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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約的?!?/br> 秀兒伸手輕輕掐了薛離一把:“小姐可別再亂說了,若是讓旁人聽了去,告訴大奶奶,怕是又要挨罰了?!?/br> 薛離連連點(diǎn)頭:“知道了知道了?!?/br> 大奶奶說今日正門貴客多,怕薛越擋了他們的道,便只許他從側(cè)門進(jìn)。 薛離過去時(shí),他正好也到了。金陵到上京,很長一段的距離,他也被太陽曬的黝黑。 薛離伸手接過他背上的包袱:“路途遙遠(yuǎn),怎就不帶個(gè)隨從呢?!?/br> 薛越哈哈一笑:“正是路途遙遠(yuǎn)才不帶隨從,多一個(gè)拖油瓶還不如我一人輕便的來輕便的去?!?/br> 薛離笑了笑:“罷了,爹爹,今日是大伯的生辰,待會我們一道過去。” 薛離將手中的包袱遞給秀兒,讓她放回里屋去。 然后薛離便同薛越一道去了西廂院,那里寬敞,每每薛府有了宴會,都在那兒辦。 薛離過去時(shí),所有人都已經(jīng)就坐了,獨(dú)留下最后那兩個(gè)位置空著,正好沒有樹蔭遮蔽,被太陽暴曬的guntang。 薛離心里有火,特意將靠近樹蔭的位置給了薛越。 可他的大半個(gè)身子還處于烈日之中,薛離看著便心疼。她自己倒沒什么,只是她爹爹本來就舟車勞頓的從金陵趕回來,還要受此待遇。 那廂眾賓客正同薛貴祝賀著,推杯換盞好不熱鬧,薛央的一雙眼睛則一直停留在太子蘇檜身上。 蘇檜卻好似沒注意到一般,默默的喝著酒,有時(shí)眼睛不小心與薛央對上了,也沒任何表示的挪開了。 薛離心中突生一計(jì),她將酒杯里的果酒喝光,然后將空了的酒杯砸到了地上,清脆的聲響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薛離上前扶著一臉不解的薛越:“爹,您可是中暑了嗎?” 薛越剛想搖頭,薛離沖他使了個(gè)眼色,他心下明了,雖不知她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但還是故作虛弱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若在平時(shí),大奶奶是不會管的,只是今日這么多賓客都在,還有不少都是朝中大臣,她可不能讓這些人覺得自己薛府小家子氣:“你爹他怎么了?” 薛離低著頭,一臉擔(dān)憂:“回大奶奶,我爹他是被這太陽給曬的,今日才從金陵趕回來,便坐在這被太陽暴曬的地方,饒是鐵打的人也扛不住啊?!?/br> 已經(jīng)有賓客開始竊竊私語了,他們見薛離坐的位置這么偏僻,還以為他們只是不想干的賓客,誰知竟是薛貴的弟弟和侄女。 大奶奶也覺得有些難堪,輕聲咳了咳:“倒是我疏忽了,你且扶著你爹來前面坐吧?!?/br> 薛離道了謝便攙著她爹走了過去,在薛央面前停下:“三jiejie,不知可否請你同我爹爹換個(gè)位置,他曬不得,我實(shí)在擔(dān)心?!?/br> 薛央那張臉已經(jīng)氣成了豬肝色,卻不能像平常那樣發(fā)脾氣,畢竟太子也在。 遂勉強(qiáng)攢出一個(gè)笑,站起身:“二伯身子不好,我身為侄女,如何又不換之理?!?/br> 那日的宴會,其他人忙著說話,薛離和薛央則忙著驅(qū)趕蚊蠅和躲太陽。 薛央不時(shí)抽空瞪薛離一眼,薛離也懶的搭理她。 好不容易挨到宴會結(jié)束,薛離早早的就回了攬?jiān)聵?,生怕大奶奶又留她下來罰她。 秀兒端了些飯菜喂給紹氏,紹氏見薛離過來了,也顧不得吃飯了,忙招呼她過去。 