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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期待的笑容,朝著放著蛇蛋的房間走去。 快到那個房間的時候,正好與伯爵和他的客人迎面碰上。 “白稚小姐?”看到她過來,伯爵的心底自然是高興的。 “嗯嗯,我去看看蛋!”她淡笑道,視線絲毫沒有給予伯爵身邊的人類客人。 “那是誰?是寵物店的員工嗎?” “并不是,只是在下的朋友。” 白稚到的時候,阿天已經(jīng)在里面了。 他圍著保溫箱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白稚過去了,繞到他的對面,當她的目光注視著保溫箱的時候,不由地柔和下來了。 保溫箱的蛇蛋正在發(fā)光,這預(yù)示著他們的即將誕生。 一陣一陣柔和的純潔光芒,說明他們的身體狀況十分健康。 看起來擁有著強大力量的孩子們呢! 也是,畢竟是羽蛇神與白矖騰蛇后人的子嗣,再差也差不到哪里去! “他們快出生了?!?/br> “我知道,阿青對我說了?!?/br> “你要給他們祝福嗎?” 白稚笑了笑,“自然?!?/br> 白稚的祝福,向來都是比神明還要管用的! 閉上眼睛,白稚的身體一陣白光閃過,隨后出現(xiàn)在原地的是一只只到阿天腰腹的鳥。 說是鳥,卻又與普通的鳥十分不同。 全身呈白色。偶有幾縷銀藍色的毛色呈線條劃過。 它長著一雙類似羊角的角,但這羊角卻長得又如同樹枝一樣。 喙下又長著類似山羊的銀藍色胡子。 它的眼睛是也是以藍色的豎瞳,銳利而富有溫情。 雙翅一展,露出翅膀下的許多只眼睛…… ——這就是白稚,與白澤齊名的神獸白稚。 白稚將幾枚蛋捋到自己的身邊,柔軟的翅膀?qū)⑺麄円灰还 ?/br> 一陣陣光暈從蛋的表面暈散出來。 隨后溫柔的嗓音猶如最美的樂曲一般從白稚的口中發(fā)出。 不僅如此,整個房間都呈現(xiàn)出一種異樣的美麗。 仿佛是春天到來的萬物復(fù)蘇的場景。 又仿佛是萬鳥朝鳳的熱鬧之景。 寵物店的動物們感到了白稚的祝福,都徜徉那獨有的溫柔頌唱中。 伯爵捂著胸口,感動到落淚,“已經(jīng)多久沒有看到過這種景象了……” “你怎么了?”客人在擔憂著。 “阿不,沒什么。請你好好照顧它,那是被祝福過的金魚。”伯爵微笑道。 “謝謝,我會的!”客人抱著魚缸開開心心地走了。 伯爵連忙趕過去了,可當他到的時候,頌唱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不禁為自己感到惋惜。 白稚沒有恢復(fù)成人類的心態(tài),還是以現(xiàn)在的姿態(tài)撫摸著蠢蠢欲動的蛋。 等到白稚恢復(fù)成人類姿態(tài)之時,又是一個小時后的事了。 脫力而累趴的她直接入睡過去了。 阿天只好任命地將她抱起,送回到中藥店里。 走出寵物店的時候,已經(jīng)是深夜了,中華街上都已經(jīng)安靜下來了。 到中藥店的門口時,阿天就看到了孤獨地亮著燈的中藥店,已經(jīng)趴在柜臺上沉沉睡過去的那個少年。 “看來你的員工找的不錯,一個笨卻又不算太笨的人……” 作者有話要說: 白稚原型是只鳥。 代表祝福以及氣運的神獸。這個可能有雷同。暫且不提。 這也是為了和白澤的設(shè)定區(qū)分開。 第10章 對太宰治他們有沒有找到訛獸,白稚沒有任何興趣。說到底也與她無關(guān)。 何況在另一個層面上,白稚并不認同太宰治的話的真實性。 這件案子據(jù)她所知,已經(jīng)終止合約了才是。雖不明白他為何依舊在調(diào)查,不過相對偵探社來說,并不是主要的。 在橫濱這個大舞臺上,所謂的寵物吃人只是小小的一環(huán)而已。 更何況,即使真的要實行那個所謂的戰(zhàn)略,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 若是訛獸真的那么容易就被人類抓住的話,那也……太令她失望了。 綜上所述,白稚更傾向于太宰治的到來并非其表面上說的那樣。 只是因為一件已被終止的案件? 難不成還是對社會的責任心? 得了吧! 白稚扯著嘴笑了笑。 因為很多年沒有用到祝福的力量,而導致只是稍稍使用了一下就累趴的白稚,第二天醒來時,天已大亮。 這對平日里來比日出還要起地早的她來說,是頭一回。 她洗漱好下樓,見店里唯一的員工中島敦正在辛勤地打掃著。 “早上好阿稚小姐!” 見到她打著哈欠過來,中島敦熱情滿滿地到了招呼。 “早~”白稚回了一句,又打了個哈欠。 “怎么沒有叫醒我?” “阿天先生說不要叫醒你的,讓你好好休息?!?/br> “阿天?你見過他了?” “是啊,昨晚是阿天先生將你……抱回來的啊。” 說到“抱”的時候,中島敦頓了頓,小眼神偷偷瞄了眼白稚,可見她面色依然淡如往常,心中那剛?cè)计鸬陌素灾木瓦@么滅了…… “說起來,昨天太宰治讓你幫的忙,怎么樣了?” 雖然對此不感興趣,但對被牽扯的自家唯一的店員,白稚還是很關(guān)心的! 說起這件事,中島敦就一陣困惑。昨天和太宰先生走了之后,就被帶到了所謂的武裝偵探社,但卻沒有告知他能做什么。雖然也曾疑問過,不過好像除了太宰先生,偵探社的其他人似乎都不知道的樣子。 之后又和太宰先生出去了一陣,除了在路上突發(fā)起的自殺驚嚇到了他,一切還算正常。 偶爾太宰先生還會問問他的經(jīng)歷,和對阿稚小姐說的那樣,他對太宰先生的說辭也是一樣。 當然,在太宰先生忽然提起食人虎的時候,中島敦的內(nèi)心是非常不平靜的,以至于當時十分失態(tài)。 ——無論自己走到哪里,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