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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讓侍衛(wèi)將她帶了下去:“既然你不為自己辯解,想來也是心虛,帶她下去領二十板子?!?/br> 薛離心里一驚,依著她的身子,恐怕還不到二十板子就暈死過去了。 再者她也實在辯解不得,七皇子是文帝最為寵愛的皇子,平日里也是寵溺著才會如此嬌縱?,F(xiàn)下他已經(jīng)是怒火中燒,若是薛離再出口辯解,恐怕刑罰只會更重。 蘇檜應是也想到了這點,擋在她身前替她求著情:“父皇,平柔郡主的情況您應也是知曉的,那二十個板子下去她可真就……” 蘇檜話還未說完,便被文帝打斷了:“里面躺著的可是你弟弟,年僅六歲的幼弟!” 蘇檜似還想說些什么,薛離伸手輕輕拽了拽他的衣擺。 蘇檜察覺到,便也不再開口了。 只是那雙溫潤如墨的眼睛此刻卻如寒冰一般冷冽,在一旁柔眉順目,故作不忍的顧丞丞身上掃過。 那二十個板子是實實打在薛離身上的,她疼的緊,卻一直緊咬著自己的下唇不讓自己發(fā)出聲音。 她知曉,此刻一定有人守在門外,想聽她被折磨的叫聲。她偏不叫她如愿。 下唇都咬破了,滲出了血,她的后背已經(jīng)沒了知覺,麻木了一般,疼意卻還是會傳過來。每每她覺得自己就要暈死過去時,傳到大腦的疼意迫使她不得不清醒著。 怕是要留疤了,就算是蘇檜給她的那瓶藥,也怕是沒了作用。 不過那藥她卻也沒用過,不如下次試上一試,看能否將后背的傷疤給驅除干凈。 薛離卻也沒察覺,在沒了意識前的最后一刻,她滿心想著的人,不是薛凝,而是蘇檜。 作者有話要說: 拜托小可愛們點個收藏啊,單機好難受QAQ ☆、清醒 蘇檜一直被文帝押著不許過去,末了,可能是察覺到刑罰時間已經(jīng)過了,文帝便放了他。 蘇檜一路跑到行刑的暗房,胸口的氣還沒喘順,便看見了一直站在門外聽墻角的人。 見著蘇檜了,她急忙弓身行禮:“見過太子殿下?!?/br> 蘇檜面色一冷:“我見你這么好奇,不如親自進去嘗試一下如何?” 顧丞丞忙跪地:“臣女只是怕那刑罰公公下手太重,一直心存不安,故在門外聽了一會,好在,平柔郡主全程沒發(fā)出聲音,想來下手也不重?!?/br> 蘇檜聞言臉色瞬變,忙推開門進去,薛離正面朝下躺在長椅上,后背上早已血rou模糊,水藍色的衣裙和著鮮血的紅,早已看不出原有的顏色了。 蘇檜此刻也顧不得那些繁文禮節(jié)了,抱著她便沖去了太醫(yī)院。 太醫(yī)在里面為她上藥,蘇檜在外面等著,沒一會兒薛凝也接到消息匆匆趕來了,同行的還有顧丞丞。 薛凝那雙眼睛已經(jīng)哭腫了,似桃子一般:“離兒她……” 她一直不敢問后半句,只怕答案她接受不了。 蘇檜的視線在顧丞丞的身上停留片刻,便安撫著薛凝:“良妃不必太過擔心,平柔郡主只是疼暈了過去,太醫(yī)說沒有生命危險?!?/br> “疼暈了過去……”薛凝一直絮絮叨叨的重復這一句,聲音都開始顫抖了,“我的離兒得有多疼啊,才會暈了過去。若不是顧姑娘匆匆過去找我,我都不知曉陛下竟然下如此重手?!?/br> 聽到是顧丞丞過去找的薛凝,蘇檜眼底的厭惡更加深了幾分。 得了便宜還賣乖,當真是他最不恥的行為! 顧丞丞見狀,低著頭,也開始輕聲啜泣了:“都是我不好,若今日陛下問起時,我沒有說出實情便好了。” 還不待薛凝開口去問是何實情,那邊門便被打開了。女太醫(yī)沖門外的三人低身行了禮,薛凝卻也顧不得這些禮節(jié)了,越過顧丞丞便沖了過去,問那太醫(yī)薛離的情況。 女太醫(yī)輕嘆了口氣:“傷的太重,都可以見著骨頭了,再加上平柔郡主本身身子便不好,恐怕好些日子都下不了床了,至于何時清醒過來……”她話說的猶豫,三分清明三分含糊的。 薛凝心急,忙問她究竟何時能醒過來? 女太醫(yī)低著頭:“這個微臣也說不清楚,全看平柔郡主的造化了。” 她話音剛落,薛凝郁在胸口的一團氣便沒緩過來,生生的哽暈了去。 那幾日,薛離一直躺在床上,表面上她緊閉雙眸毫無知覺。可她一直在做著一個夢,夢境里的一切都格外真實。 就好像正在發(fā)生一樣,她夢見自己被人從十八層高樓上推下,那種離地面越來越近的恐懼感讓她渾身發(fā)麻。 …… 一轉眼,她也昏睡了半個月多了。衛(wèi)國今年的春天相較于去年來說還是冷了一些,屋子里仍舊要放著熏爐。 七皇子在薛離暈死過去沒多久便醒了過來,同文帝講明了真相。是他自己想放煙花,便趁著宮人們不注意偷偷溜了過去,誰曾想竟爆炸了。 文帝知道真相后罰了他一通,并親自來守仁宮同薛凝道歉。 薛凝低著頭:“陛下言重了?!笨跉獗阒粠е鹁?,再無半點其他的感情了。 她會生氣也在情理之中,文帝也覺著這是自己的錯誤,便一下將她的級位提了兩級。賜為德妃。 守仁宮的宮人們聞言喜形于色,畢竟如今后宮中在她之上的也只有太后和皇后了,就連太子的生母,安貴妃也只是與她平起平坐罷了。 薛凝跪地謝恩,聲音卻不平不淡:“謝陛下隆恩。” 彼時已離被冊封為德妃已經(jīng)過去半個月了,薛離卻仍舊未醒。那女太醫(yī)出了名的心直口快,薛凝問她時,她只說若是年末平柔郡主還未清醒的跡象的話,怕是要成為活死人了。 活死人顧名思義,外表看似活著,其實內(nèi)里已經(jīng)死了,心臟雖然還在跳著,可是卻再也醒不過來了。 薛凝聽的心里發(fā)疼,一直央著她救救薛離??伤皇且晃兜臄[手:“臣也無能為力?!?/br> 風忽的大了一些,掙開窗子吹了進來,帶著雨水。薛凝的心里頓時一陣哀涼。 她捂臉,輕聲慟哭了起來。 爹娘至今還不知曉薛離的情況,每每問起時,她都以各種理由搪塞了過去。 可眼下她也不知還能瞞多久了,娘的身體狀況不好,若是知曉了,怕是也會急暈了去。 小卿見狀急忙過來,一面輕聲哄她一面讓小林子去廚房將藥碗端來。 平柔郡主昏睡的這半個月來,她家主子也一直沒停過藥。 她夜里總是睡不著,稍有點動靜都會被驚醒,性子也易急躁。 小卿看著也于心不忍啊。 薛凝吃過藥后便被宮人扶著回了房歇息了,小卿在薛離的屋子里點了檀香。末了,去將窗子給關牢靠,正打算出去。身后卻傳來了些許動靜。 “水……” 小卿聽的不清楚,那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