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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威脅兩下?跑什么跑。巫舟扯了扯,齊瑯兩只爪子護的更緊,巫舟瞇眼:“撒開,朕說到三,不撒開,朕就將你從朕的寢殿扔出去,再抱回一只毛茸茸。剛好,偏殿不是關(guān)著一頭母狼么,朕就拿她將你取而代之了?!?/br>“不行!”齊瑯迅速將錦被放開了,抖了抖毛:“嗷嗚!你敢!”巫舟樂了:“朕是皇帝,這整個宮殿都是朕的,朕說了算,回去陪朕睡,或者朕讓那母狼過來,你自己選一個吧?”齊瑯狼眸發(fā)紅:過分了,太過分了?!澳悄阋院蟛辉S揍狼!”齊瑯哪里肯讓那母狼占據(jù)他的位置,迅速表明主權(quán)。“是是是,不揍不揍,朕疼你還不夠,阿瑯乖,走去睡覺了?!倍嗌偬鞗]摸到狼毛了,今晚上肯定能睡個好覺。巫舟將自家狼哄好了,牽著狼爪回了龍榻,躺下抱著狼,巫舟吸了一口毛,睡著了,睡著之前他總覺得好像是忘記了什么重要的事,不過天大地大不如此刻睡覺重要,等明日醒了再說。而他不知道的是,身邊被他抱著的白狼,等他睡著了之后,聽著他平穩(wěn)綿長的呼吸,一直小心翼翼等著,等確定睡著了,突然試探了一下,隨即就感覺周身一陣光閃過,原本巫舟抱著的毛茸茸再次變成了手長腿長的俊美男子,垂著眼,一雙隱隱泛著綠光的眸仁望著主動摟著他腰腹的男子,喉結(jié)動了動,將人緊緊摟在懷里,心滿意足地睡著了。巫舟不知自家狼已經(jīng)學壞了,翌日醒來時,他還不甚清醒,等摸到一手光滑的肌膚,巫舟還愣了下,以為昨晚上不過是一場夢,他難以置信地仰起頭,就對上男子黑亮的眸仁,無辜道:“變回來了,大概是……妖力還不穩(wěn)?!?/br>巫舟被噎了下,迅速撒開手,嫌棄地看他一眼:“那你不知道放開朕?”男子更無辜了:“你抱得太緊了。要不……晚上還是我一只狼單獨睡好了?!?/br>巫舟沉默了下來:“……”腦海里迅速比較著,晚上是狼,不抱著就虧了;可抱著,白天又變成人了,他虧了……怎么算都是他虧了。巫舟頭更疼了,決定晚上再說。齊瑯淡定地收回手,撿起衣服穿好了。等巫舟出來的時候,就看到齊瑯已經(jīng)自動洗漱好,站在那里等著他了,巫舟張嘴想說什么,還是算了,等晚上再說。于是,等大太監(jiān)等人看到皇上與齊暗衛(wèi)從寢殿里出來時,以為今日還是只看到皇上一人,卻沒想到看到身后跟著的齊暗衛(wèi),大太監(jiān)原本以為昨晚上被皇上揍的那么慘,齊暗衛(wèi)肯定灰頭土臉,可沒想到……偷偷看過去,發(fā)現(xiàn)齊暗衛(wèi)竟然在笑。大太監(jiān)抖了抖,迅速低頭:完了,齊暗衛(wèi)都被皇上揍得神經(jīng)失常了,都這么慘了,竟然還能笑得出來。巫舟是不知他的心思,胡忻令最近在折騰榮王的下屬,讓榮王一頭亂,自顧不暇,也沒工夫?qū)Ω段字圻@個新帝。巫舟落得自在,卻也很忙,還要空出閑暇的時間教齊瑯著手處理朝政。巫舟有時候望著齊瑯認真處理折子時的模樣,仿佛能看到以后男主當皇帝,他當太上皇時逍遙自在的模樣。