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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抱夠了——怎么可能會抱夠呢——但是再這樣子的話,阿稚小姐回生氣的吧。 太宰治比誰都知道如何把握一個度。 “幸好我的傘還帶著,走吧,我牽著阿稚小姐?!?/br> 太宰治撐開傘,一手牽著白稚,向著太陽的方向前進。 白稚任由他牽著,,全程一副無奈的表情。 白稚好歹是代表氣運與祝福的瑞獸,雖然在中華街的時候似乎從來沒有顯現(xiàn)出來。就在兩人撐著傘在烈陽炙烤下的沙漠中行走了大約半個小時后,一列車隊慢慢地從對面走來,似乎是商隊。 “阿稚小姐,我們有救了!” 太宰治興奮地說道。 白稚也松了口氣。露出了慶幸的神色。 他拉著白稚的手,直接奔向了行駛而來的車隊。 “不好意思打擾一下,在下和夫人遇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所以想請求各位的幫忙!” 白稚:“……” …… 不管怎么說,商隊還是很爽快地同意了他們的請求。他們倆被安排在了中間的那輛馬車里。 馬車里還有一名十一二歲的少年,名叫阿拉丁。 阿拉丁很自來熟,一路上給他們講了很多關(guān)于他之前與朋友的冒險。在聽到他的朋友攻略迷宮后,白稚露出了贊賞的眼神。 “真是厲害啊,阿拉丁的朋友?!?/br> “嗯是的!阿里巴巴真的很厲害!所以我一定要找到他!”阿拉丁堅定的目光,令白稚不由地露出微笑。 “大哥哥阿稚jiejie呢?你們要去哪里?” “誒?這個嗎,阿稚小姐要去哪里呢?”太宰治看向白稚。 “那就一起去巴爾巴德吧。反正也沒什么地方可去?!?/br> 白稚還沒回答。阿拉丁便好奇地問道:“出去的叔叔說,大哥哥阿稚jiejie是夫妻呢,那為什么大哥哥還要稱呼大jiejie為阿稚小姐呢?” 結(jié)果太宰治露出一口大白牙笑道,“因為這是成年人的情趣哦。小孩子的你當然不懂啊~~” 白稚剛喝進去的水一下子噴了出來。踢了太宰治一腳。 “成年人的情趣啊……”阿拉丁摸著頭傻笑了一下,“我確實不懂呢?!?/br> 白稚:不,這種東西完全不需要懂! 原先以為是個陌生的世界,但在阿拉丁說到迷宮后,白稚就知道這里就是紅炎所在的世界。莫名的,有些近鄉(xiāng)情切,還有,心虛。 不過,商隊是前往辛德利亞的,所以不會經(jīng)過煌帝國,而她也說了是去巴爾巴德,這讓她有些稍稍放心了。至少有段緩和的時間…… “太宰先生?!?/br> “怎么了阿稚小姐?” “我感覺自己的良心超痛的……” 太宰治愣了愣,隨后將她抱在懷里。 “沒關(guān)系的阿稚小姐,如果覺得良心痛的話,那就將在下的心與你的一換吧?!?/br> 作者有話要說: 我想說,何止是修羅場?,F(xiàn)在煌帝國還沒有內(nèi)戰(zhàn),也就是炎哥還沒有來到現(xiàn)世世界的時候。更是,白稚未告而別的幾年后。想想看,炎哥準備向白稚提親了,結(jié)果人卻不見了,幾年后再見面,特碼居然還帶了個野男人回來(微笑) 來到魔笛,見到的第一個是總攻哦~ 以上,沒啥好說的,晚安~ 第60章 ——事情為什么會發(fā)展成這樣? ——說好的代表氣運與祝福的神獸呢? 白稚再一次懷疑起了自己的屬性。 商隊在經(jīng)過一處峭壁時, 被一塊巨大的石頭砸中了, 白稚與太宰治受到波及,當時就昏了過去。醒來后就發(fā)現(xiàn)在自己連同商隊的人如同奴隸一樣被枷鎖鎖著在這間陰暗的牢房里。不僅如此, 還有一些不認識的人也和他們一樣, 應該是之前被抓的人。 “真是糟糕啊, 遇到盜賊了?!辈恢l說了一句,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憂愁。 “雖然以前聽說過這附近有盜賊的據(jù)點, 但沒想到我們這么倒霉?!?/br> 比起盜賊, 奴隸販子反而更加貼切。 更加糟糕的是三日月就在牢房的外面。明明就在眼前,卻無法使用,否則的話還能拼一拼。當然, 雖然對自己的體術(shù)很有信心, 但是在知道對方到底有多少人前,她也不敢輕舉妄動。 時常在沙漠戈壁出沒的盜賊,向來都不是些泛泛之輩。尤其還有這些奴隸道具的人,恐怕他們遇上了奴隸販子…… “沒事的阿稚小姐,這只是無法避免的意外而已。” 雖然太宰治在一旁安慰著,但白稚的心情并未他的話而感到好轉(zhuǎn)。在這個世界里,她無法使用法術(shù)。這讓她感到喪氣, 當初在煌帝國的時候,對于法術(shù)的使用還未受到限制。但是這次,不僅法術(shù)受到限制,甚至連本身自帶的力量都受到了一定程度的影響。 打個比方,按照以前的力量, 可以碾壓太宰先生。那么現(xiàn)在只能是能輕松地打敗他。 一個沒有法術(shù)只有體術(shù)還能看的她,一個是異能力在這個世界毫無卵用的太宰治。 對這個世界的力量體系知道的還算清楚的白稚覺得他們兩個人的處境有些艱難了…… 想到這點上,白稚也不禁想到了另一層面上。 ——似乎對她起了警惕之心。 ——不過也有另一方的力量似乎在幫助她。 貌似越來越復雜了,白稚的表情頓時就有些糟糕。 “阿稚小姐?” 太宰叫了她。 白稚抬起頭,“怎么了?” 他語氣輕松的問:“如果我和阿稚小姐聯(lián)手的話,阿稚小姐覺得我們有幾成幾率逃走?” 白稚看了看他,陷入了迷之沉默。 太宰治微笑的臉一僵,“……這樣很過分哦阿稚小姐?!?/br> “咳咳……也許可以試試?”她詢問式地看向他。 當然,這句話并不是安慰,而是白稚卻是有這種想法。畢竟誰也不知道之后會發(fā)生怎樣的事。 但首先,要如何解鎖。 “如果只是這個的話,我已經(jīng)解開了?!?/br> 他神奇地從背后伸出兩只手,還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