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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意! 金木研有些錯愕地看著白稚因為他沒去接過紙而將紙直接塞入了他的手中。 “白稚小姐……” 他不知道該怎么說,難道說“無論誰也無法幫助我”這樣的話嗎? 不,這樣的話,他也完全說不出口。 “我都知道,該知道的,不該知道的,沒有能逃得過了我的眼和耳。” 白稚指了指自己的耳朵和眼鏡站起身,將喝空的罐頭捏變形,往后一扔,完美投入垃圾箱內。 “哇喔!” 正好經(jīng)過的路人發(fā)出一聲贊嘆。 “那家伙是個神明,無論你信不信。有需要幫忙或者自己無法再接下去的事情的話,直接可以找他。這是我能做到的幫助?!?/br> “……白稚為什么要幫助我?” 金木研緊緊地捏著紙,詢問的語氣帶著些氣音以及茫然。 “因為你煮的咖啡很好喝。希望未來還能喝到你的咖啡?!?/br> ——因為你看起來就一副想要獲得幫助的樣子啊! “總之,自己保重吧?!?/br> 說完這句話,白稚拎著袋子離開了。和金木研聊的時間太長了,差點忘了因特古拉和阿爾馮斯還在等她。 “再見,白稚小姐。” 金木研溫聲說道。 “……希望能喝到我煮的咖啡嗎……” 這是第一次,金木研從一個并不熟悉只知道名字甚至陌生的人那里,得到了慰藉。 …… 白稚回到觀眾席的時候,比賽正好結束。 “很遺憾,你錯過了火山爆發(fā)。”因特古拉靠在樹上,長長的金色頭發(fā)被樹皮勾了起來??戳怂谎酆?,翹起一邊的唇角。 阿爾馮斯接著說道“還有恐龍滅絕?!?/br> 白稚:“……” ——一場網(wǎng)球賽,你們到底看了些什么? ——這特么根本就是特效電影吧! ——鬼神大戰(zhàn)也沒有這么玩的! 因特古拉看了一場后,也沒有興趣再看下去了。而碰巧這時,阿卡多正從一邊氣場極強地走過來。這么熱的天,他還穿著密不透風的風衣,以及戴著他的那頂紅帽子還有墨鏡。 好吧,好歹不是原諒帽。 “伯爵,白稚小姐,阿爾馮斯?!?/br> 醇厚的嗓音似乎可以淡化夏季的炎熱。 因特古拉點點頭,然后對白稚說道:“那我就告辭了?!?/br> “好。那你小心。保護好你的主人啊阿卡多。” “哼哼哼……” 她果然還是討厭阿卡多的性格。 隨后兩人一前一后地離開了。 “就剩我們兩個了啊,阿爾馮斯。” “是啊,白稚小姐會覺得孤單嗎?” “唉……不好說。大概是習慣了吧?!?/br> 望望天,晴朗的天空有些烏云了。 簡直比女人翻臉還要快。 “回去吧,我們來談談你哥哥的事?!?/br> “好的!白稚小姐?!?/br> 聽到白稚這樣說,阿爾馮斯的語氣顯然是十分高興的。他等的就是這一刻的到來。那個聲音,從未聽過的也不知道是誰發(fā)出的聲音是這么告訴他的。 ——想要找到你哥哥,就去找白稚吧! 當時他正在沙漠里獨行,無意中聽到了這個聲音,隨后便被傳送到了因特古拉伯爵的府邸中,更神奇的是,因特古拉伯爵竟然認識那個名叫白稚的人! 這簡直,太巧了! 兩人回到中華街的時候,就開始起風了,隨后便是電閃雷鳴。于是加快了步伐,趕在了雨落下前回到了店里。 “呼……還算及時?!?/br> 而屋外,已經(jīng)下起了雨。啪啦啪啦地搭在屋檐上。 …… “我來自亞美斯多利斯。我知道這個國家不存在于這個世界的歷史上。” 阿爾馮斯認真地說道。 關于這一點他從未告訴過因特古拉伯爵。而因特古拉伯爵在得知他是來找白稚之后,也就沒有對他進行處理。 “我和哥哥都是國家級煉金術士。說起來有些復雜,我對哥哥的記憶其實有些不完整……四年的相處記憶,全部作為了代價……” 作者有話要說: 殺人網(wǎng)球純粹是吐槽,不要深究。 喰種的劇情也不要深究,不會寫的。我們的主線依舊是中藥店,其他的都是陪襯! 這次主線是找哥哥。時間線是參照03版結局的那個,被我改編了。但是鋼煉我看的是FA版本_(:з」∠)_ 以上,然后晚安。 第39章 阿爾馮斯曾經(jīng)和他的哥哥愛德華為了復活亡故的母親而進行了據(jù)說是煉金術中最大的禁忌——人體煉成??墒且驗闊挸蓵r的反噬, 阿爾馮斯失去了全身, 哥哥愛德華失去了左腳,為了換回弟弟, 愛德華犧牲自己的右手作為代價將阿爾馮斯的靈魂煉成, 并將他的靈魂固定在一副鎧甲上。不過最后哥哥愛德華將自己煉成換回了阿爾馮斯。而在靈魂固定在鎧甲上和換回身體之間的記憶, 阿爾馮斯則完全沒有。 如今,阿爾馮斯就在尋找他的哥哥。而且他無比相信愛德華就在這個世界。除了是那不知名聲音以外或許兄弟間的心有靈犀也是一項十分重要的參考因素。 白稚讓阿爾馮斯等等, 她去廚房弄晚飯。夜斗雪音在她回來前就離開了, 蒸籠里少了兩個包子,雪音還特地留了張紙條在旁邊。白稚笑笑,將紙條折了幾折放進口袋。 晚飯是白米飯加大姐曬得老臘rou——老臘rou是前幾天寄來的, 被她放在金魚草的頭上曬差點忘記了。 雖然老干媽已經(jīng)沒有了, 不過從火鍋店的老板娘那里得來一瓶老干爹。畢竟是中華街,生活的大部分都是華國人,而且做餐飲生意的,怎么可能會缺少辣椒醬這東西呢? 于是麻婆豆腐也可以做了。 不知道阿爾馮斯習不習慣,白稚在淘米后專門出去問了一下。 “阿爾馮斯,有什么忌口的嗎?” “誒?我嗎?不不,我沒有什么忌口的?!?/br> 阿爾馮斯笑了笑, 頓時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