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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查到,二則軍師爹老謀深算,這么多年沒抓到把柄,肯定留有一手,而書中說的半個月后又有一場對決,萬一這次男主沒出事軍師爹改了戰(zhàn)術(shù)可怎么辦?他不能未卜先知的話,萬一男主死了,對他而言若是三個月到了這場仗打不完趕不回去,他醒不來rou身死了,他的任務(wù)也就失敗了。所以,最妥善的方式是什么?讓男主早做防備,畢竟兩君打了這么久的仗,最了解男主的是軍師,可同樣的,最了解軍師的也是男主本人啊。所以巫舟看到軍師不安之下打探到男主去歇息了就立刻送出信時,立刻喜滋滋飄了出去,尾隨了上去。之后巫舟在對方離了軍營之后,騎上馬往前奔時,神不知鬼不覺地用了第二次系統(tǒng)給的能碰觸到的機會,將信給叼了起來,立刻就往回飄。因為如今是白日要避開將士,所以巫舟花費了不少功夫,等回到軍營時,覺得自己嘴.巴都麻了,為了飄回來更快,他空出手腳并用容易么?結(jié)果等回來看到男主還睡得踏實,就飄坐在了男主的肚子上方懸空,幽幽盯著他,想著情況緊急,還是一手握著封宗寒的手腕,一手捏住了對方的鼻子。封宗寒警惕心一直很高,可不知是不是習(xí)慣了巫舟的靠近,這次竟沒有第一時間醒來,不過巫舟碰到他的瞬間,那冰涼的觸感立刻讓他睜開了眼,而睜開眼的一瞬間,他的目光就對上了這鬼微紅的唇,封宗寒瞇眼,覺得自己整個人不好了:這色鬼在他睡夢中是不是又動手動腳了?嘴.巴都紅了。巫舟的心思都在那封信上,壓根沒注意到這個,看他醒了,立刻把那封信甩了過去:“瞧瞧吧,你兄弟的筆跡你應(yīng)該認識吧?如假包換,墨還沒干呢,你現(xiàn)在過去,指不定筆墨紙硯還沒收起來。新鮮熱乎出爐的,不要太感謝我。”封宗寒本來有些心猿意馬,可等拆開信看清楚里面寫的是什么,他的面容凝重下來。等看完了,封宗寒臉色徹底沉了下來,他自小與軍師一起長大,自然不會認錯對方的筆跡,甚至一些書寫的小細節(jié)都對得上,他之前只是懷疑卻還帶著僥幸,可如今……封宗寒?dāng)肯卵郏骸澳氵€知道什么?都告訴我吧?!?/br>巫舟瞥他一眼:“你這是信了,還是不信?”封宗寒看著他,認真道:“他雖然是我一起長大的兄弟,于私,平日里的小事,也許我會容忍一二;于公,我是一個將軍,我肩負著這些將士的性命,不可能為了一己之私為了過往的情分將這么多將士的性命于不顧?!?/br>若是不知道也就罷了,既然知道了,他不可能不提前做準(zhǔn)備。巫舟咧嘴一笑,不虧他一番辛苦,抬手拍了拍封宗寒的肩膀以示獎勵,“封將軍放心,跟著我走,絕對吃不了虧。”封宗寒的目光落在他的手上,望著透明的身體,之前不覺得,可此刻瞧著,一種不安涌上心頭,鬼使神差地問出一句:“你的身體……若是把你的魂魄帶回去,當(dāng)真能無礙?”巫舟心頭警惕心一起:這廝什么意思?別是打鬼的主意不算,如今已經(jīng)開始想著打他rou身的主意了吧?巫舟飛快瞥他一眼,哈哈哈笑了聲:“這個是自然的。”而封宗寒下一句緊追過來:“你是哪家的小公子?”巫舟:“?。?!”他就知道!巫舟默默想了想,還是含糊道:“等回到京中將軍就知道了,如今還是以軍營的事為重?!?/br>封宗寒看出他不愿意說,可也明顯感覺到對方不可能真的像他一開始胡謅的只是一個商賈家的公子,否則,對方怎么可能會知道這么多關(guān)于軍中的事?封宗寒若有所思,不過這鬼說得不錯,目前的確是這個是頭等要事。既然敵軍先耍詐了,封宗寒也沒必要堅持之前的“君子之道”,等巫舟將他知道的關(guān)于軍師爹如今的頭銜以及所在的位置都說了之后,包括軍師對他做過的事,還有軍中還有那些人是軍師爹的探子都一一說了出來。說出來之后巫舟一身輕松,以后的事因為還未發(fā)生巫舟不便多言,可這些與敵軍傳遞消息的探子被控制住了,那主動權(quán)可就掌控在了男主這邊。封宗寒沒想到竟然有這么多,怪不得這半年來他覺得與對方打仗越來越吃力,可因為自小的關(guān)系壓根就沒懷疑到軍師頭上。巫舟接下來一段時間一直跟著封宗寒,就看著對方開始私下里越過軍師開始布局,軍師之前的信在那探子手里突然消失不見了,對方心里不安,因著一路上誰也沒遇到,覺得怕是自己騎馬跑得太快給弄丟了,這探子怕受懲罰,想了想只將軍營發(fā)生的事稟告給了軍師爹,并未提信的事。軍師爹一向不喜留把柄,只是口頭上回復(fù)了,探子回報給軍師的時候,巫舟就飄在那里聽得一清二楚,而這個計劃跟書中的一樣,是半個月后的那次設(shè)計,巫舟一五一十都稟告給了封宗寒,之后一人一鬼配合完美,反借著半個月后的那次算計,反算計了回去。不僅讓敵方吃了一個大虧,還將軍師的罪證拿到了。軍師在失敗被擒的時候還沒回過神,他不懂為何半個月前還能為他出生入死的兄弟,怎么突然就這么對他了?軍師隱約猜到自己怕是暴露了,可依然咬著牙不認,說是別人陷害他。封宗寒是當(dāng)著所有將士的面揭露軍師的,雖然不忍,可他自認為自己不是以德報怨的人,這些年他對得起對方,可對方卻想讓他死。封宗寒讓人將那些探子都帶了出來,壓著跪在了軍師身后,他的臉一白,依然狡辯:“將軍你莫要聽這些人胡言,他們是在離間我們,我們是自小一起長大的兄弟,我怎么可能陷害你?將軍,你一定要信我啊,我是冤枉的!”巫舟飄在上方瞧著這一幕差點樂了,這軍師演技是真好,怪不得男主這廝這么多年都沒懷疑過。封宗寒望著到了這一步依然不肯說實話的軍師,說不難過是假的,到底是這么多年的兄弟,又是一起長大,可做錯了事那就是錯了,他抬起手,從一旁拿過那封信以及這些時日軍師與探子之間的密信往來,甚至包括軍師爹這些年的身份以及都做了什么,一五一十讓人送了過去,并讓人在一旁都念了出來。饒是封宗寒身邊的將士早就知曉了重新聽一遍還是震驚不已,那些不知道的士兵則是震怒,虧他們將軍對軍師這么好,甚至為他去山上采藥差點回不來,沒想到這一切竟然都是軍師的陷害!眾人義憤填膺,而軍師看到那些證據(jù),知道自己徹底完了,就想撲過去求封宗寒饒恕。他還沒過去,就被一個副將給踹翻在地,踩在脊背上,“呸!你差點害死將軍還想讓將軍饒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