛離心儀的是誰,他們好找媒婆去提親。 薛凝但笑不語。 薛越和紹氏并沒有在宮中待多久,戌時便回去了。薛央沒有如愿見到太子,也一直嘟囔著。 薛離沒一會兒也回了自己的住所,清水已經(jīng)燃了沉香。 她喉頭一緊,便咳了起來。 清水見狀忙過去攙著她。薛離搖了搖頭:“許是今天被冷風吹了一會兒,休息一夜便好了?!?/br> 薛離遣她出去,清水雖說有些擔心,但還是出去了。 薛離坐在梳妝臺前,望著自己那張蒼白的臉。她的身子,在哪里都是拖累。 大皇子才回到皇宮,便已經(jīng)有不少達官貴人進宮祝賀了。 文帝甚至還特意設宴。 請來的也都是些二品以上的官員。薛離品著果酒聽那些見風使舵的大臣說著阿諛奉承的話。 全然不把蘇檜放在眼里。 的確,蘇絡是護國公的外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