薛離乖乖的過去了。 紹氏一臉希翼的看著她:“聽說今日來了不少達(dá)官貴人。” 薛離誠實(shí)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是挺多的,先前我還以為大伯的官職小的可憐,卻也沒想到他馬屁拍的如此好。” 紹氏皺了皺眉:“他終歸是你大伯,是長輩,你怎可如此說他?!?/br> 薛離癟了嘴:“他們那一家子可沒拿我們當(dāng)一家人。” 紹氏雙眼泛紅:“都怪我和你爹不爭氣,才讓你受盡白眼?!?/br> 薛離無奈的嘆了口氣,每次紹氏遇見她了,都會自責(zé)一番,她自己看了心里也過意不去:“娘,沒有的事,大伯一家都是狗仗人勢的人,我不會同他們計(jì)較的?!?/br> 紹氏點(diǎn)了點(diǎn)頭:“你能如此想,娘倒也放心了。”末了,她好似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般,那雙泛紅的眼睛頓時(shí)變的明亮:“聽秀兒說,不少賓客都還未婚配,你可有中意的?” …… 薛離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也才十五,竟還是逃不過催婚的惡刑:“娘,離兒就算看上人家了,別人也看不上我啊?!?/br> 紹氏輕輕拍了拍她的嘴:“瞎說,我家離兒生的如此俊俏,哪家公子哥看了一眼會不喜歡?!?/br> 薛離在她身旁坐下,窩在她臂彎里撒著嬌:“還是爹娘對離兒好,離兒誰都不要嫁,就要留在爹娘身邊?!?/br> 紹氏聽后佯裝惱怒:“胡說,哪個(gè)女兒家會不許婆家的?!泵忌詤s是帶著笑意,說到底,她還是舍不得自己這個(gè)小女兒。 大女兒自幼便嫁進(jìn)了宮,他們一年也看不見幾次。 這小女兒十二歲之前便沉默寡言,體弱多病的,十二歲那年大病了一場,大夫都說沒救了。 大奶奶甚至都開始找地方埋她了。 衛(wèi)國的習(xí)俗自古便是這樣,幼童若是突然離世,是不可立墓碑的,隨便裹個(gè)草席埋了便算完了。 紹氏哭暈了好幾回,薛越也一夜之間白了一半的頭發(fā)。也不知是老天保佑還是怎樣,臨下葬前一天,薛離突然醒了過來。 大夫說她是哽著氣,假死過去了。 醒來以后人變的機(jī)靈了一些,話也說的多了,比以前也更粘他們了。 以往的薛離對誰都不親近,包括她的jiejie。 ☆、指婚 天色漸暗,薛越也從大奶奶那兒回來了。天氣熱,秀兒去冰窖拿些冰做了冰鎮(zhèn)西瓜。薛離忙給薛越拿了一塊兒:“大奶奶怎么留了你這么久,莫不是又為難你了?” 大奶奶有氣了總愛發(fā)在薛離這一家三口身上,她爹更是經(jīng)常被訓(xùn)的狗血淋頭。 薛越咬了一口西瓜:“這倒沒有?!?/br> 紹氏已有好幾日沒有見著薛越了,今日他從金陵回來,她心里一直懸著的石頭總算是放了下來:“那娘和你說了些什么,竟然拖到這么晚?!?/br> 薛越看了薛離一眼,眼神有些閃躲:“就是一些小事,沒什么可說的?!?/br> 薛離眼睛清明的很,她知曉肯定是有事,只是爹爹不想讓她擔(dān)心便瞞著。 薛離起身:“爹娘若有事相談,離兒別先回自己的院子了?!?/br> 薛離剛準(zhǔn)備走,便被薛越叫住了:“罷了,你終歸是要知道的?!?/br> 薛離停下步子,轉(zhuǎn)身看著薛越,靜候他的下文。 他略一沉吟:“你大奶奶想要分家,說是把東面的鋪?zhàn)咏o我,其他給你大伯。” 薛離一驚,東面只有兩家小面館,大奶奶這心偏的也太寬了一些,分家的比例他們甚至連一都占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