唯一讓巫舟不爽的大概就是晚上臨睡前,明明是毛茸茸的白狼,一到了晚上就成了男主,可偏偏每次到了晚上看著那白狼,還是讓對方上了龍榻,后來習慣了,倒是覺得算了算了,誰讓他瞧著白狼那毛茸茸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命都給了,抱一下又能怎么著?接下來的兩個多月,在巫舟有意的訓練下,齊瑯對于朝堂的把控進步神速,幾乎即使沒有巫舟也能獨當一面。而差不多也快到了新帝生辰,同時也是男主的生辰。提前一個多月下面就有人稟告上來,開始著手準備了。巫舟本來沒打算大辦,不過得知榮王最近被逼得焦頭爛額按耐不住要出手時,決定大辦了,即使不是這一次,榮王怕是也快忍不住要動手了,與其等著不知何時對方才會動手,倒不如提前做好準備,抓住對方的把柄,讓對方幾年翻不了身。可巫舟手上能用的兵并不多,不過他手上沒有,太后手里卻有。在離生辰宴還有三日的時候,巫舟主動去找了太后。太后自從上一次給他下藥,怕新帝不管不顧鬧起來,加上“親耳”聽到新帝與那齊暗衛(wèi)……氣得干脆不管他了。可沒想到對方竟然敢在這個節(jié)骨眼過來。新帝的生辰其實是男主的生辰,不過太后以為男主狼早就死了,所以,就將這一日當成了忌日,新帝登基不過一年,總共也就過了一次生辰,上一次剛好挨著先帝駕崩,并沒有大辦,這一次太后得知之后,更加不喜,早就想好了絕不出席。太后原本以為巫舟過來是讓她出席自己的生辰宴,沒想到對方揮退了所有人之后,直接開門見山:“朕需要你手上的兵權(quán)?!?/br>“什么?”太后以為自己聽錯了,等對上巫舟的眼,確定對方說的是這一句,怒極反笑:“你當哀家是蠢的?兵權(quán)給了你,還有哀家的好?”巫舟抬抬眼,不疾不徐:“你確定不給?你以為朕想要,若非榮王打算在生辰宴上動手逼宮,朕才懶得與你討要這些?你不給也行,左右朕不舉以后也沒子嗣,這皇位也當不久,不如就提前讓位好了,誰當皇帝不是當,左右朕也不是齊家的人?!?/br>“你閉嘴!”太后聽到最后一句,腦仁都疼了,可對方這模樣又不像是作假,如果對方真的將皇位讓了出去,她這個太后還能坐穩(wěn)?怕是會直接被榮王的生母太妃給直接弄死了。巫舟聳聳肩,一點不擔心太后不會不給的,“行,你將兵權(quán)給朕,朕保證立刻走人?!?/br>太后深吸一口氣:“你說的是真的?榮王真的會動手?”“朕會拿這種事騙你?”巫舟將懷里早就拿來的密信遞了過去,“這些時日發(fā)生的事,想必許家的人也告訴你了。榮王這段時日手下的人很不好過,都是朕的人動的手。朕要坐穩(wěn)這個位置,榮王是個最大的威脅,他這次動手,朕需要萬無一失地將他的把柄抓到。當然,你動不了他,朕也動不了。暫時只能壓制住幾年,不過也夠了。你若是不想給,朕也懶得再辛苦這幾年,干脆直接讓位得了?!?/br>巫舟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氣得太后要撅過去,拿過密信仔細去看,瞧著上面皇家特有的私密暗衛(wèi)上奏信函印跡,才信了。太后雖然信了,卻一直拿不定注意,她信榮王是真的打算動手了,可不信面前這位。如果新帝真的是她的親生子,她肯定不管不顧就給了??梢坏┧龑⒈鴻?quán)交上去,若是事成之后新帝不把兵權(quán)還給她……那么許家以及她就會真正被架空,她以后還拿什么來控制住新帝?巫舟涼