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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 賣藥郎慢條斯理地說著,語末微微挑起。順便他從背著的藥箱里拿出了一些海洛伊絲看不懂的東西。 “以前鬼燈找過我,問過我如何將書中的人送回書中, 我倒是沒想過他指的就是……” 他微微嘆了口氣。“要是早知道是它,也許今天的事就免了呢。” “等等!鬼燈這家伙找過您嗎?什么時候的事?” 白澤露出不敢置信的模樣。 他完全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賣藥郎歪歪頭,“哎呀,好像忘記說了,這件事和阿稚都沒提起過。就是那位紅炎先生來到這個世界的事啊,鬼燈來問我如何將他們送回去。那時候我還沒回來呢。原來阿澤不知道嗎?” 他語氣中帶著遺憾,“我以為阿澤知道這件事呢。原來阿稚只是告知了鬼燈嗎……也是呢,鬼燈向來都是十分靠譜的呢?!?/br> 別人說起鬼燈的好,白澤向來都是無所謂的。頂多是酸兩句。 可是這次是琉璃先生,且關于鬼燈的好還關于自己的meimei。這下白澤就有些受不住了。他不敢朝琉璃先生吼,也沒有時間去向他撒嬌。只得扯著自己的頭發(fā),露出猙獰的面孔。不住地控訴著鬼燈的種種陰險用心。 賣藥郎的臉上永遠掛著笑,即使驚訝,那也是笑著驚訝的。 “你也別擠兌鬼燈了。阿稚與鬼燈的性格本身就有些像,兩人關系好也無可厚非。倒是你,這幾年來,似乎一直都是不務正業(yè)呢?!?/br> 白澤默默地放下了手,琉璃先生說得好像也對。便有些心虛地撇開了臉,打著哈哈。 賣藥郎輕笑了下,轉而也不去揭他的底了。 “那您現(xiàn)在是干什么?” 海洛伊絲不管之前的話題,而是看到琉璃先生從一個精致的盒子里拿出了一碗紅色的液體。真神奇啊,在藥箱里這么來,竟然一點都沒撒。而且連碗的邊緣也沒有一絲的沾染。 “這是什么?” 海洛伊絲蹲了下來,好奇地望著碗里的液體,起初以為是血,但用鼻子去嗅了嗅后,她只聞到一股類似雨后青草的味道。 “這是稚血。” 琉璃先生說道。 海洛伊絲眨了眨眼,“是……白稚小姐的血?一點也聞不到腥味?!?/br> “對?!辟u藥郎朝她微微一笑。 “早年間,從阿稚身上取來的,就是為了以防萬一。但當初我并不想有用到的這一天……” 稚血有什么用? 那用處可多了,光是延年益壽這一點,就足以讓人類趨之若鶩。 當初那本書的作者如何取的稚血與稚羽,連他也不曾知道。仿佛是突然間,就有個人類就得到了稚血與稚羽。 海洛伊絲安靜地看著琉璃先生的手指沾著血,在地上畫著類似于法陣的圖樣。 “稚血與稚血之間,有著相互的感應。我在這里畫下法陣,用稚血所書寫的必定會顯現(xiàn)出它真正的模樣……” 海洛伊絲似懂非懂,但看法陣逐漸完成,心底涌起了一度異樣的激動之感。 …… 辛巴達他們第二天還是沒有回來酒店。 兩人吃好早餐,打算先去街道上看看情況。 結果在街上遇見了煌帝國的三人組。 紅玉,夏黃文以及裘達爾。 裘達爾看到白稚,顯然一副超有興趣的模樣,尤其在看到太宰治的時候,更是想要大聲笑出來了。 野男人哦野男人! 紅玉在腦內思索了下,在裘達爾的提點下,很快就想起了面前的女人是誰,且不可置信地指著白稚道:“原來是你這個女人拋棄了王兄嗎?!” 用一種打量的目光看著太宰治,幾乎要把他里里外外都要探查的一清二楚,流露出一抹嫌棄的神色,“你竟然為這種要魄力沒魄力的小白臉拋棄了王兄,簡直就是愚蠢!” “公主淡定?!?/br> “怎么可能淡定下來嗎夏黃文,這個人女人可是給炎哥帶綠帽子了?。 ?/br> “啊啊紅炎的表情一定很有意思??!”裘達爾幸災樂禍道:“昨晚已經通知了紅炎哦,你就好自為之吧?!?/br> 從始至終,白稚與太宰治一直保持著無奈的表情。紅玉的性格突然的就從原先的羞澀變得活潑起來了,不夠這樣有些可愛。 “紅玉,我見過你的未婚夫了?!?/br> 白稚突然說道,成功地讓紅玉閉上了嘴。而且非常成功地轉移了話題。 “是嗎是嗎?他是不是長得特別俊?” 看著她期待的目光,白稚實在說不出口“他長得像豬”這樣的話,于是她含蓄地說:“他……有些豐滿。長得有些像我曾經的二師兄?!?/br> 她曾經的二師兄,是玄奘師父的二弟子,當然她并不是玄奘師父的弟子,所謂的二師兄也不是她的二師兄而已。只是現(xiàn)在被人調侃,她也和眾人一樣稱二師兄罷了。 裘達爾捂著嘴哈哈笑起來,“豐滿?果然是豬吧!” “不要說了!我才不要嫁給豬啊啊??!”紅玉傷心起來了“不過……”白稚頓了頓,“也未必是他?!?/br> “你這句話是什么意思?”紅玉眨了眨眼,而后高傲地問起來。 似乎并不想讓白稚被這樣的目光所直視,太宰不動聲色地握住了白稚的手,將她拉開了紅玉的視線直視方向,而后替她解釋道:“煌帝國……紅玉公主嫁的只是巴爾巴德王吧,至于誰是巴爾巴德王,那便無所謂了。而如今,因為貴國的原因,巴爾巴德似乎正在發(fā)生內戰(zhàn),誰將是未來的巴爾巴德王還不是一個定數(shù)呢。紅玉公主可以靜觀其變,選擇哪位作為您的未婚夫……” 白稚古怪地看了他一眼。 三人離去后,白稚問太宰治,為什么要說出那樣的話。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br> 太宰治認真地說道:“因為這是里的故事,所以必定是按照一個主線進行的。那么我們現(xiàn)在所在的故事是怎樣的呢?煌帝國,巴爾巴德,還有辛巴達的辛德利亞,以及我們還未知道的國家。如果去揣測作者些這個故事的信息,差不多就可以整理出一些事情?!?/br> “僅僅就巴爾巴德的事一說,那么三皇子